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哈哈一笑,现如今的年轻人这么能干的确实少见,他笑道,“好,近山。今天给你引荐一位高人,他是我们公司专门请来摆风水局的。正好也是昨天来的沈阳,今日中午大家一起吃个便饭。”
陆近山欣然从命。
说是便饭,其实是在如海五星级酒店吃的。李还带着陆近山坐上了车,指着前面的豪车道,“前面是我们罗总带着高人一起呢。你这次真是来巧了,罗总鲜少露面,这次也是因为高人来了之后才肯出面应酬的。”
陆近山有点好奇,“不知是何方高人?”
“这位高人自小学道,人称寒云居士。他原本姓骆,叫做骆寒云。”
陆近山一怔,“竟然是他!”
换做李还好奇了,陆近山有点脸热,说了昨天在飞机上拒绝骆寒云的事。李还无奈摇头,“你们年轻人都这样,死活不信这些,可以理解。你放心吧,寒云居士为人宽厚,你们这点小事他不会放在心上的。”
一道在如海包厢里坐下后,李还忙着介绍彼此,骆寒云明若晨星的眼睛看着陆近山,笑呵呵的说,“这位小友,昨天就见过了。”
罗总叫做罗一清,今年有六十岁了,他很敬仰骆寒云。本来他对陆近山也就是有礼节的点一下头而已,一听骆寒云这话,就好奇问怎么回事。
骆寒云果然厚道,并没有说陆近山一句坏话,只说昨天坐在飞机的相邻两个座位上。
陆近山不由汗颜,一脸抱歉的道,“昨天我心情不大好,得罪寒云居士了,真是不好意思。”
罗总一听,笑着摇摇头,“有眼不识泰山啊。寻常人得寒云居士一句指点,你可知道要花多少精力?”
“诶,千万别这么说。”骆寒云笑道,“人与人之间只看缘分。”又转头对陆近山道,“昨日我见你做噩梦,眉目不展,知道你遇见难事。说看你手相,其实是想为你化解难事。”
陆近山这才叹了口气,把赵蕴心被孟晴推下山的事情说了,“刚刚我在车上问过她父母,说她至今依旧没醒。”
骆寒云问了蕴心的八字,陆近山不知道具体时辰,赶紧打电话问了她父母,才告诉了骆寒云。他掐指算了一遍,才道,“她命中合该有此劫难,度过了则可平安一生。如果有差池,后半生恐怕过的不顺。”
陆近山只觉得他这话说的跟其他骗人的道士没两样,模棱两可。却又听骆寒云接着道,“她看似温和,性格却倔强,其实如果她倔强的性格能稍微软化一些,命运早会有转机。但天性难改,命运也就难改了。她如今失了一魂三魄在外面流连,自然醒不过来。”
陆近山脸色一白,“居士,我这两天老梦见她在一条被浓雾笼罩的公路上呼喊她女儿、父母还有我的名字。昨天早上的梦是我找到她了,但我立刻就醒了,后来下午和今天夜里的梦是一直找不到她,只能听见她的呼喊声和哭泣声……这是不是她的魂魄迷失在那条公路上了?”
骆寒云缓缓点头,“没错,看来你……”他打量着陆近山,轻轻一笑,收回了想说的话,然后才笑道,“召回她的魂魄,只有你能做到了。”
陆近山现在哪管玄幻不玄幻,现实不现实,见骆寒云如此笃定,不由心中大定,急切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蕴心醒来
这一趟旅途,让陆近山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天底下,真有玄虚之事吗?这跟他以前学过的知识完全不一样啊,用流行的话来说:这不科学啊。
可骆寒云说的话,跟他梦里的感觉是那么像。蕴心一直没有醒来,他只能按骆寒云说的做了。
周二,他回公司布置了跟进罗旭订单的事宜之后,又去了医院,跟蕴心父母说了这事。
刘爱娣深信不疑。
赵建安眉头紧锁,他也不大相信这些事,奈何医生这几天来检查,一直说手术成功,危险期也度过了,那蕴心怎么没醒?
“建安,我们就按近山说的试试吧,万一真行了呢?”刘爱娣抹着眼泪,“那个高人也说了,魂魄在外太久,对蕴心损害会很大。”
赵建安看着人事不省的女儿,终于点了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而柯林那边,柯根德和夏芳到了南林之后,才知道孟晴把赵蕴心及彦彦推下山去的事。知道彦彦安全,蕴心手术成功,他们才放下心来——毕竟是亲孙女和前儿媳啊。
但孟晴怎么办?柯家父母在南林也毫无权势,他们倒是很认同王佳的想法,只能去求赵建安,让他放过孟晴,不然星星有个坐牢的妈,他们柯家出了一个坐牢的儿媳妇,那肯定不行。
这求人,也得讲究个时机。眼下蕴心一直没醒,赵家父母肯定窝火,不会同意他们的请求。所以只能等,等蕴心醒了,好好求上一求,也许会放过孟晴呢?于是安下心来继续带星星。
陆近水这几天带着彦彦。因为彦彦和双胞胎念书的幼儿园不是同一个,于是让保姆送双胞胎去上学,她亲自送彦彦去上学。
彦彦也知道妈妈现在醒不过来,小小的心里无比担忧。但近水阿姨说了,如果她老是哭,对妈妈的病不好,她必须要坚强,做个乖孩子,让妈妈不要担心。这两天她乖乖的上学,乖乖的吃饭,下了学回近水阿姨家吃过晚饭,就去医院看妈妈,待到困了才回。
这几天蕴心一直陷在那个梦里醒不过来,她始终徘徊在一条大雾弥漫的公路上,天空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