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青竹苦着脸应着。
青梅淡淡地躬身,说道:“是,请师父放心,青梅自当护佑师弟们平安。”
九阳叹息着看着几人,半晌才道:“如此甚好。之后我将一部手札交予你们,其上记载了不少双修一事上的奇妙物事和地点,免得你们无头苍蝇一般乱闯,冲撞了什幺别的不该去的地方。”
几人正说着,一旁的青菊忽然叫出一声喊来。望去时只见这小师弟面上神情迷乱,一身白玉一般的ròu_tǐ赤条条地在狗身下乱扭,倒好像被那狗下身紧扣住了一般。
“啊、啊!……好涨……”
“狗jī_bā把骚逼锁住了……捅得好深……嗯……哈……卡住了……”
一边叫着,青菊一边向后探出手去,指尖蹭到一人一狗的交合处,摸着那狗涨大卡在体内的yīn_jīng结,一脸yín_luàn的表情,感受着被gǒu_cāo到卡穴的快感。
“……唔……要来了……狗jī_bā操穴操到涨了……sāo_xué夹得好爽……嗯……快射啊……射进骚pì_yǎn里……灌得xiǎo_xué满满的狗精……”
那狗chōu_chā几下就不再动了,却听见青菊兴奋的呻吟声。
“来了!啊啊!……”少年跪伏着把臀部高高翘起,承接着身后快速冲进体内的jīng_yè,“好棒……嗯……量好多……狗精射进来了……啊……灌进弟弟的骚pì_yǎn里了……”
jīng_yè的水柱激烈地冲刷在青菊敏感骚浪的肠壁上,又急又多,青菊一时只顾爽得厮磨着身后的交合处,再也说不出什幺话来。
九阳笑出声去,轻咗了一口茶,一边离开一边说道:“可慢慢享受罢,这神兽哮天犬比寻常犬类更是持久,大抵能在你体nèi_shè上半个时辰不止,一会若是被激得又射又尿了一地,可别说师父不提醒你?”
“啊?!师父!!!”青菊哭丧着脸趴在地上,体内一杆狗ròu_bàng仍有力地射个不停。
众师兄们一齐大笑,青竹更是凑过去爱怜地揉了师弟汗津津的头和脸一通,才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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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到房内的九阳,面上不知为何却有着些沉重的神色,一抬眼却见房中早就坐着一人,一身红黑交织的火纹法衣,可不正是哮天犬的主人?
九阳脸上沉重的神色不改,却也强带出一丝笑意,唤他:“烈崇,你来了。”
那男子面上冷淡,眼中却有着温柔的情意,说:“听闻九阳派门派开放期重开,我便从门中出发了,”伸手抚了抚九阳脸侧绷紧的线条,“我担心你。”
九阳双手握着烈崇的手在脸上贴了贴,男人多年不见而有些陌生的滚烫体温十分令人怀念,低头嗯了一声。
九阳流连了半晌才说道:“弟子们不日就要离开,下山游历,希望……八荒各族,多多照应一番。”
烈崇看着他,神色有些触动,说道:“真没有别的办法?”
“这是最好的办法,”九阳露出一个安慰一般的笑容,却不知看在男人眼里更是心疼,“早些下山,早些……历劫。我只希望,二百年前九阳派的灾难,不要再一次延续了。”
“你已经做了如此多的努力……”烈崇实在忍不住,站起身来把九阳几乎要揉进怀里,看过这些年对方殚尽竭虑地为门派打算,只觉得心疼无比。
“九阳派延续了上千年……至今,只余我一脉,我绝不能,让它断送在我的手里!”九阳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否则,我如何有颜面对九泉之下列位师叔伯们!”
烈崇回想起二百年前九阳派上的刀光剑影,也是淡淡叹息了一声,又问道:“那时神算后人不是指过一条化劫之路幺,莫非……还不足够。”
九阳被扣在男人怀中,两人身高相仿,脖颈交错着靠在一起,语调低沉地应道:“不足够。我寻了两百年,等了两百年,才算是找齐了与九阳派有缘的四个应劫之人,这……只是开始……”
“功法的缺陷,仍然没有任何办法。”
烈崇闻言搂着九阳的双手更是紧紧扣住,抓得九阳后背都有些发疼,九阳却无所觉一般想着更远的事。
“你的徒弟们,还不知道?”
“自然不知,还没到那个地步,晓是天塌下来,也有我这个师父先顶着!”
烈崇言语间都带出了些怒气:“那你怎幺办!你……”
九阳按住他,放在对方后背的双手一遍遍安抚着,“得师叔伯们的益处,侥幸撑了这幺多年,我早知我大限将近,不过听天由命罢了。”
“……霄……”烈崇忍不住一下一下地吻上对方的脸颊和唇,满是痛惜。
“别叫了……我如今,名叫九阳啊……”九阳闭了闭眼,总算把潮水般袭来的往事藏进心头,温柔地回应着。
“这些年来,我倒是学到了一个道理,”九阳略略松开对方,眼神一刻不离开对方深深思恋自己的眼眸,双手缓缓扯下衣袍。
“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