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理智,要出声教训的时候,瞥见了沉睡着的季清颐,黑着的脸才慢慢转化。
季元铤不作教训的想法,这样站着也自然是不太合适的,他找了个位置坐到覃雳的对面,然后看着睡觉的季清颐放低声音问道,“晚上没睡好?这时候睡在这里。”
覃雳又点了点头,“可能是被孩子的事情闹到了。”
季元铤被提起这件事情,想到些什么,和覃雳交代,“小颐现在这样,你们两个也不方便,你姥姥不在,你们家也没请人,我的意思是,你和小颐先住在家里,有小颐的妈妈,做事情也方便。”
覃雳点点头,最初季清颐定了那个两边轮着休息的计划,其实也没实施几个月,两个人多是在覃雳那边,更自由也更自在。但是这样的情况,季清颐的爸妈肯定是不放心的,覃雳也是做的这样的打算。
季元铤见覃雳点头,还是顺心的,他虽然不待见覃雳这个人,但是他的态度他还是满意的,不管说什么训斥什么总是冷静地听着,说话也能听进去,不像自家儿子满身刺的,一个不小心还被气的半死。
季元铤瞅了瞅覃雳怀里抱着的自家儿子,叮嘱说“小心点,要睡觉还是去楼上,别冻到了。”
覃雳摸了摸季清颐手,温度还是很暖的,“没事,挺暖和的。”
季元铤看着两人,再不顺眼几年下来也习惯了,摇了摇头也出门了,“我去遛狗,你陪小颐好好休息吧。”
狗自然还是那只小qín_shòu,话说qín_shòu的生活可没有季清颐那样的顺心,从小到大数次搬迁,好不容易入住了季清颐那宽敞不受拘束的家,被季元铤看见了又给带了回去。
那还是季元铤应老婆的要求给季清颐送盆栽的时候,那时候姥姥回了老家,季清颐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就把保姆阿姨和看顾安安的小女孩都辞退了,于是家里就他们三个,这就造成了,两人处理工作的时候,安安就只能和qín_shòu玩,安安倒是没意见。
但这就造成了季元铤一进门看见和安安滚在一起qín_shòu,而两大人的影子就没看见,一问孙子,才知道两人在楼上做自己的事情。
季元铤担心覃雳和季清颐一个不注意,把孙子伤到了,拿绳子把qín_shòu一栓,又给牵回去了。
不过季爸爸闲来无事每天准时遛qín_shòu倒是遛出了感情,对五大三粗却又内心细腻的qín_shòu关心照顾得不得了,所以季元铤和qín_shòu爷俩倒是越发的亲了,季清颐倒是没意见,只是安安失落了一会儿。
等季元铤把门一阖上,覃雳怀里的季清颐就有了动作了,他撑着从覃雳怀里挣扎出来,边动边抱怨,“我爸要是再不走,我的腰就要奔溃了。”
覃雳宠溺的看着他,和季清颐的爸爸说话间就察觉到了季清颐的动静,突然的身体僵硬,覃雳不露痕迹的看了几眼,季清颐眼睛闭着但两眼珠子动的厉害,就知道季清颐已经醒了,不过在装睡,覃雳没有戳穿他,小心的搂着他,然后和季元铤一来一去说着话。
“怎么不起来?”覃雳问道。
季清颐
见覃雳不撒手,也心安理得被他抱着,然后说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对着你他不好说什么,要是是我,指不定还要念多少句,哪可能那么快出门。”
覃雳呵呵笑了几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也是关心你。”
季清颐撇撇嘴,“这样的关心,还是少一点吧!”
季清颐推了推覃雳,问道“几点了?”
覃雳看了看手表,只是抬手的时候有些僵硬,刚才搂着季清颐太久没有动作有些麻了,“下午三点了。”
季清颐注意到覃雳的异样,立刻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拉过他的手,用力给他按着,“不舒服不知道说,小心压严重了,导致你的组织坏死。”
见季清颐又拿夸张的话来吓他了,也跟着笑笑,问道“要不要再上楼睡会?”
季清颐边给覃雳按摩,边说“不睡了,睡够了。”覃雳身体很暖,就算垫子不是很软很平,但是这样暖呼呼的睡一觉也还是很满意的。
想到什么,季清颐说“刚才你听见了啊,我爸让我们搬进来,你觉得怎么样?”
覃雳点头应声,“我开始就是这样计划的,我事情多有你爸妈在旁边,我也能放心点。”
季清颐说“那你等会就回去把东西收拾过来吧,这边的东西都不顺手。”
覃雳点点头,“离得近,我等会过去。”
季清颐打量着覃雳,有些警告的说道,“你别想把我丢给爸妈啊!别以为我爸妈在了你就能抽身。”
覃雳对于这样的警告很是无奈,他把季清颐抱进怀里,承诺着说,“怎么会。”
季清颐靠在覃雳怀里,虽然是简单的几个字,但是被覃雳说出来,确实无比的可信。
于是,孙云回到家,就看见小两口温情相依的画面,她自然不像季元铤那样不知风情,看什么都不顺,小两口感情好正是她希望见到的,笑着看了看,然后嘱咐道,“你爸就回来来,别粘着了,等会又气到他。”
季清颐从覃雳身上起来站定,伸了个懒腰,“不会,我把刚才才出去的,别老拿他吓我。”
孙云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看他精神也都回来了,就放心了,“你啊!三十岁还和小孩一样,真是。”
覃雳看着时间,就说到“阿姨,我先回去把要用的东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