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不太灵光,早早地便辍学不上,反而喜欢上家传飞刀术,而她在这方面的天份却是极高,小小年纪便掌握飞术‘目视刀切’的第三段境界,实属银鹰会下一代中的佼佼者。然而,商玉清在飞刀术上的造诣却无法弥补她在其他学术上的短板,以至于秦少阳突然说出‘风水建筑学’这个名词而流露出愕然之色。
看到商玉清愕然迷惘的表情,秦少阳心中已有答案,不禁暗暗一笑,道:“刚才就像商大小姐所说的那样,这座喷泉是由华夏第一园艺大师鲁妙人所造,你觉得对鲁大师的个人品性,他会给这座喷泉取名叫天莲泉这么天莲泉这么俗气的名字吗?!”
听到俗气两字,商玉清精致的脸蛋立时泛起恼怒愤恨之色,但她没有发作,依旧紧紧地盯着秦少阳,听着他的讲述。
秦少阳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伸手接了一捧清泉,稍后将手掌握成拳,泉水立即沿着拳眼向下泄流,落到玉石地板之上。待水回流至玉石柱密孔之后,秦少阳又回身看向商玉清,笑道:“其实这座喷泉叫风水泉,不知道商小姐听说过没有?”问题刚说出口,秦少阳立即伸手拍着自己的脑袋,无奈地叹道:“我可真笨,商小姐连风水建筑术都没听说过,又怎么会知道风水泉呢。”
从小娇生惯养的商玉清在一天之内接而加三地被人奚落嘲讽,她用一双充满恼怒羞愤的凤目瞪着秦少阳,冷声娇斥道:“快说这风水泉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胡编乱造的话,本小姐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面对商玉清的厉声威胁,秦少阳显得从容不迫,他朝着别墅楼阁四周环视一周,而后看向商玉清,问道:“商小姐,请问贵宅在过去是否发生过较严重的疫病?!”
听到秦少阳突然这么一问,原本布满羞愤之色的商玉清立时一愣,而后她用惊恐不已的凤目盯着秦少阳问道:“你……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过疫情啊,那是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事情。”稍稍停顿下,商玉清的记忆追溯到过去,原本羞愤的神色被恐惧之色所代替,声音有些不安地描述着当年的怪疫,道:“那时银鹰会迁址刚在这里修建不多时,有一季,整个别墅楼阁的人都似是得了一种怪病,每个人的情绪都焦躁烦闷,好似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一样,甚至还有门中人的神经出现幻视,一边疯喊着一边跑到不远处的断崖纵身跳下。总之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可怕,那时我年纪还小,母亲怕我出事就整天把我锁在房间,但那时可怕的情形我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直到现在我还是会在半夜做噩梦!”
回想到过去那场可怕的怪疯,商玉清精致的脸蛋流露出惧怕之色,可是转眼间,她似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脸上的不安惊恐之色立时被冷酷高傲的表情所代替,朝着秦少阳娇声喝道:“你别忿开话题,过去的疫情跟这座什么风水泉又有什么关系?!”
秦少阳转揣看向面前这座喷酒着晶莹水珠的喷泉,露出惊佩而向往的神情,道:“当然有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自从这座喷泉建造好之后,你们银鹰会的那场怪疫便不治而愈了吧?”
“呃……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当听到秦少阳平淡的话语后,商玉清的整个人再次激动起来,她的美丽凤目中流露出无法理解的神色。
眼前这个男子才不过二十岁左右,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银鹰会的事情,正如秦少阳所讲述的那样————十几年前银鹰会突然发生可怕的怪疫,当时身为会长的父亲曾利用神农帮的先天优势遍请帮中医术大师,可是竟然无人得知此怪疫的根源。直至有一天,华夏国园艺大师鲁妙人路经殷界,得知银鹰会的可怕怪疫之后,他当即便赶到银鹰会的别墅楼阁,当下便向银鹰会会长提出重修银鹰会别墅楼阁的要求。虽然当时银鹰会全会上下均被怪疫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鲁妙人当时向会长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按他的要求建筑好一山三泉,府中怪疫自然会解除。果然当一山三泉建好之后,不出一星期的时间,整个银鹰会的怪疫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从此之后,银鹰会全体上下对鲁妙人推崇备之。
除了商玉清不明白秦少阳为何会对银鹰会的过去知道的如何详细外,就连一向跟在秦少阳身旁的艾云霖也是一头雾水,她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像是盯着某种神奇的物品般注视着秦少阳,期待着他说出那些玄妙的答案。
在商玉清的连番催促之下,秦少阳这才将自己如何会知晓银鹰会这么多事情的原因说了出来,道:“其实很简单,这座泉便是鲁大师所修造的风水泉。当年贵宅所发生的怪疫并不是什么鬼怪作祟,而是环境所致。”
“环境所致?”商玉清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缪论?”
秦少阳朝着商玉清作出禁声的手势,道:“别人说话,商小姐如要插嘴请示意,突然打断别人的话可是很不礼貌的呢。”
“切!”商玉清俏脸一红,立时不屑地冷哼一声,但注意力还是集中在秦少阳的身上。
秦少阳指着银鹰会别墅楼阁的四周,如同一位阅历丰富的智者般说道:“别墅楼阁建筑在华夏国自古便有着一整套完整的体系学问,那便是建筑风水学。建筑修建依靠风水相谐的原理,也就是阴阳均衡的自然之理。当年银鹰会选新址于此处,虽然背依巍峨群山,气势雄浑威武,可是却也因此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