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开了保险就向王衙内身后的地上放了一枪,「砰」
的一声枪响,王衙内「啊」
的一声就倒在地上。
老警察想要制止却来不及了,而年轻的警察也愣住了,自己只想吓唬他一下
,打的是地面,怎么就打中他了呢?急忙跑上前查看,王衙内正捂着小腿在地上
哀嚎,估计是子弹从地上弹起来才打中了,也算是老天有眼。
年轻的警察却叹了一口气,自己冲动的动枪违反了用枪条例,看来这个事不
好办啊?半个小时后,派出所里,几个人都被录了口供,四个流氓涉嫌qiáng_jiān,但
是未遂,是不是真的未遂要等到钱玉梅明天体检才能证实。
后半夜三点多钟,钱玉梅才被年轻的警察用三轮摩托送回家中,而以后的日
子里法医给证实了钱玉梅还是chù_nǚ,这确实是一起qiáng_jiān未遂桉。
王衙内小腿中弹不严重,因为他爹背后有人竟然免于处罚,真正的处罚是子
弹打断了脚筋,虽然接上了但留下残疾,虽然不影响走路但有点踮脚,从此后改
了外号叫王瘸子。
另三人也被关几天就放了,真正倒霉的是那个年轻的警察,在巡逻时因为违
反用枪条例受了处分,本来是要开除或者转岗的,因为受害人钱玉梅知道消息后
到总局找到局长又哭又闹,即要惩罚犯罪分子又要为小警察伸冤,为了掩盖事态
的发展和扩大,只好算了,给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警告处分了事。
小警察也不是没收获,厂花钱玉梅竟然爱上了小警察,时间不长两人就结婚
了,婚后生了一个儿子。
但仍然是好景不长,工厂还是倒闭了,钱玉梅下岗了。
「啊…….」
一声长长的呻吟,代表着一个女人被操舒服的愉悦,而接下来如泣似哭的声
音证明一个女人已经被操出了高潮。
随着一声像狗熊发情似的吼叫,一个五短身材的黑胖子终于倒在了一个白皙
女人的身上,又喘了几口粗气翻倒在床上,却没力气再动了。
赤身luǒ_tǐ躺在床边大张着双腿的钱玉梅缓缓地放下了已经酸麻的双腿,虽然
腰痛无力还是往上拱了拱身子,让大半身躺在床上,一股混浊的jīng_yè带着腥骚的
味道从已经被操肿的粉嫩yīn_dào里流了出来,淌在了蓝白格的棉布床单上。
两片已经肿胀的褐色yīn_chún外翻着,里面继续在流着一些像胶水似的粘液,但
钱玉梅已经无力也无心去擦拭了,只是努力的将身边丈夫的遗像扣过去,然后像
一个死人一样侧躺在床上,无神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过了片刻,黑胖子缓过劲来,一伸手抓住钱玉梅的rǔ_fáng揉摸着色说道:「妹
子,这几年苦了你了,跟这么个臭警察,没吃没喝没穿着,就整了这么一栋破房
子还他妈的死了,你这身条太亏了啊。这奶,还是当年那么得劲儿,不,比当年
的大多了,真舒服。」
钱玉梅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小肥猪手在猥亵自己rǔ_fáng,等了一会儿才说道:
「从此后,再不许提我丈夫,你作践我也就够了,不能作践他。」
黑胖子「哼」
了一声说道:「我还真得感谢他,没他那一枪,我爸也不能送我出去念中专
,回来弄了个国家干部继续当主任。这人得有命才能笑到最后,怎么样?他死了
吧?以后钱让别人花,房子别人住,孩子别人打,老婆别人操……」
黑胖子话还没说完,就被钱玉梅用回身尽力气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黑胖子却
不恼,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不也不是光
靠我爹,我老婆那sāo_huò也是陪了局里的一个领导才有我的今天。我们现在各玩各
的,这世道谁又跟谁装正经啊?梅妹,我是真爱你,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忘了你
,知道你过的苦,要不是因为你老公是警察,我早都找来了。现在也不算你主动
送上门来,我们是相互的,这样,我知道你不想再回厂里,怕人说闲话,我在外
面还有几个分公司,你到那去当个出纳员,帮我把把风,除了工资我另给你一块
,怎么样?」
钱玉梅躺在床上半天没吱声,然后才说道:「我不去,我去哪里也会被人知
道不正经,让人知道我还活不活了?你就借我钱算了,我以后一定还你。」
黑胖子一阵嘿嘿,说道:「梅妹,我就喜欢你这个正经劲儿,但再正经的人
也得操逼不是?也得需要钱不是?你老公没了得多寂寞啊?女人没男人疼怎么能
行?你不去也行,我也养的起你,这样,这笔钱你先花着,你儿子上大学是挺费
钱的,以后我每个月再给你五百,就一个条件,这张床是我的了,行不?」
钱玉梅又沉默了,思考了半天才说道:「不行,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在我家
里,你不能再来了。」
黑胖子一听已经知道钱玉梅是答应了,女人被操一次跟操一百次有什么区别
呢,只是还碍于面子假正经,便说道:「那行,我地方也有的是,只是你要随叫
随到,我只要舒服了,另有赏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