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菜本就雪白的脸更白了,她蜷缩一团,战战兢兢地问:“那……阿尔方斯,他……他不嫌弃雨米卡……是个妓女吗?”
何明想这美女真入戏,单纯的可以。他说:“阿尔方斯本来就是个王八,还有资格嫌弃别人?王八是最无能的,长得难看跑得慢,没钱没房,啥也没有,没办法嫌弃别人。”
雪菜说:“我觉得阿尔方斯很好,他虽然跑得慢,没钱什么的,但人很正义勇敢。一个人的心是最重要的,钱可以挣,跑步也可以锻炼。但是雨米卡是一个……妓女,阿尔方斯肯定觉得她不好,知道了她的过去就不会要她了。”
何明笑着说:“你看你这笨的,自己都说心灵最重要。兔子不过是失身,她只要没有失心,仍然善良,王八肯定会要她的。王八得了一个大美人,高兴还来不及呢!”
忽然何明意识到他的初衷是戏弄这个女孩,给她编一个乱七八糟的故事,没想到故事她很满意,而自己竟然在开导她。何明又想起自己的倒霉事,失去了相恋两年的心爱女友,心烦意乱,于是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一堆没用的破事!不跟你胡扯,我回家了!”
说着起身准备离开。雪菜赶紧站起来说:“等等。你帮我这么多,我还没有跟你说谢谢呢!”
何明说:“那你赶紧说!”
雪菜说:“谢谢你。我……我不知道怎么谢你好……”
何明摆手:“得了得了!我心情不好,不想跟你编故事玩。我走了。”
雪菜委屈地“哦”一声,看何明离开。但何明走了两步又回来了,他想这个女孩实在漂亮,而且很傻,自己现在没心情泡她不代表以后没机会泡她,看她那单纯样,没准凭借自己的文采fēng_liú能占点便宜呢。于是对雪菜说:“把你电话给我吧。没准以后真要找你帮点啥忙呢。”
雪菜很高兴,她着急忙慌地把自己私用的手机号告诉何明,说没事可以给她打电话,她喜欢在公园里骑车,他们可以一起骑车兜风。何明也把自己的电话给她,雪菜手忙脚乱地记下,然后恋恋不舍地目送何明离开。
逛街的大爷大妈看见,大感奇怪,一个天仙般的姑娘对一个土里土气的小子脸roushurou跳,没天理了。
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接吻。在雪菜晦涩的暗示下,何明知道自己可以进一步行动——一亲芳泽。但他又有些忧虑,自己从未有过性经验,万一房。雪菜拉住他的手,说:“陪我一晚上再走好吗?我……你要是觉得我……现在走也……行。”
何明的瞳孔中是雪菜的眼泪,他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对面的女孩如此漂亮,她是自己的爱情,她现在在伤心,她现在很无助。何明的心被雪菜的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狠狠揉捏。
何明说:“你不用这样……我没有看不起你。你看我还是……嫖客呢……也不是好人。”
雪菜说:“男人都有yù_wàng,我知道呢。寻欢作乐是本性,你即使这样也是个好人,是个正人君子。”
何明说:“我不是寻欢作乐。是……是你那天说我们可以……我怕我地捏着何明的yīn_jīng摇晃,仿佛把这让何明得意之极的宝贝当做玩具。何明说:“你干嘛呢?你再弯来弯去它要折了。”雪菜又笑了,她调皮地将何明的yīn_jīng扳到最下,突然松开,于是又长又粗的大yīn_jīng如弯折的橡皮一样弹来弹去——气氛倒像五岁的小孩过家家,不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做爱。
雪菜说:“我用嘴吃你的东西好不好?”何明连说不用,他觉得很为难雪菜。但雪菜坚持要给他kǒu_jiāo,她说要让他做最幸福的男人。雪菜让他躺在床上,自己爬上何明的身体——幸福了他长满汗毛的大腿,雪白的rǔ_fáng在给它们做按摩呢。何明紧张地一动不动,他对雪菜说:“还是别了……我怕忍不住,万一射进你嘴里,多不好……”雪菜笑着说:“没事的,不脏,一会儿漱漱口就好了。”然后将何明的yīn_jīng费力地含进嘴里。
何明知道自己有几两重,从没幻想过女友小丽会为自己kǒu_jiāo,他以前甚至没有见过雪菜这么漂亮的女人,甚至没有见过普通女人的luǒ_tǐ。没想到这一切都凑在一起,一个电影明星都比不上的漂亮女孩光着身子,rǔ_fáng紧紧贴在自己大腿上,把自己的jī_bā吸得嗤嗤有声。何明紧紧抓着床单,雪菜的舌头不断挑逗他的guī_tóu,甚至钻他的马眼,他倒不是忍不住要射,而是因为激动而颤抖。他此刻想娶雪菜为妻,但清楚地知道,他们中间有道墙壁,虽然透明,但是谁也闯不过。
雪菜给他舔了五分钟,终于抬起头来,她对何明说:“你是不是不shǒu_yín啊?”何明莫名其妙:“嗯,不喜欢,虽然有过,但是感觉挺无聊的,也没有
雪菜说:“妍姐说,现在男人都喜欢shǒu_yín,结果弄得自己肾虚,她给那些人弄几分钟就差不多出来呢。”何明说:“你说我身体好吗?我太瘦了,一点肌肉也没有。”
雪菜说:“这个和那个不一样的。我去漱漱口吧,要不你肯定不亲我。”说完他给何明嫣然一笑,走下床。
何明的心忽然被刺痛,他扑上去把雪菜抱回来,毫无顾忌地吻上她的嘴,两只手不停揉搓丰满具有惊人弹性的奶子。雪菜热情的回应,她紧紧抱着何明,那样让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