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维咬紧了嘴唇。
卜冬柯又说,“马上就让你招供。”
他把徐景维抱在身前,伸手翻了翻箱子,“喏,不少好东西呢。你挑一个吧。”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看到箱子里大大小小各色的假yáng_jù,铃铛,口钳和乳饰,还有些乱七八槽他叫不出名字的东西,身子一缩,手指抓紧卜冬柯的中衣。
他看著卜冬柯挑出一条串著许多小铃铛的链子,举到他眼前问,“喜欢吗?”
头一转,不看他,“不喜欢。”
卜冬柯抱著他低笑,“哎呀,开个玩笑。你最近为了赶考弄得紧张兮兮的。怎麽了,生气了?”
徐景维闭上眼睛不说话,卜冬柯下巴抵在他脑袋上,轻柔的说,“我忘了,你喜欢的是我下面那个。等著,马上就让你高兴。”
说著动动腰,让自己的硬挺正好卡在徐景维的股间,又说,“可是你也得让我高兴,对吧?”
徐景维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我以前怎麽没想过,你伺候男人的技术也这麽好。”卜冬柯赤著上半身,一边在徐景维嘴中chōu_chā一边说,昨天徐景维还很生涩,今天已经很适应的给他深喉了,“学得真快。”
徐景维股间塞著两个玉势,其中一个连著串铃铛从身後一直蔓延到他脖子上,绕了个圈,像栓狗的颈圈一样套住他。
“夹好,”卜冬柯拍拍他的头提醒,“要掉出来了。你真是的,这麽快就松了。”
“呜。”
徐景维动动腰胯,双手扶著卜冬柯的腰,停下口中动作,不满地道,“你昨天太狠了,我夹不住。”
他跪在卜冬柯身下,瞅了低头看自己的男人一眼,发现他淡淡的笑容,不禁也笑了,“反正我松了,不痛快的是你。你自作自受。”
说完亲了亲卜冬柯的阳物,挺直腰将自己那话儿凑到卜冬柯小腿上蹭来蹭去,“你说不准我自己碰,没说不让我蹭。”
卜冬柯抓住他的头,仰著脖子痛快的大吸了一口气,“好。”
然後射在徐景维嘴里。
徐景维双膝间绑著卜冬柯那把不离身的刀,大幅度敞开的大腿和小腿被绳子绑在一起。含著满口j,in,g液,狠狠一拽卜冬柯手腕,把他拉过来按著他的头亲他。
咸腥的j,in,g液通过热吻又送回主人那里,徐景维哈哈大笑,看著卜冬柯在他面前咳嗽。
“徐景维,你完了。”卜冬柯说著一抹嘴,拉过徐景维让他趴在自己大腿上,“两个你都夹不住,这麽快就滑出来一大截,你真的能夹住我吗?”
徐景维一手撑住脸,摇摇头,“夹不住,你以後都别再来找我做了。”
卜冬柯把塞进徐景维肠中的两个假男根都拔出来,揉揉他的屁股,“我的错。”
说著又解了绑著他两条腿的绳子,伸手在他腿上不轻不重地捏著,“真的夹不住?”
“哈哈哈。”徐景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一条腿架在他肩上,臀间小洞正好能被他看见,胯下依然立著,“我还没碰。”
漂亮的双眼深深地望著卜冬柯。
卜冬柯翻身爬在地上,含住他硬著的男根,“你刚才还没回答我呢。”
徐景维躺在地上闭著眼喘气,脖子上还拴著条链子,手臂乱扭的时候抓到刚刚卜冬柯从他股间抽出来的玉势,喉结一动,将玉势含在口中,舔弄间说道,“我知道的。你一定会跟我来。”
徐景维宿醉,连著两天被卜冬柯操弄,一直没怎麽吃饭,射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虚脱了,被卜冬柯抱在怀里懒懒地说,“怪不得有人喜欢偷情,老实说,我跟那麽多人睡过,都没有跟你在一起的感觉爽。”
然後就呼呼大睡,会周公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腹中还一阵难以言表的疼痛。光喝水没吃饭,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忍著浑身上下的酸痛起来解手。
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道袍上竟然沾有些许白浊。红著脸系好衣带匆匆出门去了。
徐景维在走廊中转了一会才发现自己找不到解手的地方,转来转去,听到一间房中有人说话,便想敲门问问。又怕会不会是来娼倌里办事的客人,就停在门外想听一会再说。
没想到房中的声音是这麽说的,“真的,今天来的那个客人抱的公子可骚了。”
另一个人说,意外是道听起来很年轻的清朗声音,“哦?比你都骚?”
“哎呀,你都走了半年了,怎麽还不忘开我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走之後好久没人点我了,今天我还好奇了一下,哪个男人专门跑过来找我,没想到他抱了个公子过来。”
徐景维愣了一下,意识到今天房里看他和卜冬柯办事的男娼把自己当初卜冬柯的娈童了。
“哼,没人上你,你失望了?”
“陈佳!胡说八道什麽,干这一行的,没人点哪里来的钱啊?”
“那你这半年,钱少给你了吗?”
“这倒没有,还多了不少……但是那有什麽用,还不够我赎身的。”
“哦,你盼著有男人赎你出去?”
“不是不是,我是想自己想办法凑够钱出去。今天那个公子,恐怕已经被人玩腻了,丢到这里接受调教,不知道得受多少罪。所以说啊,男人跟男人,当初再怎麽甜蜜,终是不能长久的……”
不能长久。徐景维脑子里突然嗡的响了一声。
房中优雅的清朗声音继续道,“你怎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