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资料又是怎么回事?你要再不把话说清楚,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跟姓白一起当枪靶!”
迟野最怕常主席目露凶光,白威这个主心骨又不在身边。他也就一五一十地将实情抖搂出来了。
原来迟远征那个老王八风光的时候,自己偷偷设了一笔黑帐,里面牵扯的权贵不在少数。迟局长觉得有了这个,自己也就安全了。
可没成想,它反倒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到死他都没有拿出那个帐本,因为他清楚,自己已经是祭坛上的牺牲品,命肯定是保不住了,可他还有老婆孩子呢!他没有资本鱼死网破。
而迟野的确知道那个帐本放在哪里。探监的时候,迟局长特别交代了,三年之内不要去拿它。
要不是接二连三的被人恐吓,迟野都快把帐本忘在脑后了。
常青一把将电话线扯断,把手伸到他面前:“钥匙呢?”
“没有……是密码……”
迟远征把帐本藏在银行的保险柜里。第二天,常青借着到银行办理业务的机会,很自然的打开了密码箱。
保险箱容级不大。除了帐本,里面有一摞美元,还有一尊用绒布包裹的古董唐铜佛。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的不说,光这佛像,国际市场市值百万。
常青把它们都装在袋子里,在公司保安的护送下,离开了银行。
老迟同志对自己儿子的安排其实也算煞费苦心。
一个贪污犯的儿子,身上就算只有一分钱,在别人看来也是贪来的。而且迟野属于有一个花三的主儿。所以他不能儿子马上拿到这最后一笔救命钱。等过个几年,风平浪静了,自己儿子也吃透了人间烟火。那时侯,这些钱足够他安稳地过完下半辈子。
常青心安理得地把钱和佛像放到自己的保险柜里,给老迟家上了这么长时间的供,可算见到回头钱了。
坐在老板椅上,把帐本翻开一页一页地看。
看着看着,常青有点坐不住了,闯入眼帘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心惊。这哪是什么黑帐本啊?简直就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钱权交易的大网。
我c—ao!自己还真不是雷锋!整个是他妈的董存瑞,舍身炸碉堡啊!
常青后悔了,他想离这个炸药篓子远远的。
自己爬到现在的位置,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不能企及的,可离“只手遮天”还差得远呢!为个缺心眼的落魄公子玩命不值当啊!
从桌子里翻出许久不抽,只为应酬之用的香烟,点着火狠劲地抽了几大口。常青在烟雾的缭绕中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常青回到了楼上。
眼睛扫视了一圈,发现小迟公子坐在窗户边上。
迟野有个习惯,心烦的时候就要弹琴。现在没了琴,只能用手指头弹窗台。
秋天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撒到迟野的身上,迎着光好象连人也透明起来。随着指尖的跳跃,好象屋子里真的有悠扬的钢琴声在盘旋回荡。
常青一直认为迟野最漂亮的时候,就是沉浸在音乐里的时刻。怎么说呢?有点仙人般的遥不可及,贼高贵!
现在常青只觉得特别恨那个留了一屁股屎的迟远征!还有那个破帐本!要是没有这些,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迟野过逍遥的日子了?
如果没有了自己的保护,迟野会怎么样?是被迫继续流浪?还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暴尸街头?
想到迟野搪瓷的脸蛋上布满了污渍,他居然有点喘不上气来。
不行!必须赶他走,让他拎着帐本离自己越远越好。常青暗暗地警告自己。
这时迟野回过头来,自然看到了常青,不由得站了起来。
常青走到他面前,踌躇着怎么开口,迟野忽然捂着鼻子咳嗽了起来。
这是他的老毛病,闻到烟味就咳嗽个没完。
以前常青不知道,到迟局长家就习惯xi-ng地往外掏烟。为这没少遭小公子的白眼。后来18岁就开始叼烟卷的常青下定决心戒烟。
他不像别人逐渐减量,说戒就开始一根都不抽了,一直坚持了四年多。那会儿的难受劲就别提了。可再怎么难受也有熬过的一天。
戒烟成功后的常青曾经自豪地说,只有战胜yù_wàng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爷们。
可现在他发现了一样怎么也戒不掉的玩意儿--迟野。
明知沾上他能丧命,可就是不想撒手。
迟野开始往后推。
因为他在常青的眼睛里看到了熟悉的眼神,那是男人赤裸的yù_wàng。可是能躲得开吗?
刚推两步,迟野就被按在了地毯上。迟野大喊着猛踹姓常的。
常青干脆把他翻了个,脸儿冲下,然后开始扯裤子。迟野使劲往上拱,可惜被常青大钳子似的手牢牢地按住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露在了外面。臀瓣被人分开,冰凉的空气争先恐后地往小洞里钻。
接着是吐吐沫的声,有俩根手指伸进来弄一弄后又撤了回去,然后就是上真家伙!他甚至能感觉到抵着自己pì_yǎn的那个头儿的形状。热乎乎的一条猛地闯了进来。
常青知道自己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粗暴。他急促地在迟野是身上抽送着,粘s-hi的热吻不断落在小野白皙的脖子上。
“叫!他妈的叫大点声!老子为了你就要抛头颅,洒热血了!要点犒赏那是应该的!”
迟野不反抗了,挨着头的地毯迅速地s-hi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