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哥哥,为什么你最近都不好我玩摇啊摇,是不是你不行了。
要是她真问出口,日后只怕就不用做人了,估计连陆庭舟都得笑话她思春。可这事要是放在平时,她一点都不在意,但是这会正是陆庭舟受伤醒来,所以她就怀疑这是不是就是太医所说的后遗症。
谢清溪在现代的时候知道,有些人大脑受损严重的话,会影响到四肢的协调性。她一个同学因跟人打架被人用铁棍子砸在脑袋上,她去看望过他一次,吃饭的时候手都是哆哆嗦嗦的,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流着口水。
所以她这才害怕,陆庭舟是真的留下了什么隐疾。毕竟要真是那方面的问题,以他骄傲的性子,肯定不会和太医说的,更不和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所以谢清溪叫了齐心过来,可是问来问去就是没问到重点上,待过了半天,还是挥手让他离开了。
晚膳的时候,谢清溪特地让人煲了冬虫草炖乳鸽汤,她查了医书见冬虫草有滋补壮阳的效果,所以便让人做了。她也不好意思做什么牛鞭汤,这种也太明显了。
待晚上陆庭舟正在书房里头看信,一切进展都如他预期的那般顺利。齐心就进来了,后头还跟着朱砂,陆庭舟一抬头便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可是王妃有事?”
“王妃见王爷近日颇为操劳,便让奴婢送些汤水过来,”朱砂低头说道。
陆庭舟有些诧异,看了齐心一眼,就见他垂着头没说话。他笑道:“你便放在这里吧。”
朱砂赶紧放在案桌边上,告退的时候又道:“王爷,这汤是娘娘亲自熬的,娘娘说趁热好喝。”
朱砂出去的时候,脸上还是红的,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可真是够蠢的,说什么不好居然说那汤是小姐亲手熬的。
不过她见这是谢清溪头一回给陆庭舟送宵夜,所以想替谢清溪在陆庭舟跟前搏一回贤妻的名声。
此时书房里头,就剩下陆庭舟和齐心两人,他低头看了眼面前青竹白瓷罐,忍不住轻笑一声。
齐心一抬头就看见王爷摸着那瓷罐,他赶紧上前,笑道:“王爷要是想喝汤,奴才给你盛。”
待青竹白瓷小碗放在陆庭舟时,他一眼便瞧见里面的冬虫草,他涉猎广泛,所以自然知道冬虫草的疗效。他抬头看了一眼的齐心,立即冷笑问道:“说。”
齐心心肝抖了抖,麻溜一下就跪了下去。他没敢看陆庭舟,只轻声说道:“王妃娘娘,今个下去叫了奴才过去问话,只问了这几日王爷用饭香不香,睡觉可还好。”
陆庭舟这几天都是跟谢清溪一块吃饭的,吃饭这事自然犯不着去问齐心。至于睡觉……,陆庭舟一下子就顿悟了,可又是忍不住摇头,也不知这丫头脑子里想得究竟是什么,竟会往这处想。
陆庭舟此时既已知道了,就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开始喝汤。他一边喝还一边问齐心:“那你怎么和王妃说的?”
齐心如今都快吓死了,心里头直打鼓,他虽不知王妃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可这会既然王妃怀疑了,那肯定也是有问题,所以朱砂来送汤的时候,齐心很爽快地将人领了进来。不过这会陆庭舟问他,他肯定是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的。
所以他斟酌道:“奴才只说王爷吃饭还好,至于这睡觉,奴才就真不知了。”
“滚下去,”陆庭舟没好气地看着他,要不是知道他这是关心自己,恨不能都让人拉着他下去打个二十大板,不过他走到门口的时候,陆庭舟又叫道:“回来。”
齐心又赶紧回来,陆庭舟看了一眼桌上还放着的青竹白瓷罐,道:“这汤就赐给你了。”
齐心恨不能给他跪下了,这壮阳的汤赏给他,岂不是浪费了。不过碍于面前人的目光,他还是乖乖地把汤端走了。
谢清溪此时已经洗漱好了,一头长发披散在肩头,她正拿着梳子梳头发,正准备敷面时,就听内室的门被推开,月白一回头正准备请安,就听见清冷的声音吩咐:“你们都下去。”
谢清溪一转头就看见陆庭舟平静的面容,可是他眸子乌黑发亮,就像是表面平静的海面,内里早已经波涛汹涌。
她站了起来,轻声叫了句,六爷,正想着要怎么解释时,就见陆庭舟跨步而来,一下子便抱住了她。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热气,整个胸膛如同滚烫的烙铁般。
只见他低头一下便咬着她的脖颈皮肤,是用牙齿细细地咬,有一点刺痛,就在下一秒湿润的舌尖滑过那齿痕,又软又热刺激的谢清溪整个人都抖了下。
“听说我的王妃在怀疑她的夫君不能人道了?”陆庭舟就伏在她的耳畔,声音犹如裹着毒药般,危险又迷人。
“没,小船哥哥,你听我说,”谢清溪以为他是恼羞成怒,忍不住喊出最亲密的名字的。
可就在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横腰抱起。
………………
谢清溪双眼无神地看着头顶的大红丹凤朝阳纱帐,都是骗人的。
旁边的陆庭舟一手撑着头,一手覆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忍不住将头埋在她的脖窝,轻声问道:“现在还觉得本王不行吗?”
待她睡着后,陆庭舟才抱着她去梳洗了一番,不过全程她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自己的怀中,别提多乖顺可爱了。这几日正值事情关键时候,所以他难免有些冷落谢清溪,却不知她是如何想到那方面去的。
待他抱着谢清溪回来后,便将她放在锦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