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英被这一推彻底的清醒了,慌忙的爬起来,突然看到白世繁胯部s-hi了一片,储英脸一下就红了,这口水怎么流这里来了,也没过脑子,直接上手去擦,“哎,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这睡觉流口水,我……”
这么擦了几下,才感觉不对,怎么越来越硬了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碰的是哪里,飞快的缩回手,整张脸爆红,白世繁看着他抽了抽嘴角,如果可以,真想立马把人扔出去。
“下车吧,到了。”冷冷的声音,让储英浑身一僵,刚才的那点不好意思全都烟消云散了,好可怕。
进了别墅,储英大张着嘴,老实说这几年他不是没见过大房子,豪华的房子,但是像这样一看就年代久远可以申请物质文化遗产的大宅院他是真没见过。储英小心翼翼的走在那看上去就久经风霜看着就像文物的青黑地砖上,就怕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磕碰了,只要是提到钱,储英都心疼,赚钱太特么不容易了。
白世繁看着他走着小心翼翼的,缩头缩脚的样子,心里的不满又上来了,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着真是脑袋疼。天知道储英是怕碰坏哪里,让自己赔钱……
跟着白世繁进屋,医生已经早就接到通知候着了。白世繁对着储英挑了挑眉,“去吧,让医生看看你的伤口。”
储英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屁股,看着那个头发花白一脸笑意的老医生,“我不好意思。”
老医生笑道,“在医生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伤口不好好处理是会发炎的。”
这一句发炎终于是让储英妥协了,他明早还有通告要上。不情愿的跟着医生进了卧室。
白世繁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去了另一间房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终于轻松了一些。他出来换了干净的衣服,闻着自己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玫瑰香,刚才的那点轻松又全没了。
这老宅子偏僻,就只有一个管家守着,没什么人。白世繁本来是想连夜回城里的,老管家说房间都收拾好了,太晚了让他就在老宅睡一晚。刚好秦酚也说车没油了,要等明天早上再开一辆车来接。白世繁有些烦躁的盯着秦酚,虽然表面上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秦酚就是看着害怕,默默地转过头。他刚接了周径的电话,说是记者那边已经处理好了,让他想办法多留一会白世繁让他和储英好好培养下感情。
老板和自己的男神,秦酚是乐见其成,但老板明显不太喜欢储英,秦酚这谎撒的战战兢兢的,就怕老板来一句,没油?你带我去看看。
还好今晚上白世繁也是被折腾累了,没那么多心思。
这时候老医生提着医药箱出来,一见到白世繁脸上很是严肃,“你把人家孩子标记了?还弄伤了?伤口还挺深的,得修养个几天。少爷,oa是用来疼的!,你这么做太粗暴了!既然决定要标记人家,那就是认定人家了,你怎么也要温柔一些啊,流了不少血呢。这孩子身体也是单薄,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你这也……”
白世繁被说得满脸尴尬,他总不能和他说他是被人下药了才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标记了他,他们今天连第一次见面都算不上。他不能这么说,怕吓坏了老医生。
张医生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是被自己说的心有愧疚,脸色也好了许多,“好了,我知道你这孩子,肯定不是有意的。不过你都标记人家了,这事情你总该让夫人知道,夫人盼着这一天可是很久了。”
白世繁握着手,脸色十分不好,“张伯伯,这件事情请你暂时对我母亲保密,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我会告诉他的。”
张医生想了想,笑了笑,“我知道了,你多陪陪他,有你的信息素抚慰他的伤也可以好的快一些,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这是外用药,你记得早晚都要给他涂在伤口上。”
白世繁尴尬的接过药膏,张医生又吩咐了几句,就走了。
白世繁看着手里的药膏,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屋看看。一进去就看见储英在穿裤子,一看见白世繁立马站直了,“我……我穿好衣服就回去。”
白世繁看着床角那来不及收拾还带血的纱布,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储英,脑袋又开始疼了,“今天就先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再让你的经纪人来接你,洗个澡,换身衣服。”
储英提着裤子吞了口口水,“我没有换洗的衣服。”白世繁愣了,转身出了房间叫来了老管家,管家很是认真的想了想,有几件家居服是岳小姐留下来的,款式看着男女都能穿,我看体型上他们两个也……”
话没说完,白世繁就摇了头,“找几件我的给他吧。”
于是储英洗了澡,穿着大自己两个号的的睡衣出来了。裤脚折了好几层,衣袖也折了好几层,空空荡荡的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白世繁揉着眉角,心想真希望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