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了一点意外,但大体上还是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
床上的小o乖巧柔软,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白白嫩嫩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李琅彀很喜欢苏安的眼睛。
这只小兔子傻乎乎的,喜欢谁,眼睛里就只有谁。
曾经,那双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里装着他的脸,后来……后来……却渐渐变成了他的父亲。
李琅彀眼底浮起一层寒意,他蒙住了苏安的眼睛,不想看到苏安眼底映着另一个人的身影。
韩友明死了,可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他要接受韩友明的遗产,包括公司股份和苏安。
苏安在昏迷中慢慢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蒙住双眼,双手也被绑在了床头。
一丝不挂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双腿被分开吊起来,绑成一个任人蹂躏的 y- in 荡姿态。
苏安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绑得结结实实。
他颤声哭求:“李琅彀……李琅彀你放开我……呜呜……你要干什么……”
空气中安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李琅彀去了哪里,他去做什么了?
苏安脑子里乱成一团,各种不祥的猜测疯狂上涌,像海浪一样在脑子里此起彼伏地折磨着他。
韩友明死了……
苏安心里痛得哆嗦。
他的大变态,老畜生,总是用恶趣味欺负他的老男人……没了……
那个蛮横嚣张的讨厌男人,总是把他c,ao的很疼,却也会温柔地亲亲他的脸蛋,不动声色地给他铺好一个光辉前程。
苏安总是很害羞,哪怕被韩友明边c,ao边逼问,他也不肯透露出哪怕一点羞耻的爱意。
可他扑通扑通直跳的小心脏却早已说明了答案。
他受不了韩友明的死缠烂打,挡不住韩友明的软磨硬泡。
蛮横的老男人欺负他,照顾他,也掌控着他。
不知不觉间……他早已心甘情愿陷入了韩友明的怀抱中,依恋着这个总是欺负他的老变态。
他以为这会是一生。
泪水从眼罩后面溢出来,无声地浸s-hi了枕头。
苏安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哭着骂:“老变态……呜呜……你凭什么……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的……你凭什么又不要我……老畜生……呜呜……韩友明我恨你……恨死你了……老畜生……”
开门声响起。
苏安颤了一下,慌忙制住哭声,哽咽着喊:“李琅彀你放开我……”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安惊恐地拼命挣扎:“不……不要过来……不要……”
大手钳住他的脸,a浓烈的信息素味儿扑鼻而来。
他们父子的信息素太过相似,苏安有些混乱和模糊:“嗯……不……”
低沉含笑的声音在上方想起:“老公要吃兔子r_ou_了,小兔子还不乖乖把嫩pì_yǎn露出来,吆喝什么不要不要?”
苏安的眼泪还没收回去,边哭边不敢置信的喊:“老变态!”
韩友明摘下他的眼罩。
苏安眼泪汪汪地抽噎着,哭花的眼睛连人都看不清,哭着喊:“是你……呜呜……老变态你没有死……呜呜……”
韩友明低声说:“光着屁股被绑在床上,就别哭得这么委屈了,把老公的大j-i巴哭硬了受罪的还是你。”
苏安还没从失去老变态的惶恐中缓过神来,就又被韩友明的荤话欺负得小脸通红,边哭边骂:“你变态……呜呜……”
韩友明俯身压过去:“别骂了,先让老公摸摸小兔子的小n_ai子,嗯?”
苏安还没哭完,又羞又气地哭唧唧:“你都……呜呜……你都差点死了……还摸n_ai子……变态……满脑子黄色废料……不许摸……呜呜……”
韩友明理直气壮地说:“老公差点死了,还不喂老公喝口兔子n_ai压压惊?”
苏安被他欺负得没办法,只好挺起胸脯泪汪汪地任由韩友明欺负他的小n_ai头,委屈巴巴地小声说:“那……那你先把我放下来呀……”
他双腿还被吊着呢,一丝不挂的双腿合不拢,软趴趴的小r_ou_木奉垂在双腿间,在n_ai头快感的刺激下羞涩地微微抬头。
韩友明说:“不放。”
苏安扑棱了几下,红着脸小声说:“你……你放我下来……我……我……嗯……我给你喝n_ai还不行嘛……”
话音未落,他已经羞耻得快要哭了。
这个变态……大变态……呜呜……
韩友明挑眉:“小兔子自己在嘟囔什么呢?”
苏安没想到自己居然嘟囔出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气哼哼泪汪汪地瞪着韩友明:“你……你变态……呜呜……就会欺负……欺负人……”
韩友明来到苏安双腿之间,两条被绑起来的长腿正好架在他肩膀上。
韩友明居高临下地低头看苏安,光溜溜的小兔子躺在他身下,双手被绑在床头,大眼睛里泪汪汪的可怜诱人。
苏安红着脸扭头闭眼:“你……你别看了……变态……”
韩友明说:“安安,老公要来欺负你了,准备好吃老公的大j-i巴了吗?”
苏安一颤,闭着眼睛小声哼唧:“不……不吃……嗯……不吃j-i巴……啊……进来了……臭j-i巴……嗯啊……不吃……”
鼓胀的感觉让苏安牙根打颤,来骂人的话都带了软绵绵的颤音:“变……态……嗯~”
被绑住的双腿合不拢,想要挠人又被绑住了双手,委屈巴巴哭唧唧地躺着挨c,ao。
软嫩的内壁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