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即便是陌生号码,志豪还是接了起来,万一是工程上的事呢,现在李浩回去了,自己需要在这里独当一面。
电话里娇滴滴的声音,软绵绵直冲志豪耳膜,“哥,还记得小女子吗?”
志豪马上联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给志豪打电话的,正是那个风尘女子,小玉。志豪至今不明白,小玉是她的真实姓名吗?是别称,还是艺名?(笔者旁白,就像孤独漫步是笔者的笔名一样)其实啊,不管人家叫什么,只是个称号罢了,值得去细想吗?志豪正在发懵间,听进小玉在电话情意绵绵的娇嗔,“哥,不会这么快就把小妹忘掉吧,你们男人,都是大萝卜。”
“哦,是小玉。”
志豪应了一声。
“还记得我啊,哥也是重情重义的人。”
小玉的话语,到现在语调正常了。语调是正常了,可让志豪再次发懵,这小玉姑娘,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电话啊,自己可是没留电话给她的啊。究竟是从什么渠道获得呢?这小姐的神通,可是匪夷所思啊。
“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志豪板板正正问道。
“没事就不能给哥打个电话啦?”
电话那头,小玉笑盈盈的声音,“哥是小玉从业以来,见到最威猛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小妹也……想啊。”
话说到后来,志豪觉得肉麻,身上不经意间起了层细密的疙瘩。
志豪沉默无语,自己威猛什么啊,不就是那只该死的蚊子吗?属实可恶。
“不和你说笑了,我得上班了。”
电话里小玉收敛起笑声,“哥,小妹只想问你一声,想小妹不?”
志豪未置可否。
“想,也不要过来,这不是哥来的地方,小玉知道,哥是正经人。”
说完,没等志豪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志豪淡淡一笑,笑得相当无奈,自己是正经人吗?自己如果是正经人的话,那么天底下,已经没有一个正经人了。志豪躺床上,幽幽望着屋顶发呆,自己那所作所为,自己在风月场所的表现……志豪不知道怎样来描述自己,带着一丝懊悔,志豪的思绪,不由自主又回到了洗浴中心,那个在自己身上,带着野性的小妹,白花花的身体,忘情而痴狂的动作。……
志豪只感觉到了束缚与包裹,虽不像和雨婷在一起时那般紧密,却也让人魂销魄散,激情如火般的增长。
志豪在小玉身下的时候,懵懵懂懂间突然产生出莫名其妙的细致,与自己身体接触过女子的细微差异,瞬间在志豪的脑海里形成愕然比较,真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
志豪明显感觉到,但自己进入雨婷的身体,或者雅丽,那是紧紧的包裹,要将自己入侵的物件,轰撵挤压出去的感觉,或者紧紧地挟持,牢牢地不让分离。志豪清清楚楚记得每次的感受,弹性与柔韧之力的完美结合,激发着热情与疯狂,让志豪在颠沛流离中,一次又一次迷失了自己。
而如今的感觉呢,志豪感觉到了空旷与松弛,志豪暗暗一怔,是职业使然吗?是长久地没有激情的空乏应对,使得身体机能发生改变了吗?是遭受了多少次风吹雨打,经历了多少不同形状大小器物的探索冲撞,性状退化了吗?
志豪在接受着渐渐升起的激情的同时,暗暗一声叹息,正是如花一样的芳龄,却已经成了这样的……残花败柳,真正与年龄不符啊,造物弄人。
小玉在自己身上还在疯狂的动作,完完全全是主动的,带着攻击性的动作,嘤嘤唔唔地叫喊出声来。志豪能感觉到,这不是做作,忘情地呻吟,相当投入的状态,不能自控的情形。
志豪暗暗惊奇,做小姐的小妹,难道曾经消失了的和感觉,今晚在自己身上,重新找到回吗,完完全全找回了似曾有过的激情与梦想了吗?随即,志豪清晰的感觉突然间迷失了,渐渐迷糊起来,志豪感受到了紧紧的包裹与挤压,是一种力量的爆发,一阵阵传递到志豪身体深处,让志豪热血,不能自控地将身体的最顶端,迎接了上去,于是二人便扭动搅缠在一起,一个癫狂的状态。
略带嘶哑的哼鸣,渐渐演变成歇斯底里,从小玉张开的樱桃小口中不能自主地发出,脸颊已如桃花般的艳丽,栗色小卷的头发,随着汗水已经乱糟糟的一片了。小玉突然间停歇了疯狂的动作,爬在志豪身上不动了,张狂的呻吟,高亢嘹亮,又渐渐低沉,如发情猫狗般的悲鸣。
志豪感觉到了近乎疯狂的抓握,有规律,又杂乱无章,将自己的兄弟,要挤碎了一般,热浪滚烫,汹涌澎湃着向兄弟脑门袭来,志豪一个激灵,猛然间,身体里的燥热,不能自控地接近了顶峰,志豪的眼睛发直,只想到了一个动作,疯狂地让身上的小玉,如在汪洋大海中的一页扁舟,在中颠簸飘摇。
此时的小玉,已经没有什么动作,也做不出什么动作了,任凭身下的志豪,将自己颠起来簸下去,软软地爬在志豪身上,仿佛没有了一丝气力,连妩媚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娇弱低鸣,后来,渐无声息,爬在志豪一动不动,任凭风浪颠簸,仿佛睡死过去一般……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今天才知道,什么是女人……”
当二人平静下来,小玉依然爬在志豪身上,幽幽然感叹道。
志豪默然点头。
我们真的不知道,志豪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如果单单看现在的阵势,犹如情人间的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