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道:“谢谢你们,替我感谢你们楼主,可是”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毕竟还是花家的事情,不便你们插手。”
花满楼说完此话之时,特别将波澜不惊的眼光投向了一旁担心着自己的陆小凤。
陆小凤心里却微微发酸。
花满楼缓缓走到了冯虎的面前:“冯大人。”
冯虎惊犹未定,见了眼前的青年却忽然松了一大口气。
当初,他会想将女儿冯凌霄嫁于有眼疾的花满楼也是因为他知道花满楼是个能成大器之人。
冯虎忽然回过神来,此时,这个花满楼已经是害死女儿的人了。
他冷语道:“既然叫我冯大人,是不是该行礼。”
花满楼微微合了眼,他调整了一下略显晕眩的感觉。
才带着浅浅的笑容道:“冯大人,在下有几句话想单独与你说,关系重大。”
冯虎眉角一挑,他谨慎地盯着满脸笑意的花满楼:“什么事情?”
花满楼道:“请借大人耳朵一用。”
冯虎一惊,往后一仰,紧紧握着自己的双耳:“你!!!要做什么!!”
他这是以为花满楼要割了自己的耳朵,可知,这冯虎是多么不了解花满楼的秉性。
花满楼也一愣,却又一笑道:“大人,请您听我说。”
那后面的话语就听不清了,冯虎也便将耳朵贴近了来听。
冯虎深吸一口气,听罢花满楼的话语,似乎又有所放心般地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忽然站起身:“那老夫就等一个公正的答案。”
花满楼微微皱眉,站着一动不动地微眯着双眸,渐渐感觉到从地面带来的阵阵凉意,也不易被人察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陆小凤却悉数尽观眼底,他慌忙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花满楼的身上。
花满楼笑道:“谢谢。”
陆小凤却一脸担忧:“你是不是和他说了什么?”
花满楼浅浅一笑:“你也想知道?”
陆小凤皱眉道:“当然。”
花满楼轻轻附上陆小凤的耳畔,轻声道了句:“亥时找我可知。”
但陆小凤微皱的眉头,却迟迟并未展开。
☆、一杯酒,一盏茶
陆小凤望着眼前的花满楼,手中的酒杯迟迟下不了口。他心里发苦,这酒就没了味道,也就不想浪费。
花满楼却自顾自的喝了茶水,待喝完道:“陆兄,你不是很爱喝酒,为何却不动口?”
陆小凤握着酒杯道:“我心苦。”
花满楼笑道:“好笑。”
陆小凤却放下了酒杯,一脸惆怅道:“不好笑,想问你,却又怕问你。”
花满楼道:“那是因为你知道答案,却不敢求证。”
陆小凤道:“那你也该知道我肯定不会喝这杯酒了?”
花满楼微微蹙眉,他淡淡道:“要如何你才喝?”
陆小凤却忽道:“除非你喂我。”
花满楼笑道:“你明知道我不会这么做。”
陆小凤又端起了酒杯道:“所以我也不会喝。”
桌边的烛光已经燃了一半,而二人却迟迟一动也不动的相视无语。
花满楼蹙了蹙眉头,便一把夺过了陆小凤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陆小凤慌张道:“你做什么?”
言语间见花满楼的那精致秀气的面庞已经靠近了自己,待他回过神之时,便有股清茶气味的酒水已经灌入了喉中。
花满楼的那莲花般的清香也从方才分外的清晰,变得异常的模糊。
陆小凤微眯着双眸,指着花满楼又是一恍惚,便倏地一头栽倒在桌上。
花满楼的嘴角还带着方才低落的酒水,他微微敛起了自己的衣袖轻轻拭去。
再缓缓伸手触着陆小凤的面颊道:“你这么了解我,也没料到我真的会应了你那儿戏之言吗?”
当指尖触碰到了那两撇胡子,他不由会心一笑,却忽的心又一紧,不由面露忧色。
那烛火已然燃尽,而此时,也已到子时,花满楼已经离去很久了,可陆小凤却仍在呼呼大睡。
花满楼给陆小凤下的药量足以昏迷个三四天,可总有人没这么有耐心等他个三四天。
司空摘星便是其中一人。
“哐当!”一声,司空摘星一把推开这屋子的房门。
还随着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却看到陆小凤居然死人般一动不动。
司空摘星皱了皱眉头,
这不该啊,花满楼的地盘上,谁敢对陆小凤下手啊?
他嗅了嗅杯中的遗留气味:“陆小鸡啊,陆小鸡,这么简单的mí_yào你都能上当,你就这么没有用啊?人人说你聪明,你看你聪明个鬼啊!”
司空摘星行走江湖这么久,自然知道怎么解这种mí_yào的毒。
他甚至知道桌上那盏茶杯中还留有解药的气味,可他偏偏就不这么干。
司空摘星再次出现的时候抱着一大盆泡开了的冰凉雪水,嘴角还带着笑意,他乐呵呵地就一撒手。
“哗啦啦!”
陆小凤湿漉漉地坐在桌子旁,嘴角还微微发颤,斜眼看了眼司空摘星却一句抱怨的话也没说。
司空摘星纳闷了,他试探道:“你怎么不骂我?”
陆小凤哆哆嗦嗦道:“我骂你做什么?我还要谢谢你”
说到叠字词语的时候,陆小凤的上牙齿和下牙齿便开始不停打架了。
司空摘星更是纳闷了:“你是怎么了?谁对你下的手?花满楼呢?”
陆小凤一听到花满楼的名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