“那您的意思是?”叶响不动声色地问道。
凌寒柏转过了身,他厌倦了这间屋子里那种压抑的气氛,或许他的内心深处并不喜欢这种残忍的场景。
可是他却屡屡在折磨展鸿宇时,察觉到心底那一丝隐秘而扭曲的兴奋,这让他深感羞愧。
“想想别的办法。不要把人弄死了,总督大人要的是他们的整个间谍网络。”
凌寒柏收回了权杖,他在走出这间屋子时,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与职责。
“陈少廷的父母已经去世了,而他的伴侣也死于十年前的平权革命中。那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地会坚定地追随总督大人呢。”
叶响他们当然考虑过从精神层面上对陈少廷进行打击,可惜对方孤家寡人一个,很难找到可以威胁他的对象。
“吐真剂用过了吗?”凌寒柏追问道。
叶响无奈地笑了起来:“上将大人,您也知道陈少廷是,他的精神力是就好了,哼,光一个发情期就能让他痛不欲生,我们也不需要费这幺多手段。”
不知是不是因为叶响的话刺痛了凌寒柏心底某个不愿再提起的回忆,他冷冷瞪了对方一眼,快步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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