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麓的流水村里头,无论是那些白再过几年,人家就是小女人了!”
小家伙的自言自语让李云道忍俊不禁,刚刚因为阮家的事情而带来的y"/>霾一扫而空。
张小蛮靠在沙发上晃悠着两条白晃晃的小腿,叹了口气道:“我本来不想跑来跟小孩子凑热闹的,但……”
十力小喇嘛看了她一眼,张小蛮立刻闭口不言。
李云道给了十力一记响栗,小喇嘛才转了一圈经桶,打哑迷一般道:“云道哥,阮姐姐走了?”
李云道点了点头,不想再提这件事,便对小孔雀道:“给你们讲故事,好不好?”
孔雀立刻蹦起来鼓掌:“好好好,叔叔给我们讲小红帽与狼外婆的故事吧!”
张小蛮翻了个白眼,嘀咕道:“幼稚!”
孔雀似乎有些怕张小蛮,立刻安静下来,怯生生地看着小道姑问:“小蛮姐姐说讲什么就讲什么……”
李云道突然觉得腿上有些重,低头一看,小艾玛不知道什么时候抱住了自己的大腿,一口京片子口音:“讲故事,讲故事……”
张小蛮似乎对艾玛抱住李云道大腿的动作有些反感,一把将艾玛拉过去坐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她比艾玛也大不了几岁,个头也高不了太多,小道姑努力做出大人模样的表情看上去颇是可爱。
李云道这回倒是没讲大雪山上的故事,也没有从古典名籍里借用些经典的篇幅,他给孩子讲了一个女人的故事,一个名为李秋萝的女子和一条白眼狼的故事。
故事不长,但李云道讲得很慢,一段故事从他口中说出来,比去年在东北原始森林边的小村落里的老烟讲得更曲折感人,听到坟包上长满白色小花时,小孔雀哇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李云道抚着小孔雀的脑袋,轻声问:“为什么哭啊?”
小孔雀哽咽不清道:“太……太可……可怜……”没有说完,继承了孔蓝翎多愁善感的孩子继续嚎啕大哭。
艾玛也蹙着小脸,蓝汪汪的眼睛不说清的委屈,盯着李云道的眼神无比幽怨,仿佛眼前的男子就是故事里的白眼狼一般。
十力叹了口气,手中经桶嘶拉又转过一圈,《金刚般若波多密》又念完一遍。
张小蛮不知何时坐到了李云道的身边,依偎在这个身上带着些许烟草气酒j"/>味和浓烈男x"/>味道的男人身上,她知道自己有些脸红,但此时此刻,她还是想依偎着这个从来不说受伤也不说疼痛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他内心的颤抖,提到白眼狼时,她甚至能感觉到李云道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杀气。祖师爷在上,如果那白眼狼还在世的话,您显显灵,落下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劈得那混帐东西灰飞烟灭吧!
四个孩子,除了十力盘腿端坐在沙发上,其余三个都围在李云道身边,刚刚玩电子游戏的撕杀热闹刹那间烟消云散,孔雀嚎啕大哭声震耳欲聋。
突然,哭声戛然而止。
李云道说,李秋萝是我母亲。
孔雀就不哭了,自己哽咽着从茶几上扯了一张面纸擦干眼泪和鼻涕,然后转身对李云道说,叔叔,等孔雀长大了照顾你,好不好?
李云道失笑,小家伙母爱泛滥了。
艾玛似懂非似地眨着眼睛,有些吃惊地看着小孔雀,问,为什么?
孔雀鼓了鼓腮帮说,你不觉得叔叔很可怜吗?
艾玛用力地点了点头,很认真地对小孔雀说:我妈咪说我papa很可怜,所以就嫁给他了。
小孔雀歪着脑袋想了想,片刻后才转头对李云道说,叔叔,晚上我问一下妈妈,如果她愿意的话,让妈妈嫁给叔叔吧。
李云道顿时被雷得目瞪口呆。
张小蛮听两个小妮子对话时就已经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此刻见她们越说越离谱,立刻不悦道,别胡说,你妈妈怎么能嫁给他?
小孔雀不服气道,凭什么不可以?
张小蛮顿时语塞,想了想,才涨红脸道,他已经有三个老婆了。
李云道更是一个头二个大,这哪儿跟哪儿?难不成把齐褒姒也算上了?
小孔雀更火了:为什么娶了三个,就不能娶我妈妈?
艾玛怯怯地bsp;/>话道:孔雀姐姐,在我们法国,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中国男人可以娶好多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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