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喘息道:“不怕。”
“乖,趴着。”慕容棠说罢,掰过尧清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慕容棠抚摸过他的臀,慢慢的开拓他的后庭。
尧清咬着自己的手指,满眼春色,随着慕容棠开拓的手指越来越深,尧清的身体也越来越紧。
慕容棠温柔的安抚尧清,亲着他的脸颊,哄道:“清儿,痛吗?”
尧清摇头低声道:“不。啊……”
慕容棠逐渐的深入,一会浅一会深,尧清喉咙里不断发出短促的呻吟。
慕容棠掰过尧清的脸,温柔的亲吻他的嘴唇,在两人沉迷深吻中时,慕容棠缓慢进入尧清的身体,每进入一寸,尧清的呼吸就会急促,慕容棠扣住他的手,紧紧的抓在手心里。
“唔……唔……啊……”
当慕容棠放开尧清时,尧清立刻发出急促的呻吟,慕容棠温柔的进出,让尧清不至于太过痛苦。
尧清趴在床上,没一会儿浑身发抖,慕容棠抚摸上他的玉茎,边chōu_chā边安抚他的身体。
进出的速度由慢渐渐到九浅一深,尧清每次在慕容棠深入的时候都会呜咽着压抑住哭声,慕容棠鼻息渐渐粗重,进入的速度不由得加快,耳边渐渐响起交合的声响,尧清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音,“啊……义父……”
尧清清脆的少年声十分悦耳,加上情欲难耐,有几分挠人心痒的味道,慕容棠扣住他的身体,更加霸道的进入,力道比之前更重。
尧清抽泣道:“太深了。”
慕容棠不理会尧清哭泣的声音,撞击的速度和力道频频把尧清的头撞到床头,尧清身体已经软的无力,只能用手抓住床头,让自己不再撞上去。
激烈的交合声,伴随着尧清低低的抽泣声,使得竹床都发出吱吱的声响。
“义父,我受不了,啊……啊……”尧清大口的喘息,眼泪打湿了脸颊,被汗水透湿的头发粘腻的沾在脸颊和脖子上,尧清喊道:“啊……停下了,好不好。”
“清儿,乖,快过去了。”慕容棠依旧狠狠地操干着尧清的后庭,他惊人的持久力已经把尧清折腾的奄奄一息,尧清把脸埋入被子里,呜咽着哭泣着,慕容棠终于缓了速度,力道却没有减少,每次进入都会让尧清与他交合的地方发出巨大的声响。
“义父,求你了,我不行。”尧清软绵绵的说道,“嗯……啊……真的太累了。”
慕容棠环抱着尧清的身体,边chōu_chā边轻笑一声,“谁说的不怕。”
尧清想耍赖皮了,“不是我。啊啊啊啊啊……”
慕容棠猛地一阵快速的撞击几乎只要把尧清干的灵魂出窍,他抓紧身下的被褥只剩下叫声,喉咙都已经发不出哭声,只能任由眼泪无声的往下落。
“啊……”伴随着抽泣声,喘息也渐渐的变了味,“嗯哈……”
慕容棠咬住尧清的脖子,温柔的吸吮,下半生连接在一起的感觉太过奇妙,尧清很能清楚的感受到慕容棠的柔情。
“小妖精,还要不要?”慕容棠低沉的声音在尧清耳边响起。
下身渐觉酥麻的尧清闷声道:“我不是妖精!”
慕容棠低笑着,“你不是。你不过是……想要这样。”
尧清被他调戏的心口乱跳,下半身温柔的撞击也不再那般折磨人,他察觉到自己的脸变的火辣辣,慕容棠用力深入,尧清舒服的呻吟一声。
“义父……快点……”
习惯了他刚才用力撞击进入身体的感觉,他再慢下来,尧清顿时觉得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身体不由自主的凑过去,靠近他,想要他继续用力、继续深入。
慕容棠低笑着亲了尧清的脸一口,立刻用力插入尧清的身体,力道也比刚才更重,虽然太过激烈的快感蔓延至尧清全身,让他心生恐惧。
但是这样的义父,他真的太想要,无法自控的,沉迷。
和他合为一体的事实远比身体的快乐更让尧清迷失,他呻吟着,哭泣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那年成慕坐在这竹屋里盼着君亭山来陪他的景象。
原来,情真的是可以让人腐朽,让人坠入其中,毫无道理可言,那年成慕陪着君亭山风花雪月、堕落交合时,是否也如他这般,无法满足,好像还想要更多,想要从他口中听到更动人的情话,想要他对自己做出更出格的事。
慕容棠抓着尧清伸到自己身下的手,喘息着问道:“清儿,这是要干什么?”
尧清细细的轻吻慕容棠,“义父,你刚才没有发泄出来,我帮你。”
慕容棠闻言却是轻笑一声,抚摸着尧清的头发,宠溺的说道:“已经平复下去了,倒是你,累了一夜,睡吧。”
尧清抱住他的身体,脸上却是比刚才被干哭时还要迷茫的神情,到底是他没有谈好义父的欢心,还是自己的要求在强求着他,如果和他交合只是为了满足尧清的欲念,那他呢?
尧清躺在他身边,为何他们不着寸缕的拥抱在一起,他却好像永远都无法走进他的心里,尧清闭上眼睛,把一切痛苦和质问埋入心底,也许是他还不够好,所以,他才会对他加以防备,无法敞开心扉。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青玉堂(六)
竹林一夜后,慕容棠带领巫教各位长老去了南疆巫族的起源地泽庆海,据说是要在选拔堂主前邀请有名望的巫族族长来帮忙挑选新堂主,临走前也没和尧清多说什么,就是吩咐他好好休息。
江柳、钟英自那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