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人脸蒙着枕头中,支撑着身子的膝盖都在发软颤抖,眼看着就要被操趴下了。
“你要是敢倒下去我就把你放到外面的木马上,让它整晚整晚地干你!”青年阴狠狠地说。
男人背脊猛地一个战栗,pì_yǎn收缩更紧,不知道是想起那种滋味害怕了呢还是迫不及待了。
“你是不是就想被我放到木马上去啊?那木马还是上一代状元做的呢,上面的yáng_jù又粗又大,我又给它镶嵌了珠子,是不是磨的sāo_xué爽死了啊?”
那自然是爽的,那东西那么大,将他整个sāo_xué都堵住了,yín_shuǐ都下不来,木马一摇一晃那根死物就不知道留情地操着他,要是打开机关让它飞快地跑起来,他这个老穴就真的不顶用了,把他操到叫比自己小了十几年的青年做爹爹为止,只要想想,前面空着的sāo_xué就痒了。
“操,sāo_huò,如果是惦记着呢,别担心,我今晚就抱你坐上去,让你一晚上口吐白沫操到shī_jìn为止!”
“别别别。”男人连忙求饶,他想到今晚本来有可能受到这种待遇,就有些遗憾,穴痒,他就伸出一只手悄悄来到自己的sāo_xué前,拿出两根手指就夹着自己的老yīn_dì,跟夹衣服一样死死地夹住它。
“啊好爽好爽,老逼为什么这么爽啊。”他喷出一口水淫浪地叫了出来。
“早知道这么爽,老逼就不等到去年再kāi_bāo了,等到穴都老了才kāi_bāo,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
“是啊,怪你不够大胆啊。”青年被他的淫话刺激,下半身突突直跳,到末端根本没入,yīn_náng拍打着他肥大的屁股发出yín_luàn的响声。
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道:“你要是早勾引你徒弟,也用不着到去年才被我开了苞啊,你说是吧,师傅?”
男人哪里敢说不是,他想到自己还有两个从小养到大的徒弟,想到他们精壮的身子和一口一个“师傅”可爱的模样,再在脑海里想象自己坐在他们腿上,将两个sāo_xué扳开来给他们看,给他们舔,最后还随便给他们操的情景整个人都yín_jiàn得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了。
“仓儿慢点操啊留着老逼好勾引两个徒弟啊,徒弟看到老逼又老又黑就不要操了,你做师弟的留着点给师兄们操啊!”
“操师傅你可真骚,还想让两位师兄操,徒弟现在就操破你的穴,再到师兄面前说是师傅求我操破的,说是操破了才敢给他们操,让他们两个一起操!”
“哈啊一起操,一起来操,师傅不怕,师傅穴松了不怕两个人一起操啊仓儿仓儿再多操师傅一点!”
“哼。”白仓冷笑一声,真想不到底下这人竟然会是他那个道貌岸然的师傅,骚成这样,还敢欺骗天下人说到是个正人君子,也不怕知道真相的人群起把他操了。不过估计这才称了他的心呢。
白仓眼中轻蔑之色更甚,抬手左右开弓打在他的翘臀啊。
“当年师傅你领我进师门的时候屁股没这么肥啊,果然是老sāo_huò,越老越骚。”
“别,别说。”老男人这时候像是恢复了点清明,又羞耻了起来,两个耳朵红艳艳地颤动着,好不可怜的样子。
“我怎么不能说,我就是要说。”他俯身趴在男人背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
“师傅,仓儿起初好是崇拜您的,觉得您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侠。您是不是在上面看着我这么望着您就湿了呢,是不是从我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想着有朝一日要坐到徒儿我的阳物上,让徒弟给您解解痒呢?”
被他这么一说,往事历历呈现在眼前,当年他进来时那么小,还那么乖巧,是自己教的不好,才教出他今天这个又刁钻又欺师的东西来。
“不不是……”男人颤抖着嗓音轻声道。
“什么?”
“不,不是七八岁。”他捂着枕头里的眼睛都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道:“是,是十二岁的时候。”
白仓愣了愣,才疯狂地摆动起了腰肢,将男人的脑袋从枕头里扭转出来,强硬地撬开他的牙齿把里面的舌头吸得滋滋作响。
“你怎么这儿骚,啊?徒儿十二岁的时候你就觊觎着了呢,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不说?你早说了徒儿就能早操你十年了,十年,你赔得起我的十年么?!”
“呜呜对不起仓儿,仓儿。师傅以后都给你操,再给你操十年!”
“十年够么?”青年眼底流过狠戾妖异的光芒,斜勾着唇角要笑不笑的样子。
“师傅你下半辈子都是徒儿的,直到你两鬓发白,都要在徒儿孽根上摇屁股吃精水。”
师傅听不到徒弟近乎告白的话,他嘴角被吸得发肿,奶子又被捏得只剩层薄皮,他最是受不了性虐,小腹中搅紧,哭喊着射出了jīng_yè,下面也被自己徒弟的精水也pēn_shè得射出了股腥臭的尿。
数里之外,客栈之内。
一个黑衣人从窗外无声无息地潜入,然而他脚才踩到地面,房中白色深衣青色外套的男人就等着他了。
“……你有病么?”黑衣人忍不住啜骂了一口:“老子杀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衣人温润如玉的面上带着一丝惬意的笑:“我是担心你,你武功虽高,但还不至于是风雨楼楼主的对手,听我一劝,推了这一单生意,等你再练三年改日再战。”
“我操你全家。”
“我家中只剩一个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