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怎么阻止?”阎沧的确想做些什么,可是瞧病美人难得认真,他又不愿让他不开心,只好忍下不快。
贺归仔细想了想一些的套路,挑了一样说:“比如强迫我收起视线,警告我若是再看,就把我眼珠子挖出来,或者把下面跳舞的人都给杀了。”这话光是听着,就觉得血淋淋的残忍。
“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阎沧现在才知道病美人是这样看他的。虽说他的确算不上什么心善之人,残忍的手段也用了不少,可是这些形象他不愿在病美人心里留下半分痕迹。
他想让病美人喜欢他,而不是惧他,为此服从他。
“不,这是我之前从书上看来的,上面都这么写。”贺归可没说谎,他的确是从书上看来的套路。
因为上个世界,小狐狸有段时间特别喜欢看这些蛋疼的狗血文,有时候还喜欢套用里面的剧情,玩一些角色扮演,做一些羞答答的情.趣互动,对于某些吐血的剧情,贺归还有点小记忆。
“以后别看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玩意。”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书,大约是一些民间小话本。病美人怎么能看那种东西呢,把他教坏了怎么办?
“已经很久没看了。”
阎沧正要说“我不会那样对你”,门外立即有人敲门。“爷,你的酒菜准备好了。”
饿了一天的贺归可算是吃到了主食,可能是因为太饿,他觉得每一道菜都很香,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这些阎沧全看在眼里,要知道他可是清楚病美人那小到可怜的饭量,今日居然破天荒的多吃了一碗,看来这天香苑的厨子符合他的口味。
要不,今日就把这厨子带回去?
阎沧本人吃这些菜,倒没有什么感觉。他早些年被阎父丢到荒野中磨练生存,什么都吃过,导致他对吃的东西要求并不高,能果腹便可。
“老毒物,你竟敢在菜里下毒!”贺归刚吃饱,放下筷子,旁边的厢房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见到有人从二楼飞出去,倒在一楼的舞台上,一时间尖叫不断。
在嘈杂的声音中,贺归还能清晰地捕捉到老鸨那撕心裂肺地哀嚎:“轻点轻点,这些可都是银子买的啊。哎哎哎,你还没给钱呢,怎么就跑了!”
在这种紧要关头哪会有人理她,胆子小的早就跑光了,胆子大的则是缩在确保不会伤到自己的角落,磕着瓜子看热闹。
贺归就是磕着瓜子看热闹的那类。
瞥见阎沧朝下看后,皱起的眉头,他问:“你认识?”
“有点眼熟。”阎沧仔细观察下面那个明显已过知命之年,却穿着一身s_ao包颜色的老头。怎么看,他都觉得像是在哪见过,可又没有头绪。
“黄庄主,你可不能怨我,你若是肯把东西交出来,我就帮你把毒解了。你若不肯,那就回去等着归西,我方才给你下的这毒,暂时还不会发作。给自己准备一口好棺材的时间,还是有的。”那老头武功明显不如和他对打的人,就是仗着一身躲藏的技巧,连续躲过了好几次险些要他老命的招数。
“花十里,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本庄主前头。”那个黄庄主明显不吃他这一套,觉得手中剑碍事,干脆扔了,运起全身内力朝着花十里挥掌。
“真毒。”花十里趁着黄庄主还没运气,瞥见二楼某处敞开的窗户,当下大喜过望,一边跳,一边挥着手,“阎城主江湖救急啊!我是花十里,花小米的师父!”
花小米,这名字未免也太随意了。
贺归还没来得及吐槽,只听见阎沧一声。“等我片刻。”人就从窗子飞到下面,直接迎上了那个黄庄主的一掌,两股力量相遇,周边的桌凳飞到空中,碎成了片片。
谁输?谁赢?
待围观者定眼看最终的结果,只见他们的阎城主泰然自若地站在原地,一点也没被影响到,反观那位闹事者,连连倒退,“哇啦”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想必伤的不轻。
“几年不见,阎城主这功夫越发高深莫测了。”花十里看到黄庄主那狼狈的样子,大摇大摆的走到前头,笑得好不得意。
“我说黄庄主,你把那火莲子给我,不就没那么多事情了吗?弄成现在这样,又是何必呢?你这身中剧毒,又身受重伤的,多不划算啊。”
闻言,黄庄主瞪眼,抹开嘴边的血。哼声:“无耻老贼,若不是有人帮你,今r,i你必定丧命于此。”
“嘿,我说你这小老头......”花十里lu 起袖子,正打算和黄庄主好好说道说道,身后有把剑抵在他的脖颈,是黄庄主方才扔下的那把剑,握剑之人就是才帮了他的阎沧。
“你是花音的师父花十里?”阎沧方才听到这老头的名字,这才想起来他那个鬼医的师父就叫花十里。
据鬼医所言,他这师父一向神出鬼没的,想找他很难。五年前阎沧瞥见过一次,后来再也没见过这人。若不是这两年江湖上经常传言有个叫花十里的老毒物,天天找人下毒,抢东西,他都快怀疑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花音?啧,花小米怎么给自己起了这么难听的名字。我给她起的那么好听,她怎么就不爱呢?”被阎沧拿着剑接触致命处,花十里也不慌,两指夹着剑,笑嘻嘻地挪开。
“阎城主这次多谢了,至于谢礼就算在我那不争气的徒弟身上,我就先告辞了。”花十里边说边向旁边挪动,等拉开一段距离,他转身想朝门口溜走。
阎沧不急,不拦着花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