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尤其是田菊香这样,一直带着个面具生活的居家少妇,对外界的刺激特别敏感。当林天宝看得正入神之时,田菊香转过了身体,觑见了他的目光如大山中野狼一样,泛绿、泛绿的,还闪闪发光。
田菊香小手伸出,下意识的一把推开林天宝,问道:“宝爷,你在看什么啊?”顺着林天宝俯视的目光,她发现每天早晨都会检查的第一颗纽扣,现在不知掉到了哪里。霎时,她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戴着胸罩的硕乳也可窥其丰盈边沿,完全被‘宝爷’狼光光顾着。
田菊香收手护向胸前,面色剧变,惊声叫道:“啊——”身体向后一退,可脚却没踩实,一下子就滑到了。
林天宝迅速伸出长臂,将田菊香揽入怀中,右掌堪堪落在她胸前,按住了那对隔着一层柔软毛衣的丰硕。
袭击手掌的饱满丰盈触觉,美妙而又,林天宝刺得一阵激灵,体内涌起一股难一直遏制的冲动,手腕一翻,右手好似灵蛇一样钻入了田菊香的领口内。
比田菊香高了足有二十厘米,让林天宝探胸动作做得自然流畅,不待丝毫阻滞,手指划过凝脂玉肤,捉住了一只跳动的丰乳。
除了丈夫之外,这还是首个男人,对田菊香做出如此大胆猥亵的动作。一时间,田菊香浑身僵硬,眼中泪水流出双眶,目光也不敢望向林天宝,停机的大脑,使得她彻底忘了——她还是个养猪能手,力气远比林天宝大。
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林天宝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从轻抚慢揉变成了又掐又捻。而在模模糊糊中,他也明白‘小白脸’的意识再一次让他狼性加身,对女人凸凹之处越发喜爱,到了爱不释手的境界了。
嘤咛一声,田菊香被又掐又揉的五指,弄得身躯一阵发软,一对含羞带怯的美眸斜睨着林天宝。可是,她懦弱的天性,却让她不敢反抗林天宝。
走廊的另一端,吴大婶手中拐杖在地板上发出接连撞击声,如伴奏一样让林天宝频率加快。
“菊香,你在卧室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啊?”焦急的关切声音,吓得被酒精刺激的林天宝,打了一个寒噤,后背淌着沁沁冷汗,恼恨道,自己这都是在做什么啊?
“妈,我在!”田菊香张口回应,咬破的,冒出的血迹流到了她尖滑的下颚。
被丝丝血腥味再次刺激,林天宝彻底从迷糊和快感中醒了过来。他将手取出,并对外答道:“吴大婶,菊香嫂卧室内有根蛇,我正帮菊香嫂打,可是,它钻入小孔中逃走了。”林天宝说完之后,清醒一些的脑子,才恍然记起初春的蛇都还在冬眠!
田菊香身体一阵发热,双颊嫣红,一手拉紧领口,一手推开林天宝,道:“宝爷,你出去。你莽莽撞撞闯入菊香卧室,菊香一定让你嫂子来评评理。”
田菊香没有求死的过激反应,林天宝一阵也暗喜。可一想起王玉梅的评理方式——拳打脚踢,他又一阵恐惧,低头告饶,道:“菊香嫂,你可别将今日之事告诉我嫂子。否则,她又会狠狠揍我一顿了,让我在床上躺好几天。”
“小宝就放心回去吧,你现在变得如此热心,你嫂子也不会再打你了。”吴大婶眼睛看不到,一直将林天宝看成了个会哄人的小孩子。
热心助人?是混蛋的调戏良家妇女吧!田菊香身躯颤栗,埋怨道,而懦弱的性格,却让她有苦说不出,反而幽声安慰林天宝道:“宝爷,你放心回去吧,菊香这次原谅你了。”
嘿嘿一笑,林天宝轻声道:“菊香嫂,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会保护你。”
心中最柔软的一块禁地,被少年信誓旦旦的话语触及,田菊香眼眶中泪水再次流淌而出。林天宝不敢再呆,出门对吴大婶哄了一番,就快步走出大院。
初春白天较短,西山山顶的太阳,已经摇摇欲坠;夕阳余晖映射着山山水水、树木人物,留下了一道道稀疏的潜影,道不尽一日的fēng_liú多情。
看着一双纤瘦十指,林天宝既恼又喜,凭空多出的对美女的强烈冲动和渴求,让他再也无法和林家之人一样清心寡欲,永远都保持一颗无欲无求的自然之心;而用了一遍就会变得无比熟练的挑逗手段,让他有种身为大男人的自豪与兴奋。
回到家,看王玉梅还在果林中嫁接果树,林天宝也不打扰她,进入厨房做起晚饭。夜幕降临,林天宝刚饭菜端上桌子,王玉梅也结束了梨树的嫁接工作。
洗手、换衣后,王玉梅走下楼,对坐在桌边等待的林天宝问道:“听说你今天将田菊香冬季的这批猪刮了?”
林天宝起身给王玉梅将椅子扯开,口中回答道:“嗯,是有这事儿。具体动手都是上院子和中心大院的人。”
“不错嘛!现在还懂得不居功了!”王玉梅坐下,看着饭桌上四五道家常菜,迅速举筷子尝了尝,惊问道:“有我七分功底了,你何时连做菜都会了呢?”
林天宝早就知道嫂子会问,答案也早已准备好了:“前两年,在玉华酒店玩偷偷学了一手。”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求嫂子?”王玉梅问道,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灵巧瑶鼻一阵深嗅,又抢在林天宝之前,道:“你身上有女人香味,比秀儿身上的味道要浓了两分。”
王玉梅语气突地加重,逼问道:“说,你是不是在外乱搞了?”
“连这个都闻了出来,嫂子你功夫更深厚了。”林天宝赞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