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只剩我和原彻面面相觑。
愧疚它围绕着我。
我清清嗓子,问道:“你感觉怎样,要不要我帮你做个马杀j-i?”
原彻朝我笑:“好啊。”
我在那笑里过了十载春冬,回神时,他已经赤着上身趴在床上,而我跨坐在他腰际,机械地搓热掌心的药酒。
这个体位有点微妙。
但视角极其绝妙,原彻的肩胛、背肌、脊线、腰窝完整地暴露在我视线内,我甚至不知该如何下手。
我的一小步,将会是原彻从高岭跌落的一大步。
不然还是算了吧。
原彻问:“可以开始了吗?”
“马上开始。”
我闭着眼睛,随便一摸,摸到哪就是哪吧。
诶?这是哪里?摸着好像不太对劲啊。
身下的原彻发出闷哼。
我睁眼,没想到我正死死掐着原彻的后颈,我赶紧收手:“对不起,对不起。”
原彻咳了两声:“没事,你继续。”
我深呼口气,开始回想过年是怎么帮我妈按摩猪r_ou_的,手感逐渐上来了,我放下芥蒂,心无旁骛地帮原彻按摩,并且越按越起劲,按得我满头冒汗。
我正上瘾,原彻却突然说:“可以了!”
我不能轻易放过这样的表现机会:“这就不按了吗?你别怕我累,我还可以!”
原彻一个侧翻,把我从他背上掀下来:“不用,我想洗澡睡了。”
“好吧。”我爬起来。
原彻抓起衣服冲进了浴室。
他这澡洗了好久。
我等得都快睡着了。
好不容易原彻出来,我强行撑起眼皮,火速洗了个战斗澡,躺回我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