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走到云七跟前,“这牢头儿也太狠了,怎么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陈远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父亲请随我来。”
走到外面陈远问:“父亲可听过此人开口讲话?”
“讲话?连声儿都没出过。”
“他的舌头早就被人割了。”
“啊?!”
“他身手怎么样?”
“高手。杀人时都是一击毙命,干净利落。”
“难道是杀手?可为什么要派杀手来刺探情报呢?”
陈远和陈山都不再说话,父子俩用一样的表情,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陈远说:“这种人不怕死,更不怕严刑拷打。”
“那怎么办?”
“他一定有致命的弱点,否则不会被人控制。这样吧,先把他带回家,给他治一下伤,然后我带他回建康,会查出其中原委的。”
“也好。”
父子俩又回到牢房。陈远从狱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