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将那些紧追左羽少背后而去的冷箭打落。
银色的箭头,落在地上,在雨珠的照耀下,散发着冷冽骇人得光……
抱着怀里没有反应的人,骑着马儿,冒着大雨一路朝林外奔去,也不知是雨势太大还是夜色太冷,怀里的人身体冰凉丝毫没有温度,左羽少皱眉,心头略感不妙,狂奔的马儿却在这时,突然一个踉跄,紧随着马儿的惊呼,左羽少浑身一震,抱着宫弈棋却是一个前埔朝着地上滚去,还未定□形,穿透雨幕而来的线锁,瞬间扣上他的四肢,将他高高吊起。
滚落地上的宫弈棋任那大雨落在身上,不见丝毫反应。
绷紧的线锁在逐渐紧收,似有将他活活分尸之象,双手紧握成拳,左羽少用尽力气,却仍是挣不脱分毫。
啪嗒的脚步踩在湿漉的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左羽少垂眸看去,却只见名身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缓步走到宫弈棋身边,停下了脚步。
那人站在原地,抬眸看了一眼被线锁高高吊起的人,随即弯□去,将那不醒人事的宫弈棋抱起,转身欲走,左羽少心头一紧,运足功力,硬是震断了那些缠住自己四肢的线锁,身形刚一落下,随即一个轻功闪跃,朝着那人的背影追击而去,不想对方回首,不但利索的避开了他的攻击,同时竟还一掌劈在他的胸口,当下将他打飞出去。
爬起身来,左羽少伸手捂住胸口,黑色的眸子冷眼看着前面的人,刚一伸手摸向自己腰间的佩剑,成群的马蹄声响,却与此时从黑暗的前方传来。
笃笃的马蹄声越渐越近,雨幕中,只见一名身穿银色铠甲的男人,骑着白色的高头大马突然出现在二人面前,男人身后还跟着几名将士穿着的人,一个个都手持兵刃,浑身湿透的赫然立于前方。
“左幙冶?”看那一身银色铠甲的人是谁,男人冷笑:“没想到你也来了”左幙冶燕朝车骑将军,一直受命镇守边关,此番出现天罗,只是为了那人怀里的少年。
听对方的语气,似乎认识自己,左幙冶不语,还为动作眼前一花,便见夜色中突然涌出四名黑衣将那人护于中央。
左幙冶皱眉,从他们踏进这林中开始,前后已经遇见了好几拨拦截的人马,就为了一个皇子,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左幙冶皱眉,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事,一挥手,身后的将领领命全都轻功闪越飞下,蹭蹭的兵器声响,在夜色中混合风声割人心脏。
跳下马背,左幙冶手拿长枪直接对垒那带着斗笠的男人,二人出手过招,招招狠辣豪不留情,拔出腰间的剑,左羽少看着那边相斗的两人,闪身跃上前去,于左幙冶联手出击。
混乱的战场,刀剑无言,飞扬的红色液体,在雨珠的折射之下,妖炼骇人,有左少羽的配合,左幙冶出手更快,伸出的手一把抓住那人怀里的少年,猛然一扯,直接将人丢给一旁的左羽少,双手紧握长枪,猛烈的刺出却被他灵敏的闪了过去,
四周的黑影有人倒下,一声声的闷响紧扣心弦,在左羽少抱住宫弈棋闪身避开之际,左幙冶手中长枪枪头划过地面,激起刺眼的火花,直逼向那戴着斗笠的男人,轰然一声声响,树木炸开,木屑四溅。
收了长枪,左幙冶转眸四下看去,泥泞的地面躺着两名黑衣男人的尸体,左幙冶皱眉看向一旁的左羽少:“三殿下如何了?”
左羽少皱眉,面色凝重:“怕撑不了多久”
“即刻回去”左幙冶下令,翻身上马,一群人又快马加鞭的朝林外奔出。而那个自从被鹤望点了穴道便在没有醒来得人,呼吸微弱得难以让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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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寂无人的屋里,他一个人躺在塌上,泛疼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翻滚,充斥在口中铁盐的气息,让他几度崩溃的大脑,又寻了丝丝清明,放弃万万不能。
“忍一忍便好了,忍一忍”模糊之中,熟悉的温度拂过他的脸颊,将他轻轻包裹起来,他疼得浑身都在颤抖,却仍是伸手,一把将那包裹起自己的气息抓住:“大哥……”
开口轻喊,音未落,手里一空,除了冰凉的空气,在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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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幙冶开门进来,看着那坐在榻边,起身收拾药箱的长者双眉微拧:“殿下的情况如何?”
长者转身朝左幙冶恭谨的行了一礼回道:“殿下身体本就孱弱不堪,此番又受了寒气攻心,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左幙冶闻言,面色微沉:“当真是回天乏术?”
长者捋须长叹:“若仅是病疾,老朽尚可尽力一搏,可三殿□内的毒素已是渗透五脏,实在……”
“毒素?”左幙冶皱眉:“他们居然对一个孩子下了毒?”
长者叹息:“哎,三殿□内所中之毒,乃是鸠之毒,老朽已经施针为他暂时压下毒性,可若想要解了此毒怒老朽无能为力”音落,长者背起药箱便朝门外踏去。
看长者背起药箱踏步便朝门外走去,左幙冶皱眉站在门边,面色凝重。左羽少一身白衣,踏步来到门口,见长者摇头叹息一副为难之象,心头疑惑,侧眸,却看见自己父亲站在屋里面色沉凝的样子:“爹,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左羽少的声音,左幙冶轻叹一声抬头看他:“望京现在情况如何?”
“柳妃已余昨日被皇上下令绞刑,二皇子和五公主都被皇上发配寒江,今日便动身离开望京”
左幙冶闻言皱眉:“皇后那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