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帝:“不必!”
控帧帝挥手不理,说:“道印还在,不管他是昂缚还是肖孺,都不会有事。实际上,有这么一层身份在,你也无法见到他。有人想阻止你自然有力量阻止。”
擎帝在猜测控帧帝的算盘,也在猜背后阻止的人是谁。
趁着擎帝沉默的时刻,控帧帝说:“这场风雨就算要来也是在大婚之后。你何不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顺着控帧帝的视线,擎帝看见一路走着的哑巴太子与极兴乌,便是不愿意明白控帧帝的计策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更何况,楼一还在自己的地盘上活着那么多年。
擎帝:“你倒是有方法说服机兴乌。”
控帧帝:“那就要看他要什么。”
两人相视。若非各有利益,两人或许会是挚友。但如今,他们只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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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牢房,透不过一丝光,只有昏暗的火把挂在墙上烧,腐蚀的味道充斥,刺鼻。
凶神恶煞的两个男人,高个儿拖着铁链一端的“尸体”,矮个儿搁置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矮个儿脾气暴躁,扯着嗓子说:“上头那人可是说了,千万别伤着脸,这脸儿真叫人硬!”
高个儿直接把“尸体”吊在行刑架上,用脚踢了踢昏迷的“尸体”:“是死的活的?”
矮个儿说:“管他死的活的,这小子体内的灵气充沛,快点儿干完说不定还能让老子上几发!”一条齿鞭划在“尸体”的胸膛,留下一道鲜血直流的伤口,这才让昏迷的人哼了几声。
那尸体睁开毫无波澜的眼,盯着前方,一动不动,之后再是两个糙汉子如何折腾,尸体也没有大叫过,就跟没有痛觉似的。
矮个儿不信邪,抓着尸体已经碎成片儿的衣服往上拉,摸着对方唯一完好无损的脸蛋儿,即便是没有神采,那张脸光是两人看着都下ti燥热。矮个儿入了迷般揉捏着那人的身体,好无轻重,摸了满手血,还se情地舔了舔手,一股灵气直逼丹田。
高个儿脸上泛红,心急地说:“味道如何?”
矮个儿眯了眯眼睛,全是yu望:“这不会是上头带来的炉鼎吧!”
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炉鼎,在修·真界只有死路一条,死法还将会是无比糜·烂。
两人一前一后,摸着那行刑架上体无完肤的美人,又是亲又是啃,双双硬得下边儿鼓囊囊的。
“怎么,还没搞定?!”突如其来的冰冷的声音响彻地下的牢房,宁尹琪嘲斥着。
两个糙汉子吓得立马提好裤子,心里直淌泪,提枪上阵的关头被吓,真是憋屈。
宁尹琪捂了捂鼻子,眼珠流转,直接将钉穿那人蝴蝶骨的铁链狠狠拉扯,嗜骨巨痛,偏生那人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死咬着流血的唇不放声。宁尹琪看不到那人的狼狈,心下又是气,直接将铁链绕在那人的脖颈强迫对方抬头看着自己:“肖孺,事到如今,有谁又敢救你!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宁尹琪一个眼神,指示两个糙汉子将肖孺放下来,丢在地上,一把拖着钉在肖孺身上的铁链,拖出了牢房。
肖孺身上的伤痛到麻木,不是他叫不出声,而是宁尹琪早在将他关进牢房前,一杯毒·酒·毒·哑了他的喉咙。
宁尹琪踩着肖孺的胸膛,漂亮的脸上却是恶狠狠的神情,说:“不必奢望谁会来救你!哦,不,还有个琴王爷。你看看,都不敢见你,除了道印,你还有什么让他们护着你的资本?!”
肖孺紧紧闭着突然见光不适的眼,最多因为疼而皱眉。
宁尹琪享受肖孺的废物与破落,说:“不过,就算他是个仙,也救不了你。毕竟,这儿是魔物的地盘。”看了看周身的景观。
宁尹琪是将肖孺带到了俜镜宗。
一直将人拖到秦堔闯入俜镜宗的地方,也不怕秦堔一个暴起劫走肖孺。俜镜宗没有镇压魔物的宝贝还敢养魔物?秦堔一入俜镜宗,便能感受到体内的仙气被沾染。
再见肖孺,身上没有一处皮肉是好的,被宁尹琪拖过来,一路的血!
秦堔看着都疼,而肖孺却毫无反应!
秦堔喊了句肖孺,对方才抬头有了点情绪,肖孺想见到银窟,他想亲自问问,是不是他做的。除了曼因和师傅,银窟是肖孺最信赖的人。
秦堔来俜镜宗却救不了肖孺,因为等他的除了宁尹琪、陵祁,还有个师叔。秦堔看着格钦仙人,为难地说:“师叔……”
格钦仙人叹气:“我下凡就知道是你师傅给你的任务,封谜是天帝身边的人,就算他帮了银窟上仙,天帝也不会罚他,但你不同。”
天帝爱慕封谜仙人,在天界众所周知,于其他人而言,天帝都不看在眼里。
这些道理,秦堔都懂。救肖孺,也惨杂了他的私心。
格钦仙人劝戒:“秦堔,你帮不了。帮了反而致使万劫不复。天道因果轮回,你·插·手不得。”
也是今天,肖孺才得知,自己是银窟的劫,也明白,除了修·真界,还有个仙界,而自己,什么也不是。
秦堔接收到肖孺奄奄一息的祈求,终是低下头不看。
宁尹琪没有废掉肖孺的武功,这也是肖孺没有被折磨透的体质,秦堔被格钦仙人带走,宁尹琪才取下肖孺身体里的铁链,“肖孺,你不是还在期待吗?那就让你好好等这出戏!”
没人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