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已经晕的不知所以,眼神也略显迷茫。终于,神志不清的人,在韩臣和刘云开的注目下,一头栽倒在酒桌上。
次日醒来,日上三竿。
穆秋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闭了上,然后又刷的睁开,像被热油烫了似的翻身坐起。
这里竟然是、、、、、
侧头,一张平静出奇的英俊脸庞,就在自己身边。施飞鸿光裸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头,饶有趣味的看过来,看的穆秋朗脑子一时死机转不动了。
“醒了。”施飞鸿淡淡的说。
穆秋朗再次打量过四周,惊慌不已:“我怎么会在你家?”
施飞鸿从容的把手机扔给他:“不是你发的短信,让我去接你?”
穆秋朗接过手机一看,果然是这样。再翻出来自己的手机,已发送信息里也是同样一句话。
天啊,这不是真的吧?穆秋朗一脸疑问的看着身边人:“我明明是跟同事一起的、、、、对了,韩臣呢?”
施飞鸿脸色一沉,刷的坐了起来:“不知道!”
然后,径自下床。他居然什么都没穿,穆秋朗脸色绯红,迅速别过头,不敢直视那矫健的身躯。
“奇怪,我明明跟韩臣、、、”
“吃完早饭去你那里收拾东西。”施飞鸿不容分说的打断他的回忆。
穆秋朗抬头,他已经穿上了睡袍。
“拿什么?”
施飞鸿瞥他一眼:“难道你昨晚的短信,不是最好的回答吗?”
穆秋朗这才想起来,他是指同居的事。
“我们、、、、”本来想说不合适,不熟悉,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也光溜溜的在被子里面。不由一惊。“我们昨天做过什么?”
施飞鸿点上一根烟:“我对不醒人事的家伙没兴趣。”
知道他没趁人之危,原本该高兴的人,没来由的偷笑不出来了。该做的都做了,就算碰了又能如何?区别不过在于醉与不醉,不对,那次也喝了酒,只是没醉倒什么都感受不到的程度。
真是的,思前想后,大有既想当□又要立牌坊的感觉。
抿抿嘴,嘴角还疼着:“妈呀,真够狠的。”
摸着嘴角,酒吧那个疯女人的样子就近在眼前。悍妇,谁敢要她,居然还有个不怕死的当她的护花使者。
“你这是被亲的还是被打的?”施飞鸿不屑的问。
“你见过有这么亲法的?”
“不好说,或许有人喜欢玩□也不一定。”
“我没那么变态。”穆秋朗反驳着。
“我也没说你。”施飞鸿若有所指,但是穆秋朗不知道他具体说谁,就没放在心上,干脆选择沉默,因为似乎也没什么话题继续可说。
施飞鸿瞅他一眼,想起昨夜接到短信后去酒吧接他的情形。酒吧门口,是韩臣把人给送出来的,穆秋朗整个人几乎是贴在韩臣身上了,这让施飞鸿顿感火大,又找不到发作的理由。简单的打了招呼就把人给带了回来,还外加伺候他宽衣解带,洗澡擦身。平生还真没这么忙活过。
那家伙居然醉的一塌糊涂,那副样子白里透红,即妩媚又诱人,被人占了便宜恐怕都不知道。
“你怎么又一起来就抽烟?”穆秋朗冷不丁的询问,把施飞鸿的神思拉回。
本来想说关你什么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随手把烟熄灭,口气有些不耐:“就这么定了,吃完早餐我跟你去收拾行李。”
好像自己没什么发言权了?这真是赶上卖身为奴了,还是性奴。穆秋朗心里偷偷的想着。
对了,今天加不加班?打开手机,没有韩臣的电话,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也喝多了睡过了头,万一被小刘抓着把柄,岂不是自找难看。
身为兄弟不能坐视不理。穆秋朗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喂、、、、”干渴疲惫沙哑还没睡醒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韩臣的,可是很耳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韩、、、臣?”穆秋朗不确定的呢喃出来两个字。
那边停了一会,才又有一个声音响起,同样的迷迷糊糊,可一听那绝对是韩臣本人:“秋朗啊,周日你也起那么早?”
“你、、、跟谁在一起呢?”
“你幻听了?一直就是我自己。”韩臣音色很平静,听不出任何起伏。
让穆秋朗也不禁怀疑起来,那一声喂是不是因为昨夜酒喝多了,刚刚耳背,产生的幻觉。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天不用加班了吧。”
“你当我真是超人啊,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吧,明天有你浴血奋战的机会。”
“那好吧,我就不打搅你了。”穆秋朗心情大好的合上电话,不用加班真爽!
高兴了没几分钟,抬眼,就对上一双玩世不恭的眼眸:“查完岗了?可以吃饭了吗?”
穆秋朗心里大骂,脱线。什么叫查岗?
“吃什么?”
施飞鸿反问:“不是有人说改天要做面的?请吧,材料应有尽有,就等着您老人家大显身手了。”
随口一说的话,他居然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