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无月。
桥下墨绿se河水缓流不息,桥上素衣男子执棍微笑不语。夏风起,衣角飞,棍尖指向石桥上杀气外露的三个蒙面人。中间为首一人露出胳膊上狰狞的四爪青蟒纹身。刚刚呼啸着的铸铁棍擦着三人的鼻尖而过,三人无一例外地嗅到了棍尖夹杂着的血腥味道。
刚堪堪躲过棍尖的横扫,三人还没反应过来,棍尾如影随行而至。“砰、砰、砰”三声闷响后,棍尾jing确地轰击在每个人的腹间,每道黑se的身影如同被击中的b"/>球般倒飞出去,在桥下小巷的青板板路上滚了数十圈才停下来。除了太监下意识地躲开要害部位被击中胃部倒地后狂吐不止外,其余两人落地后纷纷从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显然刚刚一棍之力便已将两人内腑击伤。
“有种放下手中的兵刃,咱们单挑!”蟒子朝地上呸了两口,口中的腥甜不减。刚刚的确是太轻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桥上的年轻瞎子居然如此棘手,不过能跨省逃窜这么些年,悍匪蟒子岂能不知眼前的年轻人不简单?但他终始觉得,再牛*逼的瞎子也玩不过三个人吧?他/>了/>腰间刚刚落地时硌得自己生疼的硬物,眼下这夜深人静的时分,这把大杀器不到万不得己,他是不会去用的。
“单挑?”面容俊俏的郑二十八岁前棍不离手,所以我就用左手吧。”
太监噌地一下火冒三丈。见过瞧不起人的,也见过狂妄自大的,但从来没见过这种目中无人骄狂自傲的家伙,太监皮笑不笑道:“待会儿输了可别哭……”话未落音,那如猿猴般的身子便已经窜了出去,对太监来说,这一战,不为胜利,只为“xing福”,难得才能碰到这般比小姑娘还要水灵的青年,许久未开“荤”的太监岂有不拼命之理?
太监动了,但郑完,就已经张着嘴“呜呜呜”说不出一个字。
嘴里被硬生生塞进一g"/>散发着铁腥气的铸铁棍,任谁在这种情形下也说不出半个字了。
一个看上去年纪足有六十岁的老妪手执铁棍,如出一辙的素衣墨镜。
老妪面se清冷,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教育立在桥头的侄儿。
她说:“人,总是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包括说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