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呢,有什么目的呢,拿起腰间的玉笛,心不断的跳动着,呼吸有些急促,心底那个妄想再也压制不住:难道子衿还未死吗,想到这,骆君铭只觉得再也待不住,想要去寻,足随心动,君珏拦住他“铭儿,你去哪里”骆君铭向他解释,君珏一愣,随即皱眉“这天下那么大,你要去哪里寻”骆君铭一愣,随即坚定道“五湖四海我都要去,哪怕寻一年,两年,寻遍此生我也要去寻她,舅舅,若子衿真的未死,她定会回来报仇,你且在这里等着她”君珏叹息的望着眼前憔悴不堪的人,往日死水般的双眼竟然溢出了当年的神采“罢了罢了,你去吧,舅舅会在这守着,等着”骆君铭欢喜的抱着他“多谢舅舅”君珏点了点头“你带上紫一他们吧”见骆君铭想要反对,道“别让舅舅担心”骆君铭点点头,君珏问“天下这么大,你要从哪里寻起”骆君铭望了望窗外,思索片刻道“不论那是云隽所言真假,我便去凤凰山寻起”君珏点点头“出门在外,好生照顾自己”骆君铭点点头
楚皇躺在龙榻上,听闻一愣“骆君铭要去寻小七”煜流点头“听影卫来报,王爷的画像丢了,骆将军怀疑王爷还在人世”楚皇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或许小七还在这世间某个地方坚强的活着”这时内侍来报“凤君求见”楚皇不知是不是感觉大限将至,对着自己的凤君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怨恨,叹口气“请他进来吧”楚皇望着面容艳丽精致的凤君款款而来,岁月好像对他格外优待,那张脸一如初见般美好,只是更添了风韵,楚熙望着自己爱了一生的人,痴望了一辈子的女子,曾经惊艳的面容被病痛折磨的憔悴不已,他以为这次听到的消息依旧是假的,不曾想她真的病了,心口大痛,快步上前抱起她“凤歌”楚皇抬起手缓缓摸了摸他的脸颊“楚熙,这么多年,终究是我负了你”楚熙眼眶一热“那下辈子你可要补偿我”凤歌笑了笑“好,”因为病痛,凤歌说完就沉沉睡去,楚熙吻了吻她略微冰冷的唇,大步走到一处暗阁
煜流行礼“见过凤君”楚熙“起来吧,可曾查明白了,那个人真的是他”煜流眼眶红红“不错,真的是哥哥”楚熙踉跄的后退一步,面色惨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凤歌”煜流眼泪滑落“陛下爱了他一辈子,恋了他一辈子,落下一身的病痛,他却在别的女人怀里肆意欢笑”楚熙惨然一笑,他心口大恸,他的凤歌,楚清悠,你怎么忍心这般待她,楚熙颤抖着手道“此事定要隐瞒到底,绝对不能让凤歌知道,就让凤歌记得楚清悠一直爱着她就够了”煜流点头“这件事我会带进棺材里,陛下也没有机会去北燕,定然不会知晓”楚熙按了按额头“我先回去休息,一炷香后,我再过来”煜流点头,进屋看了看楚皇,又走了出去,对着门口内侍“陛下歇息了,不要打扰,我去小厨房端点陛下爱喝的粥来”“是”
屋内,楚皇缓缓睁开眼睛,双目赤红,手紧紧攥紧着被子。
☆、大楚宫变
玄清殿
“你让我医治的就是她!”一道清冷的女音响起,凤子衿一愣,玄冥国师竟是个女子,玄凌嬉笑道“自然,我有事让她做,没眼睛不好办啊”听着玄凌亲昵的语气,凤子衿暗暗道:看来玄凌与这国师关系不浅啊,这时候,一道幽香传来,只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眼睛上抚摸,又把了把脉搏,声音不急不缓道“凌,你可离她远点,她早已经被人喂成毒人了,她身体的每一处血都是剧毒,沾染上必死无疑,不过她的眼睛虽然有些麻烦,还是可以救的”玄凌听闻,心中惊愕,挑眉一笑“当真是把好的兵器呢啊”女子听闻,似嗔似笑“自然,尤其在军营当中,你将她放在我这三日,三日之后定能恢复如初,不过这容貌可要医治,好好个女子这般当真可惜了”玄凌挑眉一笑“不可惜,这般凶神恶煞,更是好极了”女子眼底溢满笑意。玄凌走后,女子嗤笑“我奉劝你离玄凌远点,否则,定让你尝尝本国师的手段”凤子衿冷笑“我保证离他远远的”。
三日后
玄凌望着昏迷不醒的凤子衿,皱眉“这是怎得,霜儿?”玄冥国人都极其尊敬国师,却不知她有一个名字,名唤月霜,月霜笑了笑“她只是昏迷,你带回去,等她醒来,就可以看见了”玄凌笑了笑“多谢霜儿了”月霜羞涩的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这是新炼出来的药,这些日子可有头疼”玄凌摇摇头“没有,怕是已经好了,霜儿无需太过担心”月霜笑着依偎在他怀里,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精光“那就好,那么我就放心了”玄凌环住月霜,低笑不语。
凤子衿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却是一张熟悉至极的剑,这张脸精致而又绝美,午夜梦回,不知多少次梦见,她紧紧抱住面前的人“月锦,你来了,你来看我了,对不对,月锦,你再等等我,报完仇,我便去找你,碧落黄泉,我们永世相伴可好”玄凌一顿,厌恶的推开凤子衿,“啪”的一巴掌打过去,“本王也是你能染指的”凤子衿捂着脸颊,回过神,面前的人,虽面容与月锦相同,发丝却如墨般,而月锦,却有着一头白发,她喃喃“你不是月锦”玄凌冷笑“本王当然不是什么月锦”凤子衿垂眸,“王爷赎罪,我只是见到了故人,认错了人”玄凌愤恨道“明风,带她出去,这几个月必须学会所有的兵法谋略”凤子衿低头踏出门。
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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