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两个人身上都是药酒的味道,手掌同样缠着绷带,桑落还在纠结什么时候才能把三哥养好,念叨着就睡着了。
崔清酌摆手,让月离先出去,酒坊的事明日再说。他将毯子盖在桑落身上时才发现,桑落睡着了手心里还攥着他的衣带。他大概是累坏了,还有微微的打鼾声,呼噜噜的很可爱。崔清酌弯腰,用额头抵着桑落的额头,听了一会他的呼噜,接着把他捡回来的脚镯从袖子里取出来,重新带回桑落的脚腕上。
桑落伸手抱着崔清酌的手臂,无意识地蜷起小腿,铃铛低低响着。
崔清酌心上那根弦“铮——”的一声忽然松开了,旧事远去,他贴着桑落的额头,想这长长久久的余生,余生同心亦同德。
这一年七月,桑落生下一个闺女。
当时檐下恰有一双燕,啾啾而歌,崔清酌便给女儿起名叫栊燕。
栊燕像崔清酌,生的极为漂亮,满月酒席上,李家两位少爷为栊燕做谁家的儿媳妇争得面红耳赤,差点都闹翻。
崔清酌一人踹了一脚,让他们少打他女儿的主意。
桑落笑着看他们闹,他格外喜欢这么“活泼”的三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和师兄说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
“我的酒要酿成了,过段时间叫你过来尝。”
桑落收回目光,欣喜道:“恭喜师兄。”
孟皎挑眉:“也要恭喜桑落,总觉得不久之前还能抱着你,现在都做爹爹了。”
桑落小的时候孟皎也只是偶尔抱他,大了自然就没那么亲密,可他和崔清酌像是天生不对付,知道他耳聪,故意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桑落不太记得了,还是说:“谢谢师兄……”“他还没说完就听见崔清酌喊他。
桑落站起来,说了一句师兄先坐,就跑了过去,崔清酌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桑落就牵着他离开了。
从楼上能看见园子里的喜宴,桑落关上窗,拉着崔清酌问:“三哥,你在这里等我给你端醒酒汤。”
“我没醉。”
“可是……”
“真的没有醉,”崔清酌红着耳根低头“望”着桑落,“不过,没有醉也能让桑落亲。”
轻薄醉酒的三哥已经成了桑落婚后生活的保留节目,他眼睛一亮,还要讨价还价:“以后也可以吗?”
崔清酌轻笑,顺手将一旁红绸展开,然后把两个人裹在里面,园子里的灯火透过红绸照进来,暧昧又隐密,他另一只手缆着桑落的腰身,低头准确地噙住了桑落的唇。
他们裹在红绸里接吻,唇舌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桑落舍不得闭眼,气喘吁吁地望着他的三哥,快要呼吸不了了,还不肯放开。桑落踮起脚尖抓着崔清酌的手臂,柔软的舌头被崔清酌缠得发软,无力地吞咽着津液,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角留下来。
红光里的面容都模糊了,桑落紧贴着崔清酌喘息,手臂滑下来抱着崔清酌的腰身,呜咽着小声地喊三哥。
崔清酌顺着他的唇角亲下来,沿着桑落的脖颈吮吸他的喉咙。
“好要……三哥,呜……桑落难受……”
声音的震动通过喉咙被崔清酌的舌头捕捉到,他将那处吮红了后才解开桑落的衣襟,就看见一对娇嫩的奶子鼓囊囊地挤在肚兜里。
栊燕才满月,按理说应该分房睡,可两个人都不太愿意,就还是睡在一起。这段时日崔清酌极为克制,连桑落的亲亲都很少答应。桑落生下孩子后r-u汁多了起来,府里有奶娘,他的r-u房胀得难受,只能自己挤出r-u汁。崔清酌免不得心疼,时常帮桑落吸出来。
崔清酌的手指有点凉,捂热了才绕到桑落的脖子后解开肚兜带子,绵软的小奶子晃晃悠悠地跳出来,在崔清酌手掌里弹动。雪白透亮的r-ur_ou_拢在红光里,像是饱满多汁的果子,崔清酌轻轻揉捏两下,一只手握一个,挤在一起同时咬住两颗n_aitou。
“唔,三哥……慢一点……”
还不等崔清酌吸吮,只是捏着r-ur_ou_,r-u汁就喷了出来,s,he在崔清酌的口中,他大口地吞咽着,还有很多顺着桑落的r-u沟流下去。
桑落一只手攥着红绸把两个人裹在其中,另一只搂着崔清酌的脖子,于是身体没了支撑,只有崔清酌的手掌握着他的r-ur_ou_,快感涌上来,他靠在窗棂上不停摇晃呻吟。
园子里的人声传进来,更添了几分刺激感。桑落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r-u汁里仿佛也掺了酒,崔清酌总觉得自己要喝醉了,吞下几口后,摸着桑落的奶子绵软了些,才放开一颗,专心吮吸另一颗。
“三哥,唔,要掉了……”桑落的奶水太多,骨头都被奶香泡软了一般,软绵绵地倚着崔清酌往下滑,手指都勾不住崔清酌的脖子。
崔清酌只好腾出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防止他掉下去,一边用舌头刮擦他的r-u晕,连带n_aitour-u晕一起都被他卷在口中,时不时还用牙齿拉扯n_aitou,手掌也紧紧握着r-ur_ou_挤压,绵软香甜的r-ur_ou_挤在他的指缝里,桑落只能听见他咕噜咕噜吞咽的声音,胀疼的奶子舒缓许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酥软和疼痛。
然而崔清酌只顾着吃左边的奶子,右边就被冷落了,挺俏的r-ur_ou_随着崔清酌的动作弹跳摇晃,桑落生过宝宝后r-u房依然没有发育,还是崔清酌一只手能握住的大小,只有n_aitou大了很多,肥嘟嘟红艳艳地挂在r-u尖轻颤,那r-u孔上还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