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出高价,是因为你付出了很多的劳动,我画这个花样子,没用多长时间,真的不好意思收你这么多钱。”林苏说。
“没有好的花样,绣工再好也卖不出价,你这个花样子画的好,就值这个价,你快收着吧,我还希望你多画点别的样子给我呢。”竹茹说。
林苏还没接,那个小丫头倒是开口说,“公子你就接了吧,这一千个铜板还挺重的,我都要端不起了。”
小丫头娇娇俏俏,还故意一幅踉跄的样子,唬的林苏连忙把盘子接过来,面红耳赤的。竹茹见状哈哈笑,“你这脸皮也着实太薄了些。”
林苏捧着托盘,不好意思的笑笑,竹茹拍头说,“倒是我疏忽了,这钱也不能让你就这么捧着回去不是,丫头,赶紧去拿个荷包来,让这位公子装了钱好回去。”
林苏朝竹茹道谢,竹茹摆手,“不用谢我,这是你自己的本事。”
竹茹再三感谢后,拿着荷包回去了。走到路上都有种不确定的感觉,一贯钱,直接从贫下中农脱困了吗?
林苏走的晕乎乎的,他从穿越来还没见过这样多的钱,怀抱着钱,就想怀揣着珍宝样,林苏走着走着还要不自知的傻笑起来。
“呦,这不是肖予衡家的小契吗?”走过大槐树的时候,没有端起镇定高冷皮的林苏被一个圆盘脸妇人拦住。
现在装高冷还来的及吗,林苏心里想,但还是微笑的和夫人点头示意。
“我是本家的一个婶婶。”妇人介绍说,手里摸着林苏的衣服料子,嘴里啧啧称奇,“这料子还真不错,果然以前在城里过的都是神仙日子呢。”
林苏非常不喜欢这样上手就摸的行为,又不是很熟,妇人的黄牙更是让林苏屏息,林苏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婶婶有什么事吗?”言下之意就是没事我就要走了。
妇人说,“婶子也是记得你公爹,所以不怕嫌的多说一句,林苏啊,你们以前是发达过,可是现在不是落魄了吗?你看肖予衡,以前一个富家公子现在落到要帮人打小工也是够可怜的,你个当家的,也要学会节省才是啊,还穿着这么好的料子,不怕别人说你打肿脸冲胖子啊。”
那妇人一幅我为你担心,我为你好的样子,说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旁观的妇人有低声嗤笑的声音。
林苏还有点不明白,什么叫肖予衡帮人打小工,肖予衡不是再帮二虎叔吗?看来某人又骗了自己,真是欠教训,林苏咬牙。
那妇人接着说,“所以啊,还是女人当家的好,你说你公爹之前发达了,学什么娶契仔,哎——”
林苏笑着打断妇人的话说,“这就不用婶子担心了,肖予衡在外辛苦就是想让我穿的好,吃的好,我要是故意穿差了,才是戳肖予衡的心窝子呢。男人在外辛苦,不就是想让内眷过的好一些。”
林苏还要故意的扫一眼夫人的穿着,粗棉麻的最末等的布料。那妇人被林苏的讽刺+max的眼神刺激的心头一跳。
“至于男人和女人哪个好,这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想肖予衡现在还没有换媳妇的打算,想来我做的还不错。”林苏继续笑说,“婶婶自家有儿子女儿吗,婶婶只要担心自家的就好了,旁人的又干婶婶什么事呢。”
“我现在得回家给我男人做吃的,就不陪婶婶闲聊了。”林苏笑着告别,仰首走了。
妇人久久回不了神来,等到回神后,林苏早走的没影子了,旁观的妇人改为嘲笑圆脸妇人了,妇人狠狠的往地上呸一口,“不要脸的狐狸精。”
“大顺家的,这可说错了,人家可是上了族谱的契妻。”有人笑着说。
林苏走过大槐树,怀揣的不再是惊喜,而是愤怒加心疼。林苏曾经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跑到地里去找肖予衡,但还是忍住了。
肖予衡为的是不是自己,他做错的只是瞒着自己而已。
而他,一个被肖予衡庇佑的人,享受着肖予衡对他的好,再不知足的去指责他,真是太不要脸的。
虽然怀揣着巨款,但是林苏没有丝毫他赚钱多就比肖予衡要了不起的想法,撑起这个家的是肖予衡的付出和坚韧。
哎,这种既要狠狠打击又要温情维护的感觉,真是太难把握了,林苏叹气想。总之,肖予衡你给我等着。
☆、第三十章
林苏回到家后,先把钱分成三份放到不同的地方放好。最近没什么菜,做饭都不用多少时间,等肖予衡进屋后再做也完全来的及。
林苏出门去菜地看了看,地里绿油油的都发苗了,像丝瓜,豆角类的都长出藤蔓尖,只要立根杆子,就能顺杆爬上去。林苏在心里记下,得去砍些细长树枝来做支架。后又弯下腰去检查看地里有没有长野草,有没有生虫。
拔了野草,捉了虫,林苏也没浪费,用小竹篓把虫子装着,准备带回家给战斗机加餐。战斗机真的不愧它战斗机的名头,每天都能下蛋,现在战斗机是家里地位最高的人,不对,是地位最高的鸡,林苏还给它整治了一下鸡窝,干净豪华。每天三顿饭,和林苏同步。
看完了菜地,林苏又回到家里,看天色还早,就坐在廊下,拿已经晒干的野草搓绳,草绳既可以编成网状的拎袋,也可以编草鞋。林苏对编草鞋还在摸索状态,但是编袋子却是熟练的很。
等太阳下山,只剩余晖挂在天边的时候,肖予衡就回家了,手里怀抱着一个竹编篓,走的小心谨慎,脸上还要挂着类似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