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狠狠地朝那头瞪了过去,不料那人依旧像没事般,目光灼灼死死地黏在他身上,光明正大地看着他。
这闹哪样啊?死木头,你有点羞耻心好吗?
赵东篱在心里腹诽,脱得只剩下里衣和底裤便再也不敢脱了,像防贼般蹑手蹑脚地跨进了池里。
“爹爹去那边,去那边,我要自己在这边泡。”才刚走到子墨身边,便被小人儿推开:“去沐叔叔那边,这边水浅,你泡不到的。”
赵东篱下意识地朝沐清霖呆的地方看了一眼,那家伙,那家伙居然还没将目光移开!
“怎么,同时男人,莫兄有什么放不开的?”那头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眼睛依旧粘着他不放。
这人,还没完没了!
赵东篱一向受不得激将法,心中虽有戒备,但还是大步朝他那头走了过去,闷闷地在他身边倚着一处立石泡了起来:哼,懒得搭理你!
“你穿着衣服不嫌累赘吗?又不是女子,莫兄就这么放不开?”一旁的闷葫芦今天异常话多,简直是啰嗦!
“我开心,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赵东篱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娘们。”某人今天摆明了是想挑事的!
“你说谁娘们?死木头,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了是吗?”赵东篱一个激动,从水里站了起来,抱着胳膊冷笑道:“有些人成天像只发情的野兽般,雌雄不分,对着头母猪都能发情,我还敢放开吗?更何况,我干嘛要对一个曾经强j过我的家伙奔放啊?”
“嗯,我只对母猪感兴趣。”某人不以为然,挑了挑眉毛,嘴角噙着笑。
“你……”赵东篱反应过来,拐着弯骂他呢!“你说谁是母猪?要是我也是公猪!”呃……哪里不对?
“死木头,老子跟你拼了!”彻底被激怒了的某人,像只炸了毛的小花猫,二话不说亮出爪子就要扑上去,沐清霖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他后边,赵东篱下意识地停下手中动作,回过头去看,发现他家小猪崽此刻正趴在一块石头上打着鼾睡得正香。
这小东西!这么睡着,当心着凉!
赵东篱赶紧走了过去,轻手轻脚抱起沉睡中的人儿,上了岸,扯来浴巾替他擦干,将他安置在屋子里的软榻上,替他盖上被子,才重新走回池边,边走边抱怨道:“这小东西,打小就这么惯着,总不是个事,长大后我怕……”话还没说完,他就猛地愣住,因为此刻沐清霖正泡在水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如火,热得烙人,犹如那夜在沐府后山的温泉里……
赵东篱的里衣和底裤是纯白的丝绸裁的,薄薄的一层此刻被水打湿后便全都贴到了身上,身体的曲线被一览无余,胸前盈盈绽放着两朵小花,娇艳欲滴,犹如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去采撷,品尝。放在手中亵玩,狠狠地撵弄,含在口中……
那会是怎样美妙的一种味道?
那夜身中媚药,他身不由己,头脑混沌,只知道一味索取是不是错过了好多美妙的事物?这样的人,在人身下承欢时会是怎样一副冶艳妖娆的景象,沐清霖脑子一热,光是想象,下腹竟起了反应。
“呵……”岸上的人突然笑了,yù_tuǐ如蛇,款款而来,微启的薄唇经过温水的浸染,水嫩红艳,泛着诱人的光泽:“原本我怀疑那天在城南树林里伤我的人是逐日宫的宫主黎青,但后来想想,不可能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坐到池边,修长的腿侵入水中,调皮地踢着池水戏耍,白皙圆润的脚趾若隐若现,让沐清霖本就暗沉的眸变得越发漆黑:“为什么?”
“因为他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翻来覆去奸上一百遍方休。”他轻笑着,唇角微挑,媚眼如丝,像只惑人的狐。
沐清霖不屑地冷哼一声,前边的人突然侧身躺下,单手支着脑袋,迎着他愈发热烈的目光,眯起了眼眸像只慵懒的猫:“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知不知道,沐清霖,你现在看着我的样子,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奸上一千遍一万遍!”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这磨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