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儿,你这是怎地了?”他的小娇妻俏脸红的就像那猴屁股一样,红灿灿的,可爱极了。也像那红扑扑的大苹果,忍不住的想要人咬上一口。
顾倾暖一脸尴尬的笑,她总不能告诉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刚才她在臆想着那些shí_bā_jìn腻腻歪歪的画面。说出去的话,她的脸面都要丢进太平洋了。不能说,不能说,说了她就从看笑话的人变成一个真正的笑话。
“没事。”哈哈哈,笑一笑,所有烦恼都丢掉。
好吧,既然她不愿意说,那他也就不逼问她了。不过他们不是在看戏么,那么戏演完了么,曲终人散就可以散场了。而且都是一把年纪的糟老头子和半老徐娘了,纵使风韵犹存,也抵不过岁月的消磨。
梁上的人是各怀心思,床上两人的战事也到了尾声。德妃那哼哼唧唧的声音都没断过,从开始到结束。乾圣帝显然也已经到了极致,在一阵激烈的喘息声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皇上。”因为方才过度的兴奋,德妃的声音有些许的沙哑。
乾圣帝把玩着德妃的一缕秀发,慵懒的说道:“爱妃何事啊?”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是一种本事。
“皇上,您不喜欢烨儿么?”德妃懒懒的躺在乾圣帝的怀里,一只素手继续在男人的身上煽风点火,但嘴巴里吐出来的却是可怜巴巴的话语,那婉转悲伤的曲调显得她委屈极了。
乾圣帝一边享受着这极尽美好的温柔,舒服的闭上了双眸,一边淡淡的问道:“爱妃何出此言,朕怎么会不喜欢烨儿呢?”
“皇上,东宫空了许久,也是时候确立储君了。陛下,咱们烨儿一表人才,在百姓之中极具声望,还很孝顺。那孩子听说陛下病了,几次都想探望您,但臣妾唯恐他太过冒失打扰了陛下清休,这才回了他的请求。但是他的那份孝心可是日月可昭啊!”
顾倾暖听的这自吹自擂的话语,忍不住的翻白眼。她今天算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么有失事实的话,德妃是怎么做到眼睛眨都不眨还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若不是脸皮的厚度超越了城墙,就是臭不要脸,满嘴跑火车!
“爱妃的意思是想要朕立烨儿为太子。”乾圣帝忽然睁开了双眸,他推开德妃,半靠着床栏,眼睛半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德妃不依的娇笑道:“臣妾可没这么说,是陛下自己说的。”说罢,温香软玉又往前凑,方才她意犹未尽,想要再来爱的一发,她空虚了太久,急需雨露滋润干涸了太久的花朵。
“你呀,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不过朕喜欢!”大手划了划德妃娇俏的鼻子,乾圣帝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新一轮的深层次感情交流再次拉开了序幕。
顾倾暖现下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坐在一旁如老僧入定的男人,啧啧啧的咋舌不已。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都会打洞!不愧是父子,体力都是这般的好。瞅瞅那乾圣帝,虽然年过半百,但仍旧宝刀不老,大有一夜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着实威风!
不过这乾圣帝着实是一个演唱俱佳的戏子,明明知道德妃心中所想,却还能若无其事的和她谈情说爱,不是说龙体有恙么,那她眼前生龙活虎的糟老头子是谁?戏子无情,婊、子无意。两人绝对是天生一对!
这次交流的时间有些过长,直到顾倾暖觉得她的双腿蜷曲的有些发麻了,这场战斗才终于鸣金退兵。唱戏的人不累,看戏的人累个半死,这也算是年度最奇葩的事情了。
“皇上,臣妾的提议如何呀?”
“朕需要好好想想,立储毕竟是一件大事,关系着国之根本,朕需要三思而后行。”难得一见的实话实说,但德妃显然并不喜欢这掏心窝子的真话。
俏脸上的笑意盈盈渐渐消失不见,明眸善睐泛着幽幽的光泽,长长的睫毛下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阴影,若隐若现,让人看不清楚虚实。
房间里面还弥漫着方才激情碰撞之后的味道,但沉默却是两人之间不断的蔓延。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谁先开口,就代表着谁先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但满腹心事心浮气躁的德妃又怎会是乾圣帝这个老狐狸的对手,最终还是她先忍不住的开了口:“皇上,你不想立烨儿为太子,臣妾说的对么?”
乾圣帝推开了德妃,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袍就下了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淡漠的德妃,冷声道:“朕说了朕需要考虑,你为何还要逼问朕!”
“皇上,臣妾想不通你需要考虑什么?龙玄临已死,龙玄离不知所踪,龙玄齐就更不可能了,他心不在此,剩下的皇子尚还年幼,皇上,你还有别的选择么,难不成皇上有意立那龙玄墨为储君吗?”德妃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乾圣帝,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大惊失色,急切的问道:“皇上,臣妾说的对么,你真的想要立那龙玄墨为储君?”
乾圣帝没有搭理德妃的质问,而是冷漠的说道:“德妃,后宫之人不可干涉政事,你越矩了!”
“可是皇上,臣妾…”德妃不死心的想要究根结底,今天,她势必要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德妃!”乾圣帝见她仍不识趣还要追问,脸色微沉,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温柔缱绻,他怒吼道:“你要朕说几次,后宫不得干政,怎么着,现在朕还没死呢,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朕想立谁就立谁!”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