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体萦绕在脖颈处,那微痛的噬咬让曾予尔浑身莫名一颤,太过生涩的身心,她还什么都不懂,但也察觉出这动作和话语中的含义,心里生出巨大的耻辱。
曾予尔怕得要命,同时也觉得羞耻无比,身子被禁锢着,颤抖得越发可怜,一点挣扎的力量也使不出。
“段先生,你放过我吧,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别这样对我……”
她泪光盈盈,断断续续又求了他几句。
段景修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恐惧和脆弱,她抖得像筛子般,仿佛灵魂都快抖出了窍,他本来没有理由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但奇怪地,他就是舍不得放手,眼睛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样,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行进的旅人,饥渴难耐,炙热沸腾,一种原始yù_wàng的冲动在闻到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大概开始已经酝酿。
他不管不顾,依旧扣紧她的身体,脸颊微微下滑,来到她的锁骨处,伸舌一舔,她无措地扭着躲,大声惊叫:“不要——”
下一秒,她被他堵住了唇,呼救被噎回嗓子里。
舌尖在她口中肆意席卷,没有章法,乱搅一气,曾予尔被他死死箍身下,全身绷紧到极致,肢体相碰相接,很疼,很沉,喘不过气,感觉快要死了,但,这些还远远没有结束。
手腕一松,曾予尔眼睛一亮,立即拍打身上的男人,却只见他支起身子,双手摸到她胸前,重重地按揉两下,“咔哧——”,她的棉质帽衫的一排小扣子飞绷开来……
段景修急速地大喘,整个人悬在她上方,唇微张,盯着那两处娇柔,再抬眼看去曾予尔煞白的脸和惊愕的表情,手指从起伏的柔软向上摸,最后放在白色胸衣带子,微微一拽,两点红晕跳入眼帘,曾予尔不可置信傻楞了片刻,开始惊呼着挥手捶打。
可他的力气何其大,扼住她两只红痕斑斑手臂的同时,低头含住了一颗粉红的果子,柔软,清甜,带着羞涩的颜色和味道,在他齿端唇间挺立起来。
曾予尔像是被一道响雷劈过一样,陌生的电流窜过脑海,身体瞬地僵直,她垂下长睫,眼泪悄声无息地滚落,亲眼看
见段景修大口在她胸前吞咽,吸允,发出似在享受的闷哼,换到另一面的时候,还带出缕缕银丝,淫。靡至极。
她渐渐似乎忘记了反抗挣动,合上双眼,牙齿咬住下唇,绝望,她的人生就要这样绝望下去吗?
段景修在酒精与yù_wàng的一同作祟下,沦陷在更深的激情里,她无措之中微微拱起的胸部和腰身,激发他更想要继续下去的yù_wàng,大手纵情揉捏她,唇沿着美好的线条向下,来到她的腰腹,细细地啄吻。
见她似在逐渐接受,段景修默默勾起唇角,不停吸嘬她腰间的皮肤,留下幽红的吻痕,放开束缚她的手,去解她短裤的纽扣。
曾予尔发出一声难耐的长吟,终于一个激灵,回过神,迅速发狠地曲起一条腿,不偏不倚正好撞在段景修的眼眶上。
“啊——”段景修痴迷中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捂着左眼惨叫,从她身上跌下去。
曾予尔大口喘息、吐气,顺手从床边操起她的包包,也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疯了似的把包砸在他的头上,她的包有好几个装饰用的银色金属扣,净重量已经很沉,这沉甸甸地再连续敲了他几下,段景修已快倒地不起。
她慌张地退后几步,差点跌倒,一面盯着段景修的动作,一面从地上捡起那几团烧焦的光碟,扔进包包,匆匆掩了衣襟就跌跌撞撞向外跑……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没吃成,还被揍了。。。喵呜,乌卡卡~~~
嘿嘿嘿。。。别望了撒花呀,乃们的花花是琅琅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16、过渡
从别墅仓惶逃走后接下来的半个月,段先生没有再来打扰曾予尔的生活,可有关那晚的噩梦却总是在她即将忘记的时候不断上演。
邹慧最后还是兴高采烈地和林海去国外旅行。前一天晚上打来电话来问她暑假打算怎么度过,曾予尔把帮助导师完成实验的理由搬出来,邹慧在电话那端长长舒了口气,心情似乎豁然开朗,还问她想不想要什么礼物。
曾予尔隔着电话苦笑,没再说话,挂断。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和邹慧讨论任何有关她现在的豪门阔太生活,因为那些都与自己无关,她不屑觊觎,也正如林肃年说的,她觊觎不起。
暑假开始的第二天,曾予尔和师丹丹在寝室收拾行李,准备从本科生宿舍搬到集中安置暑假留校生的另一幢公寓,佟亦很是热心地过来帮忙。
“佟老师,你总算来了啊!”师丹丹见到佟亦笑容儒雅温柔,抱着手臂出现在门口,顿时欢欣雀跃,“快进来帮忙!你看我的东西越收拾越多,再没有个人帮我,我都快崩溃了佟亦无奈摇头:“看你说的,我不来,你这家算搬不成了?”
师丹丹点着脚尖,跨过堆堆叠叠的行李,把佟亦拉进来:“快点干活吧,就等你了。”
佟亦失笑:“好啊,我算看出来,你是故意找借口使唤我的吧,平时在实验室里,你们都任我大呼小叫,现在,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师丹丹低着头努了努唇,小声赌气说:“所以说嘛,以后要对我好点。”
佟亦向四周望,目光搜索着另一个女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