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个夜晚,阿斯蒙蒂斯正和安洛斯特一起窝在图书室,安洛斯特倚靠在大魔王的胸口,闲闲地翻看一本魔植书。
忽然,一张稿纸从书页间滑出一角。
“嗯?这是什幺?”安洛斯特抽出纸片,仔细一看,竟是研究“软绵绵”是写下的简短笔记。
忆起往事,安洛斯特用手肘碰了碰阿斯蒙蒂斯,在对方疑惑的眼神里兴致勃勃地询问:“我说,我给你下药的时候,你为什幺没有勃起?”
不敢说自己当时真的一丁点感觉都没有的阿斯蒙蒂斯:“……”
早被宠坏的安洛斯特不依不挠:“我在你面前自慰,难道一点都不诱人吗?”
“……”
阿斯蒙蒂斯上手夺过了安洛斯特手里的稿纸,揉吧揉吧扔在一边,又把安洛斯特搂进怀里。
“做什幺?”
安洛斯特眼前一花,已经和阿斯蒙蒂斯瞬移到了卧室里,而自己正骑着赤裸的阿斯蒙蒂斯,身上套着一件旧旧的黑法袍——法袍下什幺都没有。
“什……幺!”安洛斯特正要站起来,却被阿斯蒙蒂斯一手拽住,尚未勃起却分量不小的肉茎撞在他分开的腿间,“啊!”
多年饱受情潮滋润的花穴霎时湿润起来。
阿斯蒙蒂斯一手扶着安洛斯特的后腰,一手逗弄他可爱的玉茎。安洛斯特明显感受到压在自己雌花下的yīn_jīng以迅猛的速度变得灼热而坚硬,圆润的guī_tóu直抵着藏在缝隙里的红蒂。他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腰,将自己体内流出的yín_shuǐ涂抹在大魔王的硕大上,但立即被阿斯蒙蒂斯反客为主,向上挺腰摩擦他微张的小yīn_chún,guī_tóu一下一下地顶弄他含苞欲出的yīn_dì。
“唔……干嘛突然……啊哈!啊!”
“那个晚上,你希望我这样做吧。”阿斯蒙蒂斯的声音非常平静,只有那愈加激烈的动作泄露了他的心情。
“住……住手……”此情此景,确实与那个晚上别无二致,区别只在于当时是安洛斯特自己主动,而如今他的全身都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大魔王操控着。
“什……什幺啊!那天你明明中了我的药吧,你是不能动的!”安洛斯特双手撑在阿斯蒙蒂斯的胸膛上,想要借力脱离大魔王的双手,“别……别磨了!yīn_dì好……好麻!”
谁知阿斯蒙蒂斯听闻此言,真的暂停了动作。
“这样吗……”喘着气的安洛斯特觉得阿斯蒙蒂斯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那幺,就由你自己来完成吧。”
“……啊?”
“那晚你是来找我给你‘pò_chù’的,你是准备自己坐下来的,不是吗?”
安洛斯特的脸一下红了。跟他们几个做爱次数已不可数,乘骑的姿势也做过不知多少次了,但此时要让安洛斯特重现自己曾经未完成的“强暴”,他仿佛一下子变回了当初那个纯情的、痴恋的、在爱欲面前不知所措的老男孩一样。
“我才不是……”
阿斯蒙蒂斯则真的撒手不管,双手在安洛斯特腰上摩挲了一下后便背到自己脑后,只挺了挺腰,催道:“来。”
yīn_dì又一次被准确地撞击,安洛斯特的腰抖了一下。虽然因为这样的重温旧事而感到难为情,但一个“中了药”、毫不反抗的阿斯蒙蒂斯摆在面前,安洛斯特又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哼!那你……不准动。”
安洛斯特嘤咛一声,阿斯蒙蒂斯只是挑挑眉,便摆出一服悉听尊便的模样。那件松垮垮的法师袍早已滑落在被单上,裸露出安洛斯特精致的锁骨、微红的乳果与流畅诱人的腰线。
阿斯蒙蒂斯眸光暗沉。
而安洛斯特见阿斯蒙蒂斯果然不再动作,一时玩心大起。他舔舐大魔王的耳垂、往他耳孔里哈气、轻咬他凸起的喉结、还用自己的乳首去磨蹭他胸前的乳粒,只偶尔在觉得下身痒的时候,往阿斯蒙蒂斯的坚硬上蹭两下,发出“滋滋”的水声。
魔族滚烫粗壮的肉根已经坚硬似铁,起伏的经络根根鼓起,饱涨的guī_tóu上马眼微微开合,足见大魔王的蓬勃性欲。
见状,安洛斯特反倒不急不缓,挑衅地对着大魔王笑了笑,一味地在阿斯蒙蒂斯身上作怪,打定了不给他痛快的主意。这就像驯兽师鞭打游乐场中央的猛狮,即便知道危险,但征服欲带来的兴奋与刺激感,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举起手中的鞭子。看着大魔王眼中的yù_wàng愈加深沉,灼人的目光紧盯着自己,像要将自己一口吞下,安洛斯特的雌花便不由得冒出一阵一阵的汁水,体内的瘙痒越来越明显。他撑着阿斯蒙蒂斯肌肉分明的腰腹,用湿漉漉的yīn_chún与穴口压住硬热前后摩擦起来。
“唔……啊……”为了让肉茎更好地顶弄到yīn_dì,安洛斯特挺起了腰,殊不知这个动作也同时凸显了他的胸部,被三个男人长期玩弄的rǔ_tóu因为情动而微微肿胀起来,红艳艳的,不住地晃来晃去,似乎在诱人掐弄。他快速地滑动着,汗湿的肉臀伴随着前后的大力动作,竟然和阿斯蒙蒂斯的腿根撞出了“啪啪”声,让他生出一种两人已经真枪实刀地做起来的错觉。
安洛斯特的动作越来越快,这种变相的自慰虽然能暂缓下身的麻痒,却也延长了他的难耐,身体已习惯于那更强烈、更深入的刺激,简单的外阴摩擦只会让他更加激动。
对此感到不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