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不料林萌一个错身闪开了,眼角都没套地说:“杜少还是叫我林先生吧,毕竟我们之间关系已经不一样了。”
杜云飞霎时哑了一般,他显然没料到林萌会对他冷漠成这样,他忍不住强行拉住已经快步离开的林萌,急声道:“萌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跟我谈谈吗?”
林萌低头扫了眼他的手,眸色极冷,唇角却渐渐弯了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杜先生请放手吧。”
“我不放,萌萌,我一定要你给我个理由。”杜云飞说着看了眼周围,杜家大宅是仿欧式城堡式的建筑,进了大宅后,就是一片绿荫草地,今晚的生日宴会就在露天草坪上举行,请来的人都是滨海城非富则贵的大人物,此时他们正三三两两的在草坪上各自聊天,饮着香槟谈笑,暂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人。
“杜先生还想要个什么样的理由?”林萌甩开他的手,目光冷而硬,“我认为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杜云飞叉着腰舔了舔嘴唇,耐着性子说:“萌萌,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爸妈不是都同意我们俩的事了吗,你何必又搞成这样,你知道我在荷兰那几天是怎么过的,我根本没法睡觉,我以为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居然一声不吭地…….走了?”憋了好几天的怨气终于让杜云飞找着发泄点,可是当他想发火时,却对眼前这个清冷的人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萌太冷漠,太镇定,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反脸不认人,他就那样静静地,笔直地站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却远似天边,杜云飞突然有种惶乱的感觉,他一直温顺的小羊就要真正离他远去,而这一切又发生的太突然和不可思议。
平心而论,他是没有爱过这个人,可现在被狠狠抛弃后,又有种难以言说的窒痛在心间纠结。
杜云飞摊着双手,不知道该表达自己的惊诧和不能理解,“自从你走后,我…….我差点砸了整个礼堂,你知道我为了那天做了多少事,礼堂里的鲜花全是我叫人空运过来,一点一点的摆成你喜欢的样子,你还记得那身礼服吗,我们一起在巴黎挑了多久,可你却把它扔在了酒店的垃圾筒里,萌萌,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那么多的家人都在,你就让我一个人去承受这种难堪。”
他说着有些激动,忍不住双手用力扳过林萌的肩膀,认真地问:“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到底谈了两年了,有什么话不能敝开来说?”
林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唇角突然浮起抹笑意,“虽然发生这种事,我是应该向你说抱歉,但真不好意思,对不起三个字我说不出来,杜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散了吧。”
“你难道真的舍得?你曾经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自杀,难道你现在说这种话就不会心痛?”
林萌的目光越过杜云飞移向草坪上谈笑风生的人们,沉默了一会,就在杜云飞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回心转意的话时,林萌轻冷地说:“让你感受下这种心痛也是好的,因为我曾经更为心痛。”
杜云飞怔了怔,他不明白林萌这话什么意思,林萌也不再多解释,转身即走,杜云飞伸手想拉住他,突然一只手唐突地伸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握上他的手,这只手横在他与林萌之间,看上去是很客气的握手,但实际上角度十分奇怪,就像是硬生生地从中隔开他们两人一般。
“大哥,好久不见啊。”
陆战平皮笑肉不笑的脸霎时映入杜云飞眼前,他身型高大健硕,借着握手的空隙,顺势介入杜云飞和林萌之间,整个人挡在林萌面前。
“怎么你也来了?”一看到陆战平,杜云飞下意识的退去一步,他对这个久不露面的杜家私生子并无好感,当然,他也知道陆战平对自己也没半点感情。
“本来是不想来的,不过到底是爸爸的生日宴,我得替我妈来一趟。”陆战平收回手插着裤袋,转头盯着身后的林萌瞧,笑着问:“这位是谁啊,看着很眼熟。”
林萌斜眼瞟了他一下,唇角微微绷了绷,陆战平即刻抓住这个机会凑上去,伸出手道:“嗨,你好,我叫陆战平。”
林萌垂眸看看他伸出的手,似是犹豫了片刻,才伸过去,轻而快速的握了一下就想抽出来,不料陆战平眼疾手更快,瞬间就牢牢握住他不放,林萌抬头冷眼看他,陆战平却笑眯眯地上前一步,低声说:“跑什么呢,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林萌微仰起头,盯着他半响后,淡淡地说:“我叫林萌,初次见面,幸会。”
陆战平握着掌心里软柔的手,不动声色地揉搓了几下,笑的很流氓,“林先生,我想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你们以前见过?”杜云飞插进话来,他还想走近林萌,陆战平一个侧身又横在他面前,对林萌笑着说:“应该是见过,像林先生这样的美人,我当然是过目不忘。”
林萌微微抬起眼角睨了他一会,道:“是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陆先生是记错人了吧。”
话毕,他猛地抽出手来,优雅平静地整了整西装,“我先走一步,你们慢聊。”话落时,果断地掉头大步离开。
生日宴奢华又隆重,来往穿梭的宾客笑语不断,客套不断,杜充成为了推出林萌与杜云飞关系的不一般,特地频频与林萌敬酒,有意聊些林书记的家事,彰显杜家与林家的深交,而杜云飞也紧紧跟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