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来送蔺色。”
“真好,有车接送,我从小到大都没被车接送过。”
子桑突然想到什么问:“听说你和章煦很熟?”
“对啊,我从他初中时就认识,高中还转到我的学校,没想到大学又在一起,现在又住一个小区,可以说是孽缘了。”樊天安无奈的说,但更像是个玩笑。
“这个人是不会很外向?”子桑又问。
樊天安连忙摆手,“不不不,他是个非常内向的人,有时候高兴了会说个没完,其实有点神经质吧?哎呀,光聊天了,该上课了,有时间聊。”
樊天安急急忙忙骑车走了,子桑启动车回旅店。
子桑回到客房时,月玄还在床上打滚,他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处理工作。月玄微微睁开眼,然后往子桑那里凑了凑,一只手搭在子桑大腿上继续睡。过了一会儿,夙大师大概睡的差不多了,搭在腿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上摸摸,下揉揉。
“夙大师,我想提醒你,屋内还有别人。”子桑没有阻止月玄的行为。
那只手突然不动了,月玄猛地抬头,果然看到黑白无常在屋内。
“你们两个鬼白天也在?”月玄的眉毛差点拧在一起,第一次觉得电灯泡太扎眼。
白无常不怀好意笑了,“是你说让我们给你做一个月佣人的。”
黑无常连连点头,“他说干完那边的活赶快过来,有好……唔!”
白无常一拳头砸在黑无常脸上,强迫他消音,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月玄心情烦躁地盯着他们,“你们如果太无聊可以帮我查一件事,k大有一个叫章煦的学生,我想知道他的资料。”
“没问题。”白无常拉着猪队友在客房消失了,玩游戏不能太过火,否则容易玩脱了。
“那个章煦确实有古怪,有时候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他该不会有双重人格吧?”
“不止如此,他身上还有一点y-in气,我想小徒弟的事和他有关。”月玄躺回去闭目休息。
“看看黑白无常能调查到什么吧。”
“如果他真的有问题,我会让他后悔成为问题。”月玄呢喃细语。
子桑伸手摸了摸月玄的头,就算月玄整天欺负常乐,但好歹是他的徒弟,怎么也不会看着常乐有危险。
……
常乐又做过一次检查,经过医生仔细研究,确定他脑部没有潜在危险。之前常乐脑部有一点点淤血,但是已经被慢慢吸收了,不会造成后遗症。
“我就说没事了,根本不用住院。”常乐小小的埋怨,因为医院里实在太无聊了,周围全是年纪大的人,根本无法与他们说话,导致他除了吃就是睡。
“没有危险最好,等出了事再进医院也晚了。”月玄拍拍常乐的脑袋,“好了,知道你这几天粥喝腻了,师父请客请你们吃大餐。”
“真的?噢耶,我要点最贵的!”常乐高兴了,终于能离开医院了。
郑晓比常乐还高兴,“哈哈,有大餐吃!师父,点餐有限额没?”
“当然没有,反正有人付账。”月玄不怀好意看着一旁的子桑,子桑明白荷包不保。
几人收拾好常乐的东西,又办好出院手续离开医院,然后到附近的饭店吃饭。
终于离开医院的常乐活了,虽然头上还贴着纱布,可人已经迫不及待返回学校。同学们看到常乐免不了嘘寒问暖一番,就连他们的老师也问了句,还提醒其他学生外出一定小心。
樊天安找到常乐,对他偷偷说:“常乐,我们铁不铁?”
“铁啊,所以我第一时间把钱还你了,哪天有空我专门请你,向你道谢。”常乐不明白樊天安想说什么,不过如果他有事求自己,他绝对出手帮忙。
樊天安看看教室内的人,好像很怕被人听到似的,“哎,请你师父帮我看看宅子呗,我家隔壁前不久刚死过人,从那以后老是有怪声音。”
“这样啊,我也可以。”常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你这脑袋还没好呢,我怎么好意思找你,我怕你家蔺色瞪死我。”樊天安嘿嘿笑。
“你该不会是嫌弃我只是个徒弟吧?”常乐不能不这么怀疑,以前樊天安找他帮忙不是这么说的。
樊天安尴尬的笑了,“怎么可能,我们可说好了,请你师父帮忙。就今晚吧,记得给我打个折。”
“行,就算他们不去,我也拖着他们去。”
“够意思,这才是哥们该说的话。”
常乐紧急联系月玄,此时的月玄正和子桑在k市玩。月玄听说帮人看宅子,想也没想拒绝了。
“小师父,樊天安指定要你帮忙,不然我也不会麻烦你了。”常乐在电话里苦劝。
“这种小事你自己就能办,他还能信不过你?”
“可他体贴你徒弟我有伤在身啊,小师父你就在我的面子上去看看吧。”
“你这么说就是我不体贴你有伤了?好吧,谁叫我的小徒弟傻了吧唧受伤了呢,不过钱我照收。”
“少收点,那天出事他第一个掏钱解围,人仗义的很。”
“行,看你才出院照顾你。”月玄总算答应了。
子桑看月玄听完电话说:“真没想到你会帮忙。”
“听说樊天安和章煦很早就认识?”月玄反问。
子桑明白了,月玄想从樊天安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当天晚上,樊天安带着月玄师徒四人还有拖油瓶蔺色来到自己家。樊天安的父母也在,看到来了这么多人一时没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