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终于自t-u,n缝中滑出,伴随着晦涩难懂的咒文,最后从尾椎上挑起,这一笔半轻不重的勾勒让兄长又忍不住呜咽出声,搁在他肩头的下巴重重一沉。缘一忽然觉得身上有些s-hi,便将兄长扶起,低头一看,黏糊糊的白浊液体沾染在自己衣服上。而弄脏他衣服的罪魁祸首、兄长的性器还抬着头,泪液自顶端的马眼缓缓渗出。
“明明我还没有碰过那里……”他疑惑地喃喃自语。
虽然缘一本无此意,严胜却像是受了莫大的羞辱,深深弯腰,垂下头用长发遮掩自己的表情。他下意识地拍拍兄长光洁的后背,以示安抚。
“仪式快结束了,兄长。”
女巫们沉默地行礼,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