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朕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朕知道,朕会得到你!”
一个用力,胤禩就被翻转了个方向被康熙困在了椅子上,惊愕的抬眼,胤禩从那双眼睛中看见了那簇熟悉的火苗,惊愕化作了气恼,“你就是这么得到我?”这男人不是勤政爱民的明君吗?现在怎生的如此、如此喜好床笫之欢?!
对于胤禩的责问,康熙无辜回望,“朕听闻,这床笫之事是增进感情最直接最有用的方式。”
“你听说胡说的!”胤禩气急,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出去,但康熙的双手分别撑在了椅子扶手之上,和椅子连合而成一个不算大的密闭空间,胤禩根本是c-h-a翅难逃。
“乖,是不是胡说等我们验证了再来下定论。”
康熙俯身,把围困住胤禩的空间越缩越小,直至最后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高热的体温就算隔着厚厚的衣衫都让胤禩觉得烫人,双唇被封住,肺活量远远跟不上康熙的胤禩最终只能被吻的昏昏沉沉的任由康熙为所欲为。
腰带散落在地,衣袍从领口一路向下,松松垮垮的被拨往两边散开,露出了少年纤细而光滑的身体,斑斑痕迹还未褪去,又层叠上了新的印迹,少年的身体并未完全成熟,略带着稚嫩的青涩,还有孩子般的柔软,更引得伏身在上的男人情欲大动。
一点一点的在已然沉迷的少年身体上点燃火苗,含着办苏醒的青芽,尽最大力的给少年带来快感,直到少年解放才开始往后,探入了渴望已久的地带……
迷蒙的视线望着高远的顶梁,半眯着的眼突的睁大,身体被毫不留情的侵入,伴随着撕裂的痛楚,没有缓和的时间的疯狂顶撞逐渐的从痛苦之中衍生出莫名的滋味。
……
“够、够了……”
少年沙哑的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恼怒之意,偏偏那轻的不可思议的音量让那恼怒转成了勾引,含着水汽的双眸一瞪,不仅没给在他身上丝毫不知道节制二字的男人一丝威胁,反而似乎更为对方增添了情趣,少年双眸瞪大目含惊恐,他竟然感觉到在他体内的东西又变大了。
“别恼,就这一次,嗯?朕保证晚膳之前这是最后一次。”
带着喘息的话语做出自认为很退步的保证,腰间没有停顿的继续努力运动着,感受着那份由身到心的愉悦满足。
什么叫做晚膳前的最后一次?难不成晚膳之后这男人还想继续?理解到康熙话语之中的含义之后,胤禩简直就是怒火攻心,也不顾现在无力的状态,抬起脚就踹了过去,却不巧的,因为姿势的原因非但没有踹到康熙,反而因为这股力道而让他的身体往下滑去,两人结合之处也愈发的深了。
“呵呵……”暗哑的低笑伴随着的是落在少年耳后细碎的吻,康熙更加卖力的挺动着,嘴里也不忘挑逗着怀中的少年,“原来胤禩是嫌朕不够努力吗?是朕的不是,朕保证今晚会让胤禩心满意足,嗯?”
“你、你滚——”
胤禩被气的浑身发抖,本来就染上的粉色愈发的艳红了起来,薄薄的一层,在白皙的肌肤之上晕染开来,如同绽放的情欲之花,让康熙爱不释手的抚摸了一遍又一遍,密密的吻落下,红痕交错成一张 y- in 靡的图。
初春的寒冷也似被如此的热情烧退,怕冷的少年此刻竟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晶莹而剔透,为那柔韧的身体添上了几许s-hi气,惑人的风情,点燃的是男人愈发激烈的yù_wàng……
第 66 章
二月初五,五阿哥大婚,十里红妆热闹整个京城,皇家的婚礼引得百姓驻足观赏,直至晚间将歇,人群才逐渐散去。十日后,百姓们再次迎来了一场盛大的热闹,七阿哥大婚。
绛红色的雕栏上刻着j-i,ng致的花纹,一层层的推进着,挂着薄薄的水红色的纱幔,轻渺而柔软,笼罩着阁内朦朦胧胧的看不太真切,最里端,少女的房间里白烟袅袅,淡淡的清香在此刻竟妖娆出几分清冷,妙龄的少女端坐在梳妆镜前,望着镜面上那个一身红妆的自己,明亮的双眸之中满是黯淡。
郭络罗·慧明不知道这几个月自己是怎么过的,她的记忆之中只有朦朦胧胧的混乱,此刻,旁边的喜娘和丫鬟说着热闹的说着什么,她却什么都听不清,大概是恭喜之类的吉祥话吧,郭络罗·慧明心里淡淡的想着,这个想法连一秒的时间都没有停留,很快的,脑子里面又想起了那个隽秀少年,此刻他又在坐着什么呢?依旧含着那温柔似水的笑容凝望着这个世界吗?还是……她能够奢望那个人在知道她的婚期时流露出几丝难过?
不,不需要难过。郭络罗·慧明有些梦幻的笑了笑,使得妆点的愈发j-i,ng致的脸庞染上了几分羞怯的美丽。那个人的脸上不适合染上任何的哀愁之色,温润如玉的他只要一生无忧的笑着就行,至于她,早在接到圣旨时已经明确,她和他,今生注定了有缘无份,七阿哥,七福晋,一字之差,就决定了他们的擦肩而过。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够结下今世的擦肩而过,那么这辈子请让我默默注视着你一生,换来世结缘相伴。
郭络罗·慧明笑的愈发的喜悦起来,她想起当初,所有人在接到圣旨时都说祖上保佑没有指给八阿哥,可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绝望?圣旨啊,圣上的旨意,那个高高在上坐在顶端的主宰下的旨意,她无法抗争,连不愿都不能表露,因为她是郭络罗·慧明,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