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漂亮的玉茎,被粗糙的麻绳捆紮,两颗肉球根部可怜的被紧系,而绳子的另一端垂着一个分量显然不会很轻的铁块。
丁一、胡斯二人浑身赤裸,刚刚发泄过的粗黑淫物在胯间甩动。
等我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这两个畜生阉了,在把那玩意剁碎了让他们吞下去,後面塞进十个鸡蛋用棒槌塞上,喂了春药剥光了吊在城门上!赤炎珠恶狠狠的想。这两个畜生竟然真的毫无内力,自己现在只能任人鱼肉,根本没办法反抗,再不想办法逃出去迟早被活活玩弄致死!
付老贼一心想要珠子,恐怕自己说出来的那天就是自己将死之刻,不说虽然要受折磨,可是还能拖些时日。不过那个司徒云天真是奇怪之极,第一天来看自己,还要这两条付老贼的狗注意保护他的“私人财产”,然後人就没影了。
“唔。”发出难过的哼声,赤炎珠的头发被一把抓起。
“是不是回味大爷的ròu_gùn滋味呢?想的还挺出神啊。”丁一一边猥琐的说着,一边将赤炎珠被卸下的下颌骨装回原位“苦头也都吃了,识相就快说出珠子的下落,否则……啊!”
一巴掌把赤炎珠的脸扇开,丁一从赤炎珠口中抽出自己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手指:“妈的,你个贱货!敢咬老子。”
“胡斯,盒子搁哪儿了?妈的,不给这骚玩意点够看的,他就不知道什麽叫厉害!”
“门口了,你自己拿去。”胡斯与丁一狼狈为奸多年,自然知道他这是要做什麽,难得有这麽极品的玩物,这麽早就玩废了太可惜,不过老爷那边可催的紧,反正後面能用就行,自己看戏就成了。
拿着一个小盒子,丁一转身又回到了赤炎珠面前“知道老子为什麽不卸你下巴麽?就是让你一会好好的给大爷叫唤!”
丁一这家夥癖好还是这麽差,胡斯暗中腹诽,专门喜欢听人玩命惨叫,叫越惨越高兴,也不嫌耳朵疼,直接把嘴巴封上得了。
那边,丁一打开盒盖,先是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凑近赤炎珠下体,拔出塞在他後穴的粗木棒,赤炎珠身体一震,大股新鲜的血液混合着jīng_yè一下子喷了出来。
丁一淫笑着用手指沾了一点送进嘴中,啧啧做声道:“真是够鲜美。”用手指将药丸推入赤炎珠xiǎo_xué深处,又将粗木棒塞了回去。
一手掐住赤炎珠双颊防止被咬,刚刚插过xiǎo_xué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入赤炎珠嘴内搅动,还不停翻弄他的小舌“怎麽样,味道不错吧。”
“唔,你给我吃的什麽药!”
撤出手指,丁一得意一笑:“别着急啊,我们还要慢慢玩呢。”随後又从盒中拿出一件物品在赤炎珠面前晃了晃,“认得这个麽?可别小看这芦管。粗细、长短、韧性都是细心挑选的,待会准保你前面口水涟涟,哈哈。”
说罢,解开已经被束缚得变成紫红色的玉茎和肉球上的麻绳,麻绳粗糙的质感不轻不重地擦过充血敏感的地方,赤炎珠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呀啊……”一声。
“嘿,胡斯,听见没,这sāo_huò现在就叫这麽骚了,一会肯定爽的连自个儿叫什麽都不知道了。”
“别弄死了,要不老爷怪下来怎麽办?”
“他这麽耐操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不了。”手下却不留情,狠狠的掳弄了两下不太精神的玉茎。
刺痛混合着快感,赤炎珠这时候真是痛恨起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来,却依然忍不住轻哼。
丁一一听来了精神:“哈,叫得好,待会给老子有多大声就叫多大。要是不好好给老子叫……”他一手掐住赤炎珠红肿的rǔ_tóu,死死的拧了一圈。
“唔,啊啊……”
听见了赤炎珠的惨叫,丁一这才松开手,又在玉茎上套弄几下,带到玉茎挺立,铃口微微吐出泪水时,借着体液的润滑,将手中特质的芦管插进了马眼中,一手捏住赤炎珠的guī_tóu处,迫使马眼大开,一手用力将芦管推入更深的地方。
在前所未有的剧痛之下,赤炎珠痛苦的叫起来,仿佛此生所有疼痛的感知能力都集中在那一处,从未被外物入侵过的窄小甬道,被缓缓侵犯、撑开。
“啊啊啊啊啊!!!!”赤炎珠出了剧烈的疼痛再也没有其他感觉了。
“叫的好啊,真是好听,胡斯,你也来……”後面的话还没等说出,丁一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腾空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他旁边是已经被撞的半晕的胡斯!
而面前则是一脸不善神色的--司徒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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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无故的感觉很累……好吧,这个借口不怎麽样,不过这两天确实倦倦的,每章都只码那麽一点点真过意不去的说。
那个,谁来给我两鞭子,让我能快点爬字?(真的是比乌龟爬还慢的速度了)
a;谁可怜可怜偶给点评啊
第19章
“我让你们两个好好看管我的人,就是这麽看的麽?!”司徒云天冰冷的眼神,让丁一、胡斯二人浑身颤抖,真怕小命瞬间不保。
[谁是你的人啊……我是君承哥哥的……]赤炎珠浑身脱力,迷糊的想到,精神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涣散。
“都是、都是我家老爷吩咐的……要不借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啊……”丁一哆哆嗦嗦的解释着。
“哼,在你家老爷眼里你们也不必狗命贵到哪里,我杀两只狗,他想必也没什麽意见吧?”
丁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