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明到底是个初哥,他只会亲嘴,口水弄得到处都是,也只会揉乳,雪菜如此善良的女孩子都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她看何明不会调情,干脆准备直接开战。她让何明在下面,告诉何明——我爱你,然后跨坐上去,扶着何明发紫的yīn_jīng,全根没入。
雪菜“啊——”地一声,舒了口气,她只敢慢慢坐下去,因为即使久经人事的她,也不敢冒险挑战何明巨大的yīn_jīng。
她慢慢地动起来,guī_tóu棱角的摩擦和充实的感觉让雪菜全身燥热,她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看向何明的眼睛满是爱意。何明仍然只会揉弄雪菜的rǔ_fáng,在空中摇晃的胸部让他更加兴奋,雪菜yīn_dào给他的温热和包裹让他感动——他想要娶雪菜,即使有看不见的墙壁。
雪菜拿住何明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她趴在何明身上,和他接吻,口水又到处都是。何明幸福极了,他现在拥有雪菜的嘴唇和舌头,他的胸膛紧贴雪菜的shuāng_rǔ,他的yīn_jīng和雪菜的阴肉紧紧相拥。
雪菜忽然大声喘气,她的大白屁股越动越快,她抓何明的手握的更紧了。何明也气喘地说:“小雪,你,你慢点……我感觉要射了……”雪菜反而动得更快,大屁股砸得啪啪有声,她说:“我……我也快了……你也动动,何明你好棒,我爱你。”
何明仿佛在这一刻开窍了,他挣脱雪菜的手,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然挺身而起!他抱住雪菜的屁股,让雪菜搂着自己的脖子,一声怒吼,吼出十几年的委屈——将雪菜抱了起来。
yīn_jīng插得更深了,雪菜娇喘不止,她把头埋在何明的怀里,仔细感受何明yīn_jīng带来的冲击。她惊叹何明这么瘦小的人怎么会这么厉害,也想到不能厮守在一起的悲伤。终于,雪菜抬起潮红的脸,对何明说:“我……我真的要到了……”一口咬住何明的肩膀。
何明大叫,十指深深嵌入雪菜丰满的大白屁股,他感觉到雪菜的yīn_dào越来越紧,他什么都没想,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地尽一切力量冲击。雪菜的屁股上下翻飞,水流到床单上,何明被咬住的那刻,知道自己也要射了。他对雪菜说:“我……操……我也要射了!”
在持续不断地啪啪声中,何明身体僵住,射出洪水般的jīng_yè。雪菜却叫:“别停!我,我快了!快点动!”
何明得令,在yīn_jīng最硬的时刻,用最后的力气将雪菜送上高潮。雪菜的指甲嵌进何明的后背,她终于有了心甘情愿的一次高潮。
两人摔倒在床上,何明轻松地深呼吸,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力气。雪菜拉住他的手,又过去抱住他,躺在他的胸膛上。
何明说:“小雪,我……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或者不敢说。雪菜捂住他的嘴,说:“不要说,我知道的。明天我们就要分开了,现在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也是我的……但,别说了……”她又往何明的怀里钻了钻,两个人贴得更近了。
何明默然,高潮过后,幸福变成忧伤。他说:“我何明是个废物,就是你说我人好,我也是个废物,其他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你太漂亮了了,即使做……这个,我也没看不起你。你漂亮不是外表漂亮,心更漂亮。就像我们一起编的故事,小兔子即使有不堪的过去,但她单纯善良,小乌龟也会接受它。你……我想,想……”何明想说我要娶你,却说不出。那堵墙仍然存在,他也不知道雪菜的想法。
雪菜温馨地笑:“我喜欢编故事,却从来没编过好的故事。妍姐说我笨,说我傻。是啊,我脑袋里总想一些不找边际的幻想。但假如我真那么聪明,想的实际,早就……受不了了。”
何明抚摸她光洁的后背,他明白雪菜的话。她本来并不笨,只是将痛苦强压在内心深处,让快乐浮在表面。这是不是最大的痛苦?至少比自己的生活压力更让人难以承受。痛苦不停地产生,而她还需要忍痛制造虚假的快乐。
雪菜又说:“我很知足了。我……很高兴,很满足。”
何明脱口而出:“我娶你!你跟我走!”
却被雪菜捂住嘴:“不要说,我……不想有失望。因为一切都很快乐,有失望就不好了。”
何明默然,他没有坚定的勇气。他没有钱,没有照顾雪菜一生的实力,他不知道未来在哪。他只能摸到现在,他摸到了雪菜的rǔ_fáng。
雪菜嫣然一笑,她握住何明半软不硬的yīn_jīng,调皮地说:“又起来了呢!要不要姐姐亲亲小弟弟?”不等何明回答,又将他的yīn_jīng含进去kǒu_jiāo。
他们热情,激烈地做爱。性是需要爱的,没有爱的性叫做交配。有爱的性比任何上得了台面的东西都伟大。
他们男上女下,又女上男下。他们亲吻,拥抱,在对方的身体中寻找对方,寻找自己。他们贪婪地索取,索取身体的高潮和精神的安慰。
雪菜呜呜地叫着,仿佛在哭。何明拼命地冲刺,恨自己的yīn_jīng怎么不再长那么几厘米,仿佛那样能得到更多。这时,雪菜的手机响了,是专门接客的手机。雪菜神经质地看床头柜的亮起的手机,被何明捧住脸颊,他说:“不要去接!”
雪菜说:“嗯……我,我不接!”
何明拼命地chōu_chā,大喊:“以后都不要接!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