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华本来就有了七八分醉意,判断力严重下降。听了俏婶这么一说,心里就更是茫然一片。
待回了回神,觉得自己心里实在没底,不禁又问道:“婶,你到底唱的那出啊?”
“贵妃醉酒呗,呵呵。”说完又醉眼迷离拉着晓华,神情恍惚地道:“你嘴里的东西呢?不想和你说话。”
晓华彻底懵了,怎么才说了两句,又不让说话了呢?待他轻轻撩开被褥,低头往下一看,直惊得七魂六魄俱散。
那知俏婶趁着说话之时,已将她衣服彻底的敞开,裤子也不知何时被褪至脚踝。一身细腻的肌肤,白里透着诱人的酒红。那底下丘上的一抹黑色,如醒目的路标,像是在提示着他这位参观者,此处乃通往销魂妙地。
真是怕什么,偏来什么。叶晓华此刻终于明白了她要唱的哪出了。他回过神来,连忙将被褥一拉盖住身体。眼带惊恐、又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个疯狂的红颜祸水。
忍了半天还是无奈地开口叫道:“婶”祈求之色,跃然脸上。
“嗯!咋啦?啥东西吓着你了?”俏婶却一脸无辜、明知故问道。
“叔他”
“你叔自有你婶来操心。”
“叔对我好着呢。”
“婶对你就不好?我让你说话了吗?”说到这里,她脸上又浮起了一丝坏笑,慵懒地说道:“好吧,既然你叔那么好,我这就让他起来陪你喝酒。”
说完真就侧过身去,要叫大满。
此刻如果大满叔被她叫醒,见了她光溜溜的模样。与被逮个现行又有什么区别。晓华急忙一把将她抱住,牙关一咬,恨恨道:“又来这招。”
俏婶在他怀里,咯咯媚笑,道:“还不都是让你给逼的!谁让你灌我喝了那么多酒,喝得我浑身都痒痒的难受。你不能不管,哼!”
晓华无言以对,心说到底谁灌谁啊?我手都没有,又如何灌你?这女人要不讲起理来神仙难断。
当即心一横,道:“把酒壶拿来。”
俏婶听了一愣,随即便醒过味来,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干这点小事,收拾个把女人,还得喝酒壮胆。呵呵。”
晓华心说,到底是你醉了,还是我醉了?真是那么简单的事吗?反正今天都是个死字,不如索性彻底地醉倒了事。
见他一脸悲壮,俏婶忍不住掩嘴偷笑。起身从炕头拿过酒壶,对着自己就猛灌一口。再将两人身上的被褥一掀,俯身便对着嘴给晓华喂去。
满满一口酒灌下,晓华只觉一道暖意顺流而下,直入丹田,心中勇气顿生。干脆双手捧起放在身边的酒壶,对着嘴咕隆咕隆就喝。
俏婶也不闲着,举手之间便将晓华的包装,褪了个干净。等她回身再去拿晓华手中的酒壶时,早已酒尽壶空了。
“你!”她投身钻入晓华怀里,不由得娇声怨道:“你这小冤家,今天非要与我作对吗?喝了那么酒,手又不顶用,看你一会如何收场。”
晓华心道,你今天这出贵妃醉酒的戏码,实在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就算滴酒不沾,我也一样不知该如何收场。既然都收不了,不如就此一醉,彻底交给老天去收。
想到这里,忍不住无奈一笑。只觉得此刻的一腔酒气,仿佛都化作了满腔豪情。翻身拥起这妩媚的红颜祸水,从上到下就是一通狂吻。
直亲得怕痒的俏婶不住地求饶,“小冤家,这里亲不得,放过我吧。这里也亲不得,咯咯、要了命了,停一停,让婶先喘口气再来。”
那知晓华刚一放松,便被她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或是知道晓华眼下心结未解,接着便听她柔声宽慰道:“好啦,残废人,又没让你拼命,呵呵,乖乖听话,婶不欺负你就是了。”
说完又俯身趴在晓华耳边媚声轻道:“什么都别想,婶先让你舒服了再说好不?”
晓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耳中听着俏婶如诉如泣的轻喘,心中阵阵酒意绵绵袭来,只感觉自己的意识,正慢慢离开自己的身体,缓缓向远处飘去
悠悠荡荡、恍恍惚惚,也不知徘徊了多久。直到有说话声音钻入耳朵,身体才渐渐有了知觉。那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清晰了起来。
只听俏婶说道:“大满,这法子到底管不管用啊?”
王大满应道:“我也是原来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能管多大用,我也不知道。”
“那刚才,你那地方到底有没有反应,你也不知道吗?”
“好像有点,可也不敢肯定,要不等晓华醒了,你再跟他弄弄。”他接着又道:“哎!晓华还真是个厚道孩子,这种时候都还能记着我的好。要换我年轻时,早就不知弄成啥样了。”
“去!谁像你那么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