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当真哭了起来,凄凄切切的好不伤心,惹的青家其他女眷跟着难过,只是不知这其中多少真心假意罢了。
秦寿被这哭闹的阵仗恼得眉心突突的疼,他伸手揉了揉额角,瞥见幸灾乐祸的公主一干人等,起先心头的怒意倏地就散了。
能将他逼到如此境地的,这些年来,还真没几个人,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
“安静!”他喝了一声,待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才又道,“秦家不会断后,本王自有章程。”
说着这话,他目光还在雒妃身上转了圈,晦暗的烟色眸光,不晓得打着什么主意。
青老夫人还想说什么,然青家毕竟只是容王外家,不好太过干涉,故而叹息一声起身道,“你好自为之,莫要坏了容王府的清誉就是。”
秦寿赶紧伸手去扶,恭顺的回道,“外祖母莫担心,孙儿有分寸。”
青老夫人神色复杂地拍了拍他的臂膀,转头又对雒妃道,“公主若无他事,老身身子不济,暂不能相陪。”
雒妃见好就收,眼下她羽翼未丰,故而还不敢将秦寿开罪的太过,便道,“老夫人请便。”
青老夫人点点头,在秦寿的搀扶下几步到青安氏面前,隐忍着怒意道,“随我回府,过些日子就为三娘子相看人家,她也老大不小了。”
闻言,窝在青安氏怀里的青欢猛地抬头,声色激动的道,“祖母,绮罗不嫁!”
青安氏面色也不好看,她看了看青大老爷,动了动唇,“娘,是不是太急了,毕竟……”
“急什么急,”青老夫人面色铁青地打断青安氏,“她今年都十六了,再不相看,留在府里做老姑子不成?”
秦寿给青老夫人顺气,“外祖母,小心身子。”
青老夫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一边是亲孙女,一边是出息的外孙,她冲哪边发火都不行,更不能将青安氏那点丢人的小心思拿到明面上来说。
最后,她什么话也没说,领着心思各异的青家人离去。
安佛院瞬间空落下来,秦寿送青老夫人到王府大门外,雒妃瞅着还站在院子里的继夫人安氏,懒得应付,径直招呼季夏将圈椅搬回屋里,闹腾大半天,她该休憩会喝口茶。
没人招呼理会,安氏尴尬非常,面色青红交替,精彩纷呈。
绀香一直注意着,等安氏拂袖而去,她就来与雒妃回禀,六宫娥今日见驸马吃瘪,总算是觉得出了气,故而在雒妃身边叽叽喳喳地说开了。
唯有首阳还稳重些,六人里面,她年纪最长,考虑事情也最为周全,是故心里到底存了担忧。
“公主,今日这样对待驸马,虽说是图一时痛快,可往后驸马公报私仇,与公主为难,又当如何是好?再如何论,公主眼下与驸马也是夫妻,公主居于后宅,总要吃亏一些。”首阳愁的眉都打结了。
其他五人听闻这话,面面相觑,皆不知如何是好,绀香与莺时更是懊恼,毕竟宣青家人过来见礼的事,是她们俩对公主提及的。
对此,雒妃倒不是太过担心,秦寿与她为难的时候还少么?她也不在乎这一点,性命还在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待到晚上雒妃换了寝衣准备安置之时,她看着突然出现在床榻上的qín_shòu,深深觉得白日里自个话说的太满了。
第017章 驸马:公主和我一起看书
雒妃的反应很快,她无暇他顾秦寿斜卧床榻的fēng_liú俊美,拔腿就往外间跑!
但秦寿的反应更快,洞房之夜能让雒妃跑掉,不过是他一时失手,而这会有备之下,雒妃才跑出两步,只听的嗤啦一声,她的小衣细带就被抓住了。
再是天旋地转,她回过神,人就已经被秦寿给拽回来压在了床榻上。
“哼,”秦寿冷冷一笑,单手就钳制了她的手腕,举到枕上,鼻息喷洒到她白瓷脖颈,“跑啊,息宓你有能耐倒是再跑试试?”
雒妃极力抵着湖蓝色滑丝薄被,头侧向一边,心里恼羞成怒的同时又有惴惴不安。
从前,她和秦寿之间,就没有过温情的时候,在床榻上更甚,以至于,他灼热有力的身子一挨蹭上来,她整个人几乎控制不住的开始轻颤。
“滚下去!”她色厉内荏。
烟色凤眼狭长而显得薄凉,秦寿看着那张不会说好话的小嘴,另一只手顺势掐了一把。
“唔……”雒妃瞪大了眸子,那一下痛的她当即眼角就红了,湿濡的桃花眼凶过去,只恨不得在秦寿身上戳个窟窿。
可在秦寿眼里,扬爪子的奶猫,哪里有威胁,更别说她一双眼睛还水汪汪的,分明艳媚的很。
“本王是断袖,嗯?”秦寿拉长尾音,虚眯着眼,鼻尖触到她的鼻尖,一身气息危险。
雒妃憋着口气,她盯着他,然后出其不意猛地抬头撞过去,扯开嗓子就要喊侍卫。
哪知,她这点小伎俩,根本不入秦寿的眼,他只微微偏头躲了开,还快速地捂上了她的嘴,“你喊一句看看?本王就能当着你侍卫的面脱你寝衣!”
雒妃倒抽了口气,她愤恨地望着他,眸子因着恼怒而晶亮无比,就是白嫩嫩的脸蛋也涨成薄粉色,仿佛饱满诱人的蜜桃,掐一把就能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