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一起,他们手里的击球棒反而变成了打架用的锤子。她在心里祈求千万不要有意外发生,这时哨声突然一响,看台上的金红狮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喝彩,李·乔丹在扩音器里破音又哽咽:“哈利·波特拿到了金色飞贼!格兰芬多赢了!我们赢了!”
眼泪涌进克丽的眼眶。她的手不知疲倦地鼓着掌,看着她神采飞扬的男孩们高高簇拥起哈利·波特和他手里的巨大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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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休息室里,所有的赫奇帕奇都还没从决赛中缓过劲来。克丽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欣慰,连写作业的时候都忍不住嘴角上扬。她好想当着弗雷德和乔治的面夸奖他们,但她知道他们正在格兰芬多塔楼跟同学们热火朝天地庆祝呢。她悠闲地去女级长浴室洗了个澡,回来时在床上发现一张小纸条。伊莉丝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一个低年级交给我的,说是个格兰芬多的男生送来的。”
克丽跟她道谢,展开纸条,上面的字迹看不太清,像是醉鬼写出来似的:“趁宵禁还没开始,我们在格兰芬多更衣室等你。”
手表指针显示八点刚过一刻。克丽匆忙收拾两下,表示她不得不出去一趟,伊莉丝仿佛洞察了一切:“这很不对劲,亲爱的,这不是你平常去夜巡的时候。”
克丽支支吾吾,也没编出个好理由。伊莉丝失落地说:“你去吧。希望你还记得我随时愿意倾听你的心事。”
“对不起。这件事让我有不小的顾虑,但我发誓,当情况好一点的时候,你会是第一个知情人。”克丽抱了抱她,愧疚地说。
她钻出大桶,轻手轻脚地小跑起来。夜风温柔地拂过她的发梢,吹不走因为运动而升腾的热意。她出来前把头发扎成了麻花辫,一些没有仔细梳理好的碎发被汗贴在脖子上,弄得她有些痒。幸好她今晚洗过头,克丽闻了闻辫子,女级长浴室用的新香波是西柚和柠檬草的味道,清爽又持久。
魁地奇球场在黑夜中就像平地上一块凸起的巨大阴影,没有了比赛时的热闹人潮,这里孤寂又冷清,却让克丽感到十分安心。她找到格兰芬多队的更衣室,叩了两下后推门而入。室内半明半暗,弗雷德和乔治穿着睡衣,坐在椅子上冲她骄傲地笑:“胜利女神虽然会迟到,但最终总是眷顾我们。”
今天确实值得狂欢。克丽一头扎进男孩的怀抱里,“连梅林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们在扫帚上的样子。”她闻到他们身上的酒气,“今晚是格兰芬多的不眠夜,你们怎么不回去玩?”
乔治搂紧她的腰,嘶哑地说:“没错,我们等会有一场通宵派对,所以现在的时间很紧张。”
男孩的体温就像点燃炸药引线的火源,克丽挣开他,把自己的校袍脱下来,露出里面柔顺的米色斜纹棉衬衫和宽松睡裤。她打开衣柜把校袍挂进去,关上柜门时,弗雷德站在她身后,他的食指顺着薄薄衣料透出的肩带往下滑。“为什么只穿黑色的?”
克丽给自己打气,他们是赢家,今晚你要犒劳他们。而且,他们不会真正伤害你的……她伸手抓住背后的弗雷德,低声解释:“黑色更好搭配。”
弗雷德反扣她的手,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上。克丽的衬衫被他收紧,现出优美可观的弧度。他低下头,轻轻啄着她裸露在衣领外的皮肤,留下一阵蜂蜜酒的气息,“用在你身上就是致命的诱惑。”
乔治走过来,与她额头相抵。克丽的心跳快到几乎冲破胸腔。她贴着乔治的耳朵问:“你们喝了多少酒?”
他顺着克丽侧脸的线条一路吻下来,湿润的舌尖划过耳根、侧颈、锁骨,直到衣领开口的最终点。乔治捻住第一粒纽扣,“只有一点甜酒。大餐总在最后才上桌,你就是我们的佳酿。”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开了所有纽扣,掐住她的腰部,“是最有效的迷情剂解药。”
“是止渴救火的甘泉。”弗雷德的手钻进她的衬衫里,沿着背部的沟壑向上,捏住排扣——克丽倒吸一口气,他们包裹住她最丰润最酥软的山丘。“是从未被采摘过的jìn_guǒ。”
克丽衬衫半褪,肩带危险地悬在她的手臂上。他们领着她倒向角落里铺着校袍的沙发,一左一右。弗雷德慢慢除下遮蔽,把她拢在怀里,细碎地吻着她背部敏感的皮肤。克丽抓住面前乔治的汗衫,不自觉地拱起上身,反而把自己送到虎口里。他粗糙的手掌覆盖住一边的胸房,轻轻揉弄。“当我们写第一张纸条给你的时候,绝对没想过你把最可口的水蜜桃藏在了校袍下。”
弗雷德已经把手伸过她的腰线,在睡裤边缘徘徊。他脱下自己的上衣,直接和克丽坦诚相贴。克丽回头看他,他捏着她的下巴凶猛地吮吸她的双唇,欺压、扫荡。他的手往下托起她圆润挺翘的臀,让乔治配合着把她的睡裤褪下,接着箍紧她的腰,与她的下身严丝合缝相连。他好不容易结束这个颇具侵略性的吻,乔治又马上堵住她,令她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