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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旭峰现在已经有耍无赖的嫌疑了,你管我是在哪里看到的,你管我是怎么看到的,反正现在只要找到你的证据,就能把你的罪过给钉死。【△網】
而他这话一出,刚刚那几个青壮面色也有些不虞,你这什么意思?还怀疑我们?你算什么个东西。
“好啊,请你亲自去找吧,但是,在你找之前,我要告诉你一句话。”方洪走近了许旭峰的身边,轻声的开口说道。
“哼,你等着,我肯定会找到的,你想说什么,就赶快说吧,免得一会儿没机会开口。”许旭峰冷笑了一声,眼睛则警惕的看着方洪,生怕对方暴起打他一顿。
“我想说……那两个人的手脚,好像不怎么利索。”方洪的眼皮子眨了一下,然后凑近了许旭峰的耳边,缓缓的说道。
“什么……”而许旭峰,整个人则是如遭雷击,当场就愣在了那里。“那……那两人手脚不利索……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当时不是正在宗祠门口么?”
“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方洪拍了拍许旭峰的肩膀,一脸鼓励的说道。
而他这一拍,许旭峰的身体顺势晃了几晃,但双目依旧是无神。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原来自己一直都被对方给牵着鼻子走,可笑自己还以为自己的算计得逞了。
许旭峰看了一眼四周,里长和各位族老正板着脸看着他,那几个青壮则是脸色有些愤恨,至于余下来看热闹的乡民,则是在小声的议论,有些人更是在吃吃的偷笑。
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是一个小丑,被人算计了还在这沾沾自喜。
“不,这不是真的,你肯定在骗我,我一定能够找到证据的。”许旭峰忽然一把跳了起来,口中喃喃着,朝着方府的屋后而去。
“应该在这里的,应该就在这里啊。”他直接用手开始刨地上的泥土,一边刨着,还一边嘀咕着。
“洪哥儿,他不会被整疯了吧,不至于吧。”方渠看着许旭峰这副模样,有些害怕,便小声的跟方洪说道。
“离疯还差一点,不过也不远了。”方洪笑嘻嘻的看着方渠,眼神之中浑然没有半点的怜悯之色,要知道,许旭峰可是打算置自己于死地的。
“这还不算疯啊,那怎么才算是疯?”孙安挠了挠头,许旭峰明显精神已经不正常了。想想也是,昨日被先生赶出了学堂,今天又在旧敌的手里栽了一个大跟头,名声算是毁的干干净净了。
方洪笑了笑,然后向这许旭峰的方向走去。“哎……”方渠想要叫住他,免得被疯子给打伤了。
但方洪的脚步不慢,很快便走到了许旭峰的边上,俯下了身子。
“其实,刚刚忘了跟你说了,宗祠的粪便就是我泼的,但是……你能奈我何?还有,你刨地的样子,真像一条狗!”方洪在说完了这句之后,就转身回头。
而原本还在奋力的在刨着地面的许旭峰,身体仿佛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把跌坐在了泥土上面,也不管脏不脏了。
“粪便就是我泼的……你能奈我何……你刨地的样子,真像是一条狗……”这几句话,就像是一个追命的魔咒,在他的脑海之中,不住的盘旋。
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出现了无数道人影,这些人似乎在不断的说着话,但他又不怎么听的清楚,隐约之间,仿佛是什么“粪便”还有“真像一条狗”之类的。
“啊……”许旭峰一把用手捂住了脸部,口中则是疯狂的大喊了一声。
“现在,他才叫疯了。”方洪已经回到了方渠和孙安的身边,听到背后那道吼声,笑着对二人说道。
“……洪哥儿……你真猛。”二人看着方洪,面色憋得通红,才憋出了这么一句。确实,只是悄悄的说了几句话,便把一个人给逼疯,这辈子还真的没有见过。
不过,他们也没有觉得方洪此举有多么歹毒,要知道,先前可是许旭峰要捏造伪证,置方洪于死地的。虽然这泼粪之事确由方洪指使,但这性质不同。
“里长,既然这没有找到证据,那便是许旭峰凭空捏造事实,构陷无辜,按照规定,本该杖责三十,但念及其是初犯,我们方府便不予追究了。我这里也落下老脸替他求个人情,还希望里长也能网开一面,既往不咎。”看着许旭峰已经一副疯癫的模样,方大元适时的站了出来,对着方之同说道。
而他这一句话一出,不仅四周的乡民喝彩,就是方洪都觉得自己老爹做事高明。许旭峰已经疯了,不管他是真疯还是装疯,至少在外人看来他已经疯了,如果方大元还抓这这事不放,执意要打那三十杖责,反倒会给人一个落井下石的恶名。毕竟,人都是会同情弱者的。
可现在,他出面替诬告自己儿子的仇人求情,那情形立马就变了,这是不拘小节,以德报怨的君子风度,在这个最注重风评的大明朝,是要受到无数人的褒扬和赞赏的。
“既然方老爷都不追究了,那这三十杖责就免了吧。但是肆意构陷他人,此风不可涨,回去让许家交五贯钱,当作赎罪银。”方之同沉吟了一会儿,便点头答应了。
既然方大元不愿做这恶人,方之同自然也不愿意做了。索性便顺水推舟,把这件事给了了。只是,不需要挨打,但总要付出点代价吧。这五贯钱对许家来说不多,但也不少,多少也能让他们肉痛一下。
许多人听了方之同的话,在觉得里长处事公平之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