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礼郡王从来不过问他跟乔倾的房中事,也不见乔倾的其他侍君争风吃醋。
他以前是以为礼郡王见自家‘女儿’不喜欢自己,所以也不待见自己,原来一切只是因为这个混账竟然是男人。
“回去给把休书给我。”楚临沉声道。
乔倾没有说话,端起手中的酒樽一饮而尽,微眯着眼眸细细品会酒的滋味。
厢房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时不时传来的调笑声中似乎还夹杂着暧昧的呻—吟声。
但这丝毫影响不了乔倾饮酒的心情,他舒爽的磕着眼,纤细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酒樽的杯沿,这副享乐的模样,就好似房中并未有人存在一般。
楚临危险的眯了眯眼眸,深邃的瞳孔闪过一道凌厉的狠光,翻手从腰侧抽—出一把软件,在乔倾饮酒的瞬间直接朝他那张细嫩光滑的脸庞刺去。
锋利的剑尖堪堪抵在乔倾伸出的酒樽上,半满的酒液自裂缝的酒樽中溢出。
“没想到我的好夫郎竟是个暴脾气。”
乔倾盈盈一笑,抬手挥退用剑抵着楚临的暗卫,fēng_liú不羁的脸上带着一丝邪魅,他自软塌起身,放下手中的酒樽,走到楚临的面前。
乔倾今年十八,比楚临大个三岁,然而他的身高却是比楚临足足矮了有五公分之多。
许是不喜仰头看人,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纠结的左看看右看看。
这时自暗处走出来一个暗卫体贴的端了把椅子,把乔倾抱在椅子上。
乔倾站定好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楚临。
“如你所见,本世子是男子。”说罢,他伸出一只手,自暗处走来一名暗卫倒了杯酒递了上来。
乔倾抿了一口,阴柔的脸颊上露出一个舒服的表情。“但是——本世子是不会写休书的。”
楚临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收回手中的软剑,一把抓—住乔倾的手腕,把他自椅子上拽下地,抬手对着乔倾就是一拳。
乔倾也不生气,挥退了想上前抓—住楚临的暗卫。
“你是被楚家那群蠢货给养傻了吗?你以为有了本世子的把柄,本世子就会放过你吗?”
“不,不不不,正因为你发现了本世子的秘密。本世子才更加不会放你走。”乔倾靠近楚临的耳畔,压低了嗓音道:“知道本世子秘密的人,都已被本世子秘密—处死,而你——”
乔倾深深的呼了口气,暧昧的楚临眨了眨那双好看的凤眼。“本世子突然有些舍不得杀你了。”
乔倾喝了不少酒,在他还没靠近楚临的时候,楚临就已经闻到了他身上似有似无的酒味,此时俩人靠的极近,那扑面而来的酒香,直扑向楚临的鼻息,让他霎时皱起了眉。
楚临放开乔倾的手腕,后退了几步,直到确认酒的味道远离了他的鼻息,这才开口说:“随你。”
楚临本就没打算用乔倾是男子这个秘密作为把柄,他来这只是想揍乔倾一顿,发泄发泄他这半年的不满,揍完了乔倾就走,离开大夏国,去往北边的荒漠。
在礼郡王府这半年,他查了这个世界的地理志,知道北边的荒漠是一个三不管地带,那里没有女子为尊,靠实力说话,相当于一个江湖。
只是乔倾隐藏的太好,平日外界传闻的花花女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不说,且还有一身不凡的身手。
楚临蹙紧眉宇,思索着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是先下手为强。
不待他想清楚,乔倾却是走到他面前,递给他一颗褐色药丸。
“吃下去,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本世子将一笔勾销。”
楚临抬眸,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药丸,在乔倾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不再藏拙,运起内劲,直接把几名暗卫打晕,不理会乔倾的惊讶,直接拎起他的衣襟,把手中的药丸塞进他的口子。
“一笔勾销?嗯?你想一笔勾销,也得看我答应不答应。”
说罢,楚临塞药的手指伸直,对着他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就是‘啪’的一巴掌。清脆悦耳的巴掌声,很大程度上愉悦了楚临憋屈已久的心,这‘啪’的一声声响,抽的楚临身心愉悦,毛孔大张,恨不得把他来到这个世界累积已久怨言倾力的发泄在乔倾的身上。
“这一巴掌是回敬你当日调戏于我,让我名节受损。”话完,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是提亲之日—你对我的侮辱。”紧接着,用尽全力对着他的脸颊重重的扇了最后一巴掌。“这最后一巴掌是报答你方才所说的一笔勾销之情。”
楚临用的力道不轻,整整三巴掌打完,只见乔倾那张fēng_liú薄情的脸肿成了猪头,高—挺的鼻子下留着俩管鲜血。
乔倾抬手轻轻摸了把脸颊,痛的他‘嘶’的叫唤了一声。
只是——
“打是情骂是爱,我亲爱的夫郎这是爱我爱的深沉啊。”乔倾疼的呲牙咧嘴。
被楚临打成这样,他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刻薄的嘴巴继续作死的挑拨楚临的情绪。
楚临抽了抽眼角,额角的青筋直跳,猛然抬手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拳。
“对,我爱你爱的深沉,爱的根本停不下手。”楚临直接把乔倾扔在地上,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不知道乔世子对我的爱可否满意。”楚临喘着粗气,边打边咬牙切齿的问。
“啊!满意,满意极了。”百转千回的呻—吟声,那叫一个销—魂和暧昧。
楚临刚伸出的手顿了顿,僵硬的身体半躬着,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