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其辞愤愤,其情切切。苏执却是心中怦然一动,隐约升起一丝甜意,但要他说几句话来慰抚陆离,却又说不出口,顿时手脚无措。陆离见苏执不作声,以为他被自己说中了心事而觉理亏,更是火冒三丈,娇斥道:“你却做了甚么丑事被人打了?”苏执哪敢分辩,尴尬地瞧着宫无名、宇文濯,二人只是对视一眼,皆含笑不语,小儿女间醋海兴波,两人原也无可理会。过了半晌,宇文濯方才说道:“执儿你去作甚了?此地虽处隐蔽深山,却也不可擅自出行不归,好叫宫先生和陆姑娘担忧。”苏执面红耳赤,低头说道:“是。”陆离愤愤说道:“谁担忧他了?他是死是活又****甚么事?”
当下苏执便将取剑之后遇上孙含烟,又被她骗得去了崇武苑偷取那木杆顶上的物品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宇文濯、宫无名二人啼笑皆非,苏执说到孙含烟令他痛骂自己父亲方才脱险时,陆离亦是破涕为笑,与苏执目光相撞,翻了个白眼,便瞧着别处去了。苏执见陆离脸色稍好,壮起胆子问道:“陆姐姐,你答应了那孙语迟甚么事情?”陆离哼道:“关你甚么事?”苏执讪讪地走开,宇文濯和宫无名皆说此事须得陆姑娘亲口说出方可,苏执无奈,只得作罢,陆离见他狼狈的样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复又板着脸说道:“瞧你脸上成了甚么样子,也不知羞也不羞?”
苏执顿时面红耳赤,他也不知陆离答应了那孙语迟甚么事情,是夜便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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