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孜琮起身走到耽易的床边,放下了床纱,上床抱住了耽易,将耽易按进胸膛,用被子将两个人盖起来,带着无尽的无奈和溺爱:“都冰成这样了还逞强。”
“呜呜……你最坏!你最坏!”耽易冻红了的小巧的翘鼻小小声地抽噎着,一边骂一边将自己不停往尧孜琮身上揉。
“好好好。我最坏了。乖,别闹了,赶紧睡。”尧孜琮被扭得有点恍惚了,略带低哑的声音绕在耽易的耳根处,按住耽易不停扭动的腰,真是的,这么个小妖精扭得这么煽情。尧孜琮又无奈地在心里为自己的小兄弟默默祈祷,这几日真是辛苦煞了它……
“恩,你最坏了……”渐渐的,耽易带着鼻音软软的调慢慢地就睡着了。
尧孜琮很是无奈很是无奈,要他在耽易旁边自我安慰他觉得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可是这么多天都这么硬了软软了硬也太对不起自己兄弟,耳畔听着耽易均匀的呼吸声。尧孜琮在这样的夜晚,感官变得特别的灵敏,呼吸也有点不稳了,思来想去,眼睛一闭,尧孜琮狠下心来怎么也得安慰下自家兄弟不然以后都不好使。
轻轻的摩擦声以及……由慢而快的套弄让尧孜琮不禁从哼出了一声……极其让人荡漾的呻吟,配上那白净带红的俊脸懂得欣赏的人八成马上就扑了上去了。但是就是可惜了某孩子不太懂得欣赏,尧孜琮在高潮来临时迷蒙了双眼,微微张开唇深深呼吸着,完了之后整个身子软软的跟偷腥的猫儿似的,虽然孤寂了点但是还是准备稍微享受了下余韵的,可这眼一睁开,就看见耽易小朋友那闪亮闪亮可比日月的双眸正带着很稀有的表情看着他,还握着自己的兄弟的手差点使力给握紧了。这要说稀有吧,就是眼睛大大的,嘴巴微张表现出了深深的不可思议,可是眉头确实皱着的,身子是颤抖着的,看到尧孜琮睁开眼了,耽易很是不开心地吐出一句:“冷……”
尧孜琮看到耽易那大大的眼睛心脏就开始雷鸣作响,有泪无处流,不就是偶尔这么安慰下自己么,至于这么被人从头到尾观察一番跟演戏似的吗,恰好这人还是自己挖空心思疼着的人,这印象多不好。这还没怨天尤人完,耽易这么句话出来不次于再来一颗手榴弹,炸得尧孜琮当场石化,这手是伸出去不行不伸出去也不行,尧孜琮用还搂着耽易的左手将耽易往自己身上按了按,摸摸头,哑音带着晚上最无奈最无奈的声音:“乖,小易,赶紧睡,不冷了。”
“我要你抱着睡。”你说着小孩子刚刚还说两人贴近了闹着说这不行那不行,现在倒好,嘟起嘴来要抱了。可以啊,可是尧孜琮现在最紧急的就是把手给洗干净了,总不能抹衣服上吧?
尧孜琮头上乌鸦飞啊飞,总算是彻底崩溃了,这小孩子实在是太罪恶了,在小孩子面前做这种事实在太罪过了。尧孜琮一狠心抹了抹就伸出来抱着耽易,心里苦诉着想这快二十年了自己做这种事的次数就少得可怜,把这产物往自己身上抹的次数……为0 ,现在这情形真的是……自找的。
翌日,尧孜琮醒来的时候耽易已经不在旁边了。尧孜琮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心里百感交集。
“师父师母,您们怎么回来了?”耽易看到云游两老从天而降,诧异地停下了剑。
“呵呵,易儿还在练武,没陪着朋友玩呀?”老头一看见耽易就开始冒心心。耽易这孩子多可爱啊,又灵气又乖巧还是自己的孙子又是棵好苗子。
“是呀,易儿。你的朋友呢?”涟虹笑得慈眉善目,柔声问着。
“尧大人下午都会和师姐去后山看药材的。”耽易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师母一回来就问尧孜琮,但是也乖巧地做了回答。
“易儿,来!跟师父比划比划,让师父我看看易儿进步如何。”老头跟个顽童一样拉着尧孜琮。
“好的。”耽易小男子汉气概地说着,看到涟虹没说什么话,很礼貌地又问了问,“师母怎么办?”
“呵呵,易儿先跟师父练练,师母看看就去找你师兄。”
“恩!”
涟虹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耽易的剑法武步,频频点头,笑得很是得意。耽易真是个天赋极高的孩子,这么小,虽然那老头也让了几招,可是这短短几分钟竟也能过了十来招,以后再教些内功心法自然进步飞速。怎么说,学武学武主要还是要学会自创,是差不多找个时间开始学习更自主的心法口诀了。想着,涟虹去了赵刑瑜面壁之处。
“师母,您来了。”赵刑瑜这几月来一直在洞里面壁习武,本来古铜色的肌肤变得白皙干净,原本给人江湖侠士的感觉现在倒是变成了白面书生似的,现在大冬天的却打着赤膊,露出的这体格倒是又结实上了几分让人瞅见了就不能说之斯文反而较之前更具男性气质了。
“恩,面壁得怎样?”
赵刑瑜稍微顿了下,拱手说了声“可以“。
“那就跟师母一起走走。”涟虹拉着赵刑瑜的手抚着,语重心长地说着,“瑜儿,你跟琳儿的事,师母希望你不要再执着。凡事自有天定,师母自然不强求你改变什么放弃什么,但是,你也要一切顺其自然。”
“是。瑜儿自当不强求。”
“自是最好。”
赵刑瑜随着涟虹一起来到了后山,还没开始唤人就看见尧孜琮正和花月琳正热切地讨论什么。
“师母!您回来啦!”花月琳抬眼正看见涟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