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事情他记忆犹新,黑暗中那人每一道呼吸每一个抚摸的动作每一次令人窒息的亲吻,甚至连那更羞人的事他都记得一清二楚,想忘都忘不掉。
更让戚云舒崩溃的是,昨夜的事可以说是是他自己挑起的,如果不是他黑暗中搂住人不放又那般放浪勾引求欢,兴许一切本不会发生。
“少爷?”
“我昨晚喝得有些多了,就留在镇上休息了一夜。这里没事了,你去忙吧。”戚云舒故作镇定。
管家离去,戚云舒冷俊的脸上却流露出几分慌乱来,这件事绝不能被人发现。
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他双儿的身份若是被人知道,怕是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会想方设法把他拖下戚家家主的位置,然后压在身下尽情凌辱让他生不如死,只能如同一只狗一般取乐于人。
只因双儿命比草贱,他就必须屈居与人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连反抗都不会被允许。
思及至此,戚云舒眼神多出几分冰冷的狠绝,若是那样,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5章 你想比什么?
次日,晌午时分,与戚家大院仅一巷之隔的戚家作坊中,沈墨放下了手中的刨子拍拍身上满是木屑的衣服,正准备向门外走去,一旁洪老带的学徒就凑了过来。
“沈哥,要去吃饭,咱一起?”那学徒笑笑,“嘿嘿,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请教一下。”
“什么事?”沈墨带头往门外走。
沈墨家中中午不开火,他都是在街上解决午饭的。
“是关于你之前说的那锯子的事情的……”
这学徒年纪与沈墨相当,却已经跟在洪老身边有十年左右,对木匠行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了解,为人热枕,沈墨也喜欢与他聊天。
两人来到街上,选定一家小饭馆,一前一后的进了门。那学徒做东点了几个小菜,便拉着沈墨聊了起来。
沈墨做工的手法与他们不同,那学徒第一天就发现了,那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知道沈墨用的工具和他们用的也有些不同后,顿时就更加来了劲。
两人正聊着,桌子对面就有人坐了下来,沈墨一开始还以为是拼桌的食客,抬眸间对上对方那毫不客气的眼,他才明白对方来者不善。
“几位有事?”
在沈墨对面的是三个年龄比他稍大些的男人,三人手脚有力,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方便行动的劲装,看样子不是同行也该是做工的人。
“你这家伙,连我师兄都不认识?你是故意的吧!”沈墨的话一出口,三人中就有一人跳了出来气急败坏地拍桌子。
“我为什么要认识?”
“你——”
“好了,师弟。”被称作师兄的男人挥了挥手故作大度,一张脸脸色却比他师弟还要更加难看。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沈墨声音冷了下来。
那师兄见沈墨似乎真的不认识他,额上青筋浮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按耐怒气,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离开戚家。”
“什么?”
“我让你离开戚家作坊,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去辞工。”
“我为什么要离开戚家作坊?”沈墨被他逗笑。
“你不过是投机取巧才进了戚家,我给你这次机会就已经是客气,如果你还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大师兄拍案而起,他动静不小,引得在饭馆吃饭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我投机取巧?”沈墨莫名其妙,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投机取巧了,更不记得他什么时候与面前的三人有过接触。
“这次戚家招人,如果不是你投机取巧,名额怎么可能会落到你头上?你还有什么可狡辩?”
三人说起这件事情就越发愤愤不平,他们那天从洪老这里回去后,越想越觉得意难平。
那东西他们已经见过,若说有多稀奇也不过如此,只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如果重来一次让他们j-i,ng心准备一番,他们必定不会输给沈墨。
“原来是不服。”沈墨明了。
“你——”被沈墨点破心事,三人脸色顿时胀成紫红。
一旁跟着沈墨一起出来吃饭的学徒被这么一提,总算是认出三人来,“你们是前些日子来应聘的秦派的人?”
“哼,没错,算你有眼色。”被提起自家流派,三人昂首挺胸脸上尽是自得之色。
他们秦派传承至今已经有百年之久,在木工行业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特别是他们的师傅,那可是有名有姓的。
“秦派?”沈墨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词。
正骄傲的三人见沈墨连这都不知道,一张脸越发狰狞扭曲起来,被沈墨气得不轻。
那学徒连忙解释,“秦派要算起来离咱们这里也不算太远,是东边的一个有名的流派,出了好几个厉害的木匠,已经有些年头。”
“没错,秦派如今的掌门就是我们的师傅。”
“有名的流派?那你们来这里也是为了参加不久之后的鉴定会的?你们有名帖?”沈墨微微眯眼,他想到了什么。
“是又怎么样?”那师兄嘴上说着脸上尽是嘚瑟之色,能拿到戚家名帖本就是一件值得炫耀之事,虽然这名帖还是因为他几个师兄都没有空去才落到他手上,但这又如何?
“既然如此,要不咱们赌一场?”沈墨打量着面前的三人,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他正愁没办法,没想到这几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什么?”
“我们赌一场,如果你们赢了,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