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笑的春光灿烂:
“那个令狐兄弟快要死了呦。”
衡阳下着大雨,河北黑木崖上天气晴朗。
傍晚,红霞满天,空气中是草木的清香。
陆不平陪了东方不败用晚膳,亲自盛了粥递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突然问身后的红姑:
“总管可曾有来信?”
陆不平手一顿,埋怨东方不败:
“你问他做什么。”东方不败不理他。
红姑看着陆不平一脸犹豫:
“有。”
东方不败也不问红姑了,直接转了身子对陆不平说:
“拿来。”语气没有变化,面对陆不平东方不败一贯多些耐性,纵然有再大的气看着陆不平的满头白发他都会忍让几分,在那些东方不败还什么也不是的岁月了,陆不平是唯一护着他的兄弟。
陆不平不敢做的太过分,乖乖从怀里拿出信来。
一看到朱佑樘的信东方不败凌厉的眼角化出几分笑意来。
在四下寂静的夜晚,东方不败点着一盏孤灯看着朱佑樘的来信,看朱佑樘用他一贯淡定温和的笔调说他身边发生的故事。
从前朱佑樘曾经向他感叹,说是人一旦独自度过漫长的岁月再硬的心也都化了。
从前他不相信,如今通过一封信想要了解一个人的急迫终于让他开始正式他自己的心。说到底他都只是一个凡人。
第二天,东方不败将桑三娘童百雄他们几位长老唤到跟前交代了很多事情。等到私下里安静了红姑问东方不败:
“教主,你要出门?”
东方不败看着一卷书头也不抬:
“去衡阳。”
夜晚雨势稍歇,月亮在头顶渐渐露了脸。
朱佑樘跟在曲非烟身后穿过弄堂来到一家挂着红灯笼的小院子,曲非烟上前敲敲门,一个仆人慢悠悠的打开门。
曲非烟扭了脸冲朱佑樘笑:
“总管叔叔你可来过这种地方?”
朱佑樘用扇子一敲曲非烟的脑袋:
“不学好!”
曲非烟坏笑着给仆人看了一件什么东西,仆人恭敬的将两人迎进去。
穿过天井花厅曲非烟和朱佑樘两人来到一间屋子,朱佑樘不明白的问曲非烟:
“你们为什么会救令狐冲?”
曲非烟噘嘴:
“爷爷说他死了怪可惜的。”
进入一件屋子,屋子里布置的极为精致,床上躺着一男一女,床下两双鞋子并排而放,曲非烟一个小姑娘看着这场景没有半分害羞,反而调笑朱佑樘:
“教中人都说总管叔叔一定是哪里有毛病,不然模样好性格好身边却没有小娘子。”
朱佑樘苦笑,怎么身边的人都喜欢拿他的身体说事,他不成亲就这么十恶不赦吗?
只听曲非烟又继续说:
“我猜总管叔叔一定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不肯成亲。”
朱佑樘敛了眉眼,盯着他手中的扇炳不言语。
曲非烟噘嘴,每次谈到他不想谈的话他便放空眼神装听不见。
曲非烟跳上床在床上找了一个位置缓缓转动,一条地道缓缓出现,曲非烟率先跳进去,朱佑樘跟在身后。
暗室里令狐冲躺在床上敞着上身双目紧闭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朱佑樘见此连忙把上令狐冲的脉:
“心脉伤了。”从怀中掏出走之前东方不败给他的九华膏为令狐冲涂了,又取了几颗丹药兑了水喂给令狐冲。
暗室中点了灯,只歇了一歇令狐冲的脸色便好了许多,缓缓睁开眼看到床边的朱佑樘眼中一亮:
“是兄台救了我吗?”
曲非烟倚在朱佑樘身边一脸不高兴:
“瞧瞧,分明是我和爷爷救了他他却只感念叔叔的好。”