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起鼻子:“小飞飞啊……”
彭飞压住她不停躲着的身体,嗓音深沉暗哑:“谁是你最爱的男人?”
闻雪好似不满他对她的压制,一边闭着眼哼哼唧唧地呢喃着“你啊……”。
彭飞再也忍不住,一声低吼俯下*身去,与她纠缠在一起。
两个人都是多年空/旷,怀中又是自己多年爱恋的情/人,一时间缱绻情深,柔情蜜意,难舍难分。
正是沉醉之时,闻雪突然觉得身上一凉,低头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得像脱了壳的鸡蛋,紧接着又觉得一热,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把自己紧紧拥在怀中。暂时的清醒让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开口说道:“小飞飞,小包子他是……”
彭飞哪里还顾得上她细若游丝的话语,五年的光阴让怀中的女孩变成女人,完全成熟的柔美躯体,柔软而有弹性,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练瑜伽的缘故,这具身体的柔软度惊人,让他有一种肆/虐的冲动。他一口含住她甜美的嘴唇,堵住她接下来的话语,唇缝之间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他是你的……儿子,我……会爱……他,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闻雪的理智再次离她而去,彭飞的话让她安心,又让她有一种奇怪的不合逻辑的感觉,但是她已经顾不得多想,再次沉沦在他的温柔霸道之中……
夜深人静,深夜的雨崩村沉浸在一旁静谧之中。央金家的院子里,狗肉和大黄趴在房间门外沉睡,两只大耳朵不时地扇动两下,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
闻雪躺在彭飞的怀里,后背贴着他火/热的怀抱,觉得幸福就在这一方天地之中,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失而复得。
“小飞飞,我爱你。”她握住彭飞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地说道。
身后彭飞深吸了一口气,把脑袋放在她的颈窝里,轻轻啮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地说道:“我也爱你。”
闻雪安心地吐出一口气,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彭飞把玩着她此刻身上唯一的饰物,十八岁那年他送她的那根雪花项链,看得出她从未取下过,银色的项链已经被氧化地微微发黄。
他亲了亲她颈后的飞鸟纹身,觉得自己何其幸运,可以重新找回她。
清早,天刚蒙蒙亮,闻雪蹑手蹑脚地走出彭飞房间,却看见央金背着背篓正准备出门,才想起她每天很早就起床到山里去捡药材。闻雪尴尬地站在门口冲着央金傻笑,央金却伸出大拇指,对她点了点头,挤了挤眼,笑呵呵地出门了。
闻雪在房门口发了一会儿呆,才回过神来赶紧进了自己房间,在小包子身边躺下,抱着他又睡了过去。
闻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睁眼就看见近在咫尺被放大的小包子的胖脸。
“麻麻,你总算醒了!”小包子看见她睁眼,不满地说。
闻雪揉了揉自己酸胀的腰背,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包包乖,麻麻再躺两分钟就带你去吃早饭。”
“小包包早就和彭叔叔一起吃过了!”小包子撅着小嘴说道:“麻麻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
闻雪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心虚地看了看小包子,弱弱地说道:“麻麻昨晚哪儿也没去啊……”
“你骗人!”小包子忿忿地说:“你昨晚没换睡衣,穿着t恤就睡了!你从来没有这样过!”
闻雪低头看了看自己,果然还穿着贴身的t恤,没有换上睡觉穿的睡衣。她在心里默默地哀叹:小包子,你这智商是遗传的谁啊?你是要去当神探夏洛克吗?
“彭叔叔都告诉我了!”小包子继续气鼓鼓地说,吓得闻雪太阳穴一阵猛跳:不会吧,那可是儿童不宜的内容啊……。
“彭叔叔说,你们俩昨晚去夜跑了,跑了十公里,把麻麻你累坏了,还让小包包不要吵醒你。”小包子斜了她一眼:“麻麻你的体力不行哦,要多加锻炼才行。”
闻雪看着他用那狭长的眼睛看着自己,和脑海中另外一人的眼睛相重合,不由“咳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哦”了一声,小包子这才满意的走开。
彭雪走出房间,闻见一股香味从厨房传出来,循着香气过去,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正站在灶台前面忙活着。
彭雪想起昨晚的缠/绵,一阵甜蜜,轻轻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彭飞的腰,把脸贴着他的背上。彭飞没有转头却已经知道是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央金阿玛留了纸条说今天中午不回来吃饭,让我们自己解决。你先去电饭锅里盛碗粥垫垫肚子,等会儿午饭就做好了。”
闻雪伸出头向灶台上看了看,大铁锅盖着盖子冒着热气,香气就是从这里出来的。“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她抽了抽鼻子说道。
彭飞敲了敲她的脑袋:“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闻雪捂着头恼怒地看着他:“你老是乱敲我的头,把我都敲傻了!”
“在我面前,你什么时候聪明过?”彭飞头也不回地说道。
闻雪气结,扭头便走,却被他一把搂住,在她耳边轻笑着说道:“有我在,你笨笨的就好。”
闻雪瞥了他一眼:“面瘫君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
彭飞把脑袋压在她的肩膀上:“再不学会,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闻雪嘿嘿两声,正要反驳,突然听见一个清脆的童声大声说道:“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抬头一看,小包子带着狗肉和大黄一左一右的站在厨房门口,瞪着乌溜溜的眼睛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