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仿佛沉受不了重力要碎掉一般。
莫老爷拼命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幸福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他在这种难以抑制的快感和兴奋中睡了过去。
清晨的鸟啼唤醒了熟睡的莫老爷,莫老爷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发觉自己仍是一挂,胸前留着几十枚草莓印,床单皱皱巴巴满是污渍。
莫老爷红着脸倒回床上,回想起昨夜的情形,那些家伙真是地地道道的人渣。他越想越开心,内心巴不得人渣们集体再来一次兽行。
一、二、三、四……
莫老爷数着昨夜的次数,至少有四个人渣上过他,黑灯瞎火的,也不知是哪四个人。
门外有人轻声叫唤,莫老爷侧耳一听是小屁股的声音,忙披衣去开门。小屁股一脸受惊的样子瞧着莫老爷,闪身进屋后便抓住了莫老爷的手,声音发颤:“老爷,你还好吗?”
“好啊,就是后面有点胀,不碍事。森儿醒了没有。”
“没呢,公子还在睡。”
“嗯。你把屋里收拾收拾,床单拿出去洗了,我回房瞧森儿。”
莫森昨日喝多了酒,现在酒还没醒,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半夜里小屁股也曾对他起了色心,但最后被他的两颗龅牙吓退,因此连小屁股都无法理解,七贤这些人到底有多重的口味,居然能忍受莫森的龅牙,这亲个嘴都硌口嘛。
莫老爷瞧着莫森熟睡的模样满脸欣慰,经过昨晚和七贤凶残的一役后,仿佛久旱的枯木逢甘霖滋润,全身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特意挑了一件颜色靓丽的衣衫换上。
书房里安安静静,七贤们衣冠整齐地在看书,年轻就是体力好啊,大战一晚还能起这么早做功课,莫老爷在窗外偷看,顿觉老怀宽慰。
莫老爷正准备悄悄离开,这时书房里阮籍笑了起来,只听他道:“你们说,小龅牙一醒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的,还被人给搞了,他会认为是谁啊!”
“不管他怀疑谁,反正你和嵇康是逃不脱的,你们俩个嫌疑最大。”刘伶吃吃地笑。
莫老爷在窗下冥思,昨夜的几人力气都很大,异常凶猛,阮籍和嵇康是铁打肯定有的。
“等小龅牙来了,我们就告诉他,他被我们给搞了,哈哈哈,他会是个什么表情,等他哭爹喊娘的时候,我们就要挟他交出契书。”
莫老爷听得咬牙切齿,幸好昨夜儿子安然无事,哼!不能让这帮人渣以为他们阴谋得逞了。“大家都在啊。”莫老爷打着背手走进书房。
看到莫老爷黑着脸,众人彼此交换一个眼色,那个阮籍是首当其冲天不怕地不怕的,以为莫老爷听到他们谈话,翻着白眼,道:“莫老爷,真可对不住,你儿子昨晚被我们几个人上了。”
“你们全部都有份吗?”莫老爷眯起眼睛。
“当然了,我们怎么会放过他,城里富家哥儿,细皮嫩肉的,大家都想尝尝滋味嘛。”阮籍大大咧咧地说。
“那你觉得滋味如何呢。”
“还行吧,就是后面有些松,也没特别尽兴。”
顿时莫老爷来了一阵怒气,操|你奶奶的,嫌松,你们昨晚还那么卖命整了一夜,差点把他这把骨头都弄散了。“实话告诉各位,昨夜森儿睡在我房里。”忽然莫老爷就起了心思,想要告诉他们,昨晚和他们在床上大战的是自己,不是莫森。
“啥?莫森睡在你房里?那睡在他房里的是谁?”果然众人都惊奇起来,甚至面上还有些慌张。清风斋里除了七贤外,便就是莫森父子和小屁股,剩下的就是三个年老体弱的杂工。
“我们是搞的谁啊!”七贤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总之除了莫森,搞剩下的几个都是一场天大的悲剧。
莫老爷瞅着他们惊恐的模样,心里舒坦极了,一字字地道:“昨,晚,睡,在,森,儿,房,中,的,是,我。”
瞬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不会的,不会的,昨夜的那人皮肤还很光滑。”向秀摇着头。
“是啊!你们还说我皮肉松垮,还说点灯哩。”莫老爷报复似的将昨夜的情形说出来。
众人脸色越来越难看,面色铁青,毫无疑问的,昨晚在莫森房里的是莫老爷。莫老爷得意洋洋,脸上皮肉因为失去弹性松垮得像一条哈巴狗。想到昨夜在莫老爷身上寻幽觅胜,探索桃源,众人顿时就觉得一阵恶寒。本来他们以为吃到了一枚鲜嫩可口的果子,现在他们才发觉,其实吃到嘴里的是一枚长了虫的果子。而且是吃完以后,才被告知果子里有一条大虫。
由于事情光想想就很恶心,七贤们的战斗和精神力突地下降了数个档次。
“昨晚我在自己屋里睡觉,喝完酒就睡了,我可啥也没干,别扯我。”嵇康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说话,否则传出自己和一丑老头贴身肉搏,简直没脸见人了。
“我也没有,我这么矮,老爷你比我高个头呢。”刘伶也赶紧否认。
王戎笑嘻嘻,道:“我还是个小孩子,所以绝对不是我,不用怀疑我了。”
莫老爷凶狠的目光看向了还未表明的另外几人,阮咸转动着眼珠,道:“老子昨夜喝醉了,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没有,我一向早睡早起的,从不熬夜。”向秀跟在后面否认,完全不记得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山涛清咳了两声,莫老爷眼睛倏地瞪大盯着他,他这是要承认了么。“我我,我昨晚回家去了,我娘子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