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把那颗大guī_tóu的形状完全描摹了出来。
这个时候,谢寅虎的脸上的筋肉绷得有点紧,他咬住腮帮子,鹰隼的目光半点不含糊,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不是发神经。
粗糙而宽大的手掌将他的男根完全裹住了,长着老茧的大拇指则隔着棉袜的表层,就这湿嗒嗒的前列腺液狠狠地摩擦着“哭”得越来越厉害的guī_tóu。
“呼……哈……”
谢寅虎聚精会神地用一只臭袜子自慰,自慰得不亦乐乎,那具高大的身躯也渐渐侧躺了下去,蜷在狭窄的板床上,整个身体的颤抖把上下铺的床架豆摇得嘎吱作响。
床架嘎吱作响的时候,谢寅虎的双手捣弄出的水声也不弱,他听着那滑腻腻的声音,粗大的喉结不停地滑动吞咽,嗓子里干渴得几乎要冒烟。
突然,侧躺在床上的背影微微一窒,一声叹息也悠悠地从谢寅虎的嘴里吐了出来。
他精疲力竭地松开了手,刚才一番折腾之后,遇到阴雨天就会隐痛的腿脚似乎更有些不舒服了,不过夜难得经验有机会,正在壮年性欲旺盛的谢寅虎当然想趁机一口气爽个够。
过了会儿,谢寅虎估摸着同住的农民工可能会回来了,这才费力地坐了起来。
他看了眼yīn_jīng上那只被自己射得满满的臭袜子,嘴边不由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谢寅虎取下那只不知是谁的袜子,又拿在手里捏了一会,更放到鼻子闻了闻,总觉得就这么丢了太可惜,干脆就压倒了已经睡得发黑的枕头下面,权当是个收藏。
那枕头下可藏了不少好东西了,除了这只袜子外,还有一条风干多时的内裤,不用说,和袜子一样,这条内裤也不可能是什么干净的货色,那可都是谢寅虎的收集。
谢寅虎喜欢爷们儿,那是真心的,所以连带着爷们儿穿过的袜子内裤他都喜欢了。
说喜欢就是喜欢,谢寅虎放下那条还滑腻腻的袜子,把旁边早就风干变色的内裤拿了起来。
这条内裤是以前住这里的一个民工小王的。
想起那个青涩健壮的处男小王,谢寅虎就笑了。
有一次对方喝醉了,他趁着黑用手替对方搞了一炮,第二天,对方还以为自己梦遗了的小王,悄悄地把内裤直接扔进了垃圾箱,然后被谢寅虎捡了回来。
后来那条充满;了处男气息的内裤陪他度过了不少欲求不满的夜晚,他有时候会把那条内裤塞进自己嘴里含着,有时候则像今天这样将那条内裤套住自己的男根,甚至,他有时候还会把那条内裤套到自己脑袋上,或者是强行塞进自己的gāng_mén里,一直捅到前列腺附近。
总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谢寅虎做不到的。
其实,谢寅虎有时回过神来想想自己也挺变态的,可是他就是改不了这些龌龊的习惯。
大概,一个人太寂寞。
淅淅沥沥…
阴了大半天,外面果然开始下雨了。
刚还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的谢寅虎开始清晰地感觉到了手和脚上旧伤的刺痛。
他再没心思去胡思乱想呢些弥漫着臭男人味的袜子和内裤,而是赶紧将床脚的薄被裹到了身上,抵御那股来自骨肉内的痛楚。
要是自己有钱就在这屋里装个空洞,再不济装个暖炉也好。
缩在薄被里的谢寅虎开始幻想着另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他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指节粗大的手,指尖还残留着自己jīng_yè的触感。
在冷和痛之中,谢寅虎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大概是晚上十一点,在附近打零工的几个民工兄弟们才下班,吵吵嚷嚷地一起回来。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在了谢寅虎的头顶。
“虎哥,这么早就睡了啊。”
谢寅虎费力地从被子里探出头,原来是睡自己上铺的小陈。
小陈一边和谢寅虎打着招呼,一般垫着脚在自己铺上摸东西。
“他妈的怪了,我还有只袜子去哪里了?”
小陈疑惑地拿着一只袜子,不知道另一只去哪里了,刚刚用一只袜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谢寅虎脸上一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把头有藏回了被子里。
只找着一只袜子的小陈骂骂咧咧地去厕所洗澡了,这个时候,谢寅虎才探出头来,悄悄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条袜子,他看了看那条污浊的袜子,握在手心里又放到鼻子下狠狠嗅了嗅。
这混合了年轻人的味道和自己骚味的东西就是好呀。
听见厕所里哗啦啦的水声,谢寅虎眼珠一转,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揉了揉自己还在发痛的手脚,咬着牙站直了。
周围的几个男人都累得像条狗似的,却还是在兴奋地谈论了一天的生活,谈论着渺不可及的未来。
谢寅虎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抽下自己的毛巾,把一块肥皂随便抓在手心里,就朝厕所走了去。
因为这里住的都是男人,而且地方有限,所以有时候厕所里不只一个人入用。
所以谢寅虎走到厕所门口的时候,刚好有人洗完了从里面出来,留出一个空间。
小陈还在里面冲洗,年轻人总是特别爱干净,即便几小时后又是一身尘土,但是每天仍会洗的特备认真。
谢寅虎干笑了一声,趿着拖鞋进了厕所,他把自己那旧的可怜的洗浴用具往窗台上一放,开始脱下身上的衣物。
tuō_guāng衣服的谢寅虎露出了一身紧实的肌肉,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